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节制做爱的下场就是,第二天,下午两点,邹喃才堪堪睡醒,枕边男人早已不见踪影。整晚欢爱的余威显现出来,浑身上下酸痛疲乏,连抬手的劲儿都没有,攒足全部力气、攥紧拳头,努力支起上半身,可下半身却难以移动,私处热辣辣的疼痛撕裂感,让她倒吸一口气,旋即,放弃下床的念头,张嘴呼叫卧室外的周煦泽。兴许是由于昨晚性事太猛烈,失控的自己,全程呻吟娇哼,今天的嗓子已经罢工,吞咽唾液都刺刺的痛。嘶哑着时断时续地唤了差不多7、8声,男人才听到,急忙跑到床边。
醒了,喃喃,怎么声音哑得这么厉害?感冒了?
明知故问的男人让邹喃心里燃起一团怒火,剜了他无数眼。为什么这样?自己心里没有数吗?!
没有下次了我都说了我累,你还要!冷着脸,吃力控诉现在分外碍眼的男人。
好了好了~哄哄,哄哄,我家喃喃委屈、生气了。脸上洋溢着甜蜜笑容的周煦泽,软着声线,耐心地安抚。
那你扶我出去我要下床行动不便的时候就要好好利用机会使唤他。
收到命令的周煦泽,立刻伸出手,借力给她,一对年轻情侣,此刻却像是步履蹒跚的年迈夫妇,女生颤颤巍巍、很是别扭的碎步,扶腰躬身的模样,加上偶尔冒出的烟嗓,实在令人哑然失笑。感知到掌心下方的抖动,自己都这样了,居然还能笑出来,邹喃没好气地拍掉男人的手,强装没事的继续挪动。失去支撑点的第一步,她就腿一软,一声惊呼还未出口,便稳稳当当落入后方坚实的臂弯里。男人疼惜又愧疚的盯着她,我错了,下次不会了你消消火,我抱你先去吃饭吧,已经做好了。邹喃也不能再作下去,温顺地搂着他,抱到餐桌边。
考虑到她的嗓子,两人都安安静静地吃完下桌。倚靠在沙发上的邹喃,回想起昨晚这里发生的一切,娇美的脸庞,咻的!升起一抹嫣红。忽然,周煦泽摊开手掌,端着一杯水,递到面前,没反应过来的她,仰起脸茫然望着他。
吃药啊,傻瓜!你要我现在做爸爸,我也不介意的哦。
短促的啊了一声,接过药和水,一口吞下。尽管她认为自己病的原因可以不用吃,但一时间未准备好给周煦泽坦白,毕竟这种事关系两个人
邹喃特别喜欢有事没事唤他的名字,好比现在,两人蜷曲在客厅,时不时耳边就传来周煦泽三个字,移开手机,定能看见一张小脸蛋,淘气又喁喁地对着自己,等待回应。短短一个下午,嗯这个字,他就说了几十遍,怀里的女孩愈来愈来劲。嘶哑的声音再继续下去,两三天都好不了,索性直接拿手封住源头。
谁曾想,邹喃听话不再出声,却伸出舌尖,挑逗诱惑般在他掌心舔舐、绕圈。嘶嗯迅速有反应的男人,喉中溢出情欲的声音,一股战栗流过全身,扣住邹喃的下巴,低头磨蹭花花绿绿的脖颈,警告她,再这样,我怕我收不住,喃喃要不你补偿我禁肉这么久?只为了好玩的邹喃,万万没想到男人的欲望这么强,当即止住,掰开他的手,嗫嚅道。
还没饱?怎么那么饥渴?!
是你,我永远都不会饱,我有多饥渴,你昨晚不会不知道
男人声嗓低沉颤抖,别过她的脸,准确无误吻住鲜嫩的唇,是一个温柔缠绵的厮磨。两张嘴唇互相抚摸、碾磨对方,周煦泽含住她的唇珠,吸吮、吞吐,直至它肿大,生出一丝痛感。转而挤开虚合的牙齿,进入口腔,细细摸索内里,引诱躲藏在深处的粉舌出来与自己交欢,受到鼓动的邹喃,怯懦地支出舌头,刚一触碰,就被蛇信子般凶猛恐怖的舌头撩进嘴里,大肆吸吞自己的津液,霎时,一曲嘤咛吟咏萦绕四周。
周遭的气流暗涌,情欲狂生,躯体慢慢变得灼热无比。渐渐转变姿势,抬头与他接吻的邹喃,脖颈发酸,呼吸也比一般姿势困难,捏捏圈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往后缩头,男人瞬间明白她的意思,恋恋不舍地离开。重获自由的嘴唇,大口大口地吸入新鲜空气,布满昨夜情爱痕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连带紧贴的那双手也来回晃动。周煦泽幽暗的眸子里闪动着哑忍抑遏的欲念,紧紧箍住邹喃。
让你缓几天,再要你!
焦躁涌动的暗流逐渐平稳,周煦泽从裤兜里掏出一条项链给她带上,冷不丁地吓了一跳,手指立马附上它,细致的摩挲,这是送我的?生日礼物?男人下颌抵在她颅顶,磁性的嗓音回答她,嗯给你的生日礼物,迟了一天这是我亲手设计的,爷爷的简笔画模样,以后想他了就摸摸它,爷爷一直在平安喜乐,万事顺遂,喃喃。
一滴温热的水滴,落在手背,胸膛的女子肩部微弱的战抖着。虽然预先猜到这个礼物会勾起她的情绪,但没想到如此严重。抱住邹喃,转过身,同自己面对面,安抚的话语还未脱口,泪眼朦胧的她立即倾身,凑上唇瓣。她错了,这个老男人万分浪漫有趣,压抑的感情,理智且深情。
不知是云翻雨覆的那一晚,还是居家休养了几天的缘故,两人感情疾速升温,成天腻腻歪歪,但也仅限于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