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陆湫湫凳子还没坐热乎就被贺流川一个电话叫去了书房。
正常工作日,佣人们都在,陆湫湫不相信他敢在家里对她做什么,再加上实在想知道陆向野的消息,她收起警惕,推开了贺流川书房的门。
可下一秒,天旋地转。
惊慌失措之下,她差点尖叫出声,被贺流川捂住嘴,背对着他被压在了门上。
“你、你又发什么神经啊……”
被贺流川这一波操作弄得惊魂未定,陆湫湫喘息急促,咬牙骂道。
背后响起男人意味不明的轻哂。
看她没有要叫的意思,贺流川收回捂她嘴的手,转而捏住了她的两颊,虎口抵着她尖细的下巴,没用多少力,但足够陆湫湫动弹不得。
“昨天做得爽吗?”
陆湫湫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一个惊雷。
脸顿时臊红了,嘴硬道:“一点都不!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呵。”
贺流川竟然笑了,掐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挺翘的屁股恰好撞在他的小腹。
猝不及防撞上男人挺立的肉茎,陆湫湫吓了一跳,不懂他怎么忽然发情。
莫非又被下药了?
可他耳清目明,完全不像被下药的样子啊。
“既然没有爽到,那就再试一次。”男人侧过脸,道,“做到你满意为止。”
“不……不要!”
虽然昨天和贺流川做爱的滋味确实不错,他虽然没什么技巧,但胜在体力好,而且偶尔体验一把充满强制的性爱,陆湫湫觉得也不错。但是,昨天那是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还能说是不可抗力,可现在他们都头脑清醒……
陆湫湫很难说服自己在家里和贺流川乱搞。如果被人发现传到了哥哥或者陆之恒耳朵里,她吃不了兜着走!再者,她也不想和贺流川扯上关系!
可显然,贺流川并不打算征询她的意见。
她不吭声,贺流川就将她的反应当作默认,直接上手掀开她的校服上衣,露出天蓝色蕾丝乳罩。
他径直探手进去乳罩里,掌心包住陆湫湫两只奶子,像搓面团似的握在手里。
“好软。”
陆湫湫脸已经红了,身体因为他的揉捏泛起了动情的粉色,她咬着下唇,半是拒绝,半是默许地靠在门上,任由贺流川蹂躏她的双乳。
“捏捏奶头。奶头也要。”
她压低声音,羞赧地指示贺流川的动作。
贺流川也听她的,当真去揉捏她的两颗小奶头,将它们捏成红艳艳的小果子,随后去脱她的校服短裙,叁两下短裙就被脱掉,扔在脚边。
她白嫩嫩的胴体落入贺流川的眼底,他眸色一暗,拉着她转过身,面向自己。
“想要我亲哪儿?”
陆湫湫咽了口唾沫。
“这里。”两只纤细小手踌躇地托住奶子,在贺流川的注视下自己捏了捏乳头。
原来她在性爱中是这样的。直白,大胆,将需求和欲望坦白地说出来,大大方方,不会觉得有任何的羞耻和难堪。
不可否认,贺流川被她这副样子迷住了。
原来,性并不可耻,也不丑陋。
性是美好的、柔软的、温暖的。
贺流川甚至忘记了自己做这些的目的,情不自禁地低头抿住她的乳果,满足她的渴求,像吸奶一样吸了吸,然后并起一对乳果,一齐送进嘴里,用力地吸吮、舔弄,将它们嘬得啧啧作响。
“嗯……奶子好涨,要哥哥好好揉一揉……”
她喜欢在性爱中撒娇,不管对象是谁,不过浓情蜜意之时,谁也遭不住她一声轻柔娇媚的“哥哥”,这个称谓再次提醒了贺流川他们的关系,他们的交媾,是罔顾伦常的、是不被世俗所允许的。
可是他不在乎。
从这个层面看,陆湫湫和贺流川是一种人。他们不屑去在意世人的评价,快乐与否、甘愿与否,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和别人没有关系。至于别人的几句未知全貌的谩骂,更像是轻飘飘的羽毛,落在身上也不会有明显感觉。
贺流川听过太多的恶意谩骂,小时候他还会在意,为了那一点不值一提的面子和人斗得面红耳赤,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后来他渐渐看清了,所谓的“都是为他好”的那些批评,不过是人们为了满足自己那点好为人师的癖好,自以为是的“指点”罢了。人生是他自己的,他懒得去在意旁人。
贺流川低头垂眸,盯着陆湫湫微启的樱唇,亲了上去。他像是在亲吻自己的挚爱,温柔,深情,连舔吮她舌尖的力道都不舍得太重。
陆湫湫越亲越迷糊,连贺流川是什么时候摸进她内裤的都不知道。
被浸湿的内裤黏在花心,他的手指很长,陆湫湫曾经偷偷看过,但那时只是恨得他牙痒痒,寻思哪天假装不小心夹断他的手指。她从未设想过,有一天他的手指会顺着她阴阜鼓起的弧度,插进她的花穴。
轻微的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