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喜欢委婉,可这事情直接说出来,太折磨莫逆了,他张开手:“来。”
元鳕就挪到了他怀里,搂住,像个小动物,紧紧贴着他:“莫逆。”
莫逆左手摸着她头发:“嗯。”
元鳕:“我差点死了,就在你被警方带走的那天。”
莫逆在元鳕这话后,深刻感受到什么叫心如刀绞。人是矫情的生物,很多疼痛都是臆想出来的,或者是他受不了他当时糟糕的境遇,强行放大的。但莫逆此刻,是遭受了百分之百的真实伤害,就像用针扎在他手指的指甲缝里,而五指连心,疼得他连后边的呼吸都不能把控了。
他尽量让自己吐气声小一点,再小一点,不要被她察觉。
元鳕抓着他的衣裳,回想那晚上具体情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却忘不了:“你要了我的命。”
莫逆低头,亲吻她发心,说不出话。
元鳕:“死过了,嗓子坏了就不叫事儿了。”
莫逆声音永远那么好听,即使他不讲经了,也有一种他讲经时的魅力在,他说:“对不起。”
如果知道你会那么糟践自己,我一定不做这个决定。我以为你既然洒脱,就会一直洒脱下去,即使难过,也不会持续太久。是我低估了你对我的感情。
都过去了,元鳕跟他说这些只是想让他释怀,他最近太委屈自己了:“路是我们自己选的,虽然坎坷,但不算太差,我们就不折磨自己了行吗?”
半晌,莫逆才说:“当我知道这几年,你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时,也要了我的命。”
元鳕就不劝了,莫逆这人,跟她一样固执。
俩人谁也不说话,这样待了一会,元鳕毙掉了这个话题:“那你去给我端药吧。”
莫逆记得时间,还没到点:“再让我多抱一会儿。”
元鳕就从他怀里钻出一个脑袋:“那再晚一点吧。”
莫逆没听懂:“嗯?”
元鳕迈开腿骑到他身上,手握住他那截东西,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想被你插。”
莫逆红了耳轮,这话题是怎么跳到这上面的?
元鳕还惦记着莫逆一身道袍的样子,又撩又欲:“老公你换上道袍好不好?白的那件,我想你穿着那件从后边进入我,我会大声叫的。”
莫逆看这小东西活力又被掀起来了,把她从身上搬下去:“我去看看药。”
元鳕拉住他休闲裤的裤绳,不让走:“别看药了,看我。”
莫逆当下觉得不好,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把衣裳脱了。
元鳕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他对她自然是有很强烈的欲望,可他最能克制自己,正常情况下都能忍住,却始终架不住元鳕来这招。
本来就喜欢她,她还奋力勾引,他血气方刚,物件又不是没用,当然就认怂了。
他拇指摸摸她嘴唇:“你是小老虎吗?”
元鳕点点头,呲出牙,真的像小老虎:“吃不饱的那种。”
莫逆笑:“可是昨天做过了。”后面一句话他说的很难为情:“做了两个小时。”
元鳕把手伸进了他裤裆:“那是昨天的份。”
莫逆:“……”
元鳕跪在床上,手撸着他的物件,嘴去寻他的嘴,灵巧的舌熟练地侵入,卷弄他的津液。
嘴唇是全身最柔软的地方,两个最柔软的地方缠绵,撕咬,真的会情动,情动了,就不想停下来了,就想这么含住彼此,不断吮吸。
吻罢,莫逆把手伸到元鳕嘴边。
元鳕舔了舔他的手。
莫逆一只手脱裤子,一只手把元鳕的口水涂在那物件上,然后在她身后垫了两个枕头,提起她一条腿,捅进去。
先是一个头,他们都屏住了呼吸,他太大了,她太紧了,开始时候总是困难。
接着半个身,莫逆红着脸问她:“还行吗?”
元鳕吸口气:“可以。”
莫逆理智被快感消耗没了,直接刺入,元鳕叫出声来。
粗糙的前戏,狂野地进入,做了两次,又是两个小时。
*
兴惟想莫逆了,过来找他了,这也是莫逆还俗以后,他第一次来找他。
莫逆不在,元鳕在院里秋千上逗猫。
兴惟叫她:“师娘。”
元鳕看他一眼:“你师父不在。”
兴惟‘哦’一声。
元鳕看他认生,回房间给他拿了瓶水:“找你师父干什么?”
兴惟首先注意到元鳕嗓子:“师娘你嗓子……”
在莫逆的照顾下,元鳕嗓子已经好很多了,她没跟他聊这个:“是不是元诀宫出什么事儿了?你师父可能晚上才回来。”
兴惟摇摇头:“元诀宫没什么事,就是东营庙有个学人精在学师父。”
元鳕不怎么感兴趣:“是吗?”
兴惟抬起头来:“师娘你不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