,穴里出的,浓的稠的,甜的骚的,他都挤了出来,手劲大得很,肏劲更大得惊人,凶极恶极磨着他,撞着他,不留一点余地,非要把他浑身的汁水榨干不可。
李玹璟用力在榻面上蹭着头蹭着脚,长长地呻吟着,也顾不上谢经野撞他的穴撞得多猛了。后穴深处连着下腹那块肉成了他新的心脏,在谢经野性器前面来回摇荡,他的老师不遗余力地撞动着它,让它凶猛快美地搏动着,给他汞出一股股新鲜生猛的快感。
李玹璟快吃不消了,脊椎上走过一阵一阵的酥麻,他喊了一声老师,吞着谢经野硬透的性器仰起头来,熟透了的后穴一缩一缩。
情迷意乱地,他只知道要喊出点什么,于是缠绵地喊出了“老师”,喊出了“经野”,单是喊着,声音动情,喘吟得极为好听。
谢经野的手肆意地在他腰上、胸膛上摩弄,李玹璟敏感得直缩,腰肢和胸膛都缩在老师手掌里了,后庭缩得更紧,嘴里半哭半叫:“经野,经野,给我,给我。”
谢经野知他差不多要到了,目光暗幽幽地一沉,手掌湿漉漉地从他的胸膛碾到下腹,握着李玹璟挺然翘起的一根阳物,充满恶意地一捋。
同时性器出力捣着李玹璟后穴,急耸猛进,连插三下,前后都出了一股狠劲,果然,被他彻底贯穿的少年身体急剧一震。
李玹璟狂叫了一声,穴里翻抖的肉浪急剧一缩,从最深深的那一点里,爆出一股喷浆般的巨大快感,欲潮热浪全都炸了出来,瞬间达到了巅峰。
这快感来得凶猛,他禁不住高声长叫着:“啊——啊————”
他在灭顶的快感中哭出声来。
这一刻,李玹璟泪水涟涟,眼前一片空白,龙根的精液剧射而出,刺激得他整个胯间都提了起来,思维连同快感一同攀上欲望的高峰,精神意识完全涣散在高潮之后绵长酥密的余韵里。
连着阳物的腺体肉脉一动一动,汞出快乐到极致的狂潮,一波一波冲刷着他的灵魂。
这一场高潮的余韵如此绵长深入,李玹璟浑身的骨头都酥了,边叫,边扭,身体从里到外都在颤抖,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到了极致。
后穴中谢经野性器的存在感尤为强烈,似有一柄滚烫得冒烟的肉刃,就这么深深地、深深地插进他酥熟的身体里。
李玹璟对这根刚刚把他送上巅峰的东西又爱又恨,穴里那张肉口本能地咬着它不放。
谢经野神色狠厉,挺胯重重插着他还陷在高潮韵律里的肉洞,龟头每次都能擦过肠壁上酥软的褶皱,把他的心都爽透了。
谢经野在最后关头几乎是把自己那根性器按在李玹璟汁液饱满的酥穴里磨砺,碾一下耸一下,不死不休地追逐着他要享受的极致快感。李玹璟前面的鲜嫩龙根也被他握在手里,搓揉出一手精水。
李玹璟魂都散了,附在老师那根几乎把他挑起来的肉棒上,嘶哑地叫着经野,腿间淋漓流下滚烫的浓液,散着一股甜腻的气味。
榻上水迹淋淋,都是李玹璟前后两处窍穴洒下的淫液精水。谢经野深深吸着空气中情欲浓郁的气息,大力往李玹璟穴里最湿最热的小紧处击去,在李玹璟销魂的叫声里,性器狠狠爆出一股浓浆,他发力将帝主的股臀按在自己胯间,感受着内里那股颤抖得尖润的吸力,爽得魂魄都化了,又狠狠挺动了几下,将烫热的精液尽数射在李玹璟的穴肉里,李玹璟无比放荡地绞着他吸着他,真是淋漓畅快,销魂蚀骨。
谢经野喘息着将酥热的性器湿漉漉地抽了出来,捞起李玹璟软绵绵的腰肢,笑得格外魅人:“好璟儿,吸死老师了。”
李玹璟羞得呜咽了一声,回头就往他怀里钻,湿泞的腿心亲密地贴在老师还有些硬的性器上,双腿缠上老师的腰,撒娇似的磨蹭着:“老师更好,璟儿都湿透了,好渴……”
谢经野眼神一深,低头吻住了他,唇舌吻得格外深,湿热的舌头在他小口里贪婪地舐了一圈,李玹璟得了抚慰,欢喜地回应着,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后,谢经野直起腰,将李玹璟架到自己重新硬起来的性器上:“璟儿,坐下来。”
李玹璟攀着老师的脖子,红着脸,柔若无骨地坐到老师硬直的肉棒上,冷不防被老师用力一压,他啊了一声,大肉棒彻底顶了进来,他听到老师在耳边低低笑了一声,不由得夹紧了腿。
这一下坐得太深了,他湿湿的会阴都贴到了老师的耻毛上,羞得他紧紧攀在老师肩膀上,不敢看老师了。
老师身上有泄欲过后格外爽浓的气息,他贴着老师同样赤裸的胸膛,老师的心跳得跟他一样快,官袍敞开了抱着他,性器插着他,长腿一伸下了榻,带着他往殿外走去。
李玹璟惊了起来,急忙挣扎一下:“经野,不,不要出去。”
谢经野在衣袍下托着他的龙臀,一步步向前走去,他力气大得很,每一步都会牵扯到深深插进李玹璟穴里的性器。
他感受着欢愉,语气坚定:“陛下,药浴的时辰到了,臣带陛下去偏殿。”
“不,不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