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还是青天白日的,室内却是帐暖春宵。
梅云深斜卧在床上,锦被的一角只堪堪遮住了关键部位,从腰腹到髋骨的线条弯曲像化了形下半身还是蛇身的蛇妖。
他今儿一早被闹醒,昨个晚上又跟温清淮胡闹到半夜,现下有些倦意,枕着自己的手腕子半眯着眼。
陆文在一边一丝不挂地躺着喘气,眼中失焦,双腿大开,一副被操傻了的样子。
他本生的一张白面书生的容颜,清秀干净的像一张白纸,文弱但不女气,如今眼角眉梢都是媚意,眼尾泛红是哭过的模样,脸上犹带泪痕,嘴角也有涎水清亮的水渍。
像那被妖精吸过了阳气的读书人,再如何苦读圣贤书,也抵不过妖精的百般纠缠千番手段。
穴口都有些合不拢,被操肿了的穴肉肥嘟嘟的堆在穴口,真的像夹了个小逼在下头,浓白的半乳状液体缓缓往下流。
粉红的穴肉染上乳白的精液,一派的淫靡景色。
奶头也肿起来了,充血深红地挺翘在胸前,身上零零散散地露着一点红痕,大腿上印着修长的手指印。
是方才陆文发骚翻车承受不住想后退时握出的痕迹。
事实证明陆文不是那个料子,就算请了勾栏院里的人来教也最多学个形,真刀实枪地干起来被操的狠了只知道哭着躲。
他又拒绝不了梅云深,最后只能落得这么个被弄得逼肉都合不拢的下场。
陆文被蹂躏的狠了,方才被一次次送上云端,现在只觉得神志都有些不清醒。
小腹微微鼓起,仿佛一按后穴就会喷精,他神情恍惚间,屁眼似乎真的成了女人的小逼,被射满了浓精,腹中像是有个胞宫。
……给师父生个孩子。
白日宣淫。
梅云深弄了三次,胸中郁气也已经平复,到底不是发泄,方才动作并不粗鲁,他从枕下摸出一方丝帕来,从尾指上摘下蓝宝石的戒指包在里头,塞进了陆文后穴。
软塌塌的穴肉受了刺激还是会有反应,收缩间挤出一大坨精水,又被丝帕带了进去。
丝帕摩挲着穴肉,穴口箍着他的手指,陆文清楚地感觉到穴里埋着一个硬物。
丝帕吸饱了精水和淫水,似乎与穴肉融为一体般,只是里面的淫液不流动,肠壁间仍是湿润的丝滑,只有那个硬物埋在里面,有丝帕阻挡,并不能挪动,只是卡在肠壁中间,让穴肉不受控制地一吮一吮的。
“师父……”陆文被这种奇怪的感觉羞耻到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睡一会儿吧。”梅云深睡意昏沉的样子,眼中像是含了一汪春水,看上去深情又温柔。
房外飘着雪,房中一派暖融融的春意。
谁也没有注意到,落雪中几个带血的脚掌印。
交欢时淫靡又粘稠的味道似乎已经刻进了骨子里,谭小郎已经无暇顾及为什么这味道似乎有些不一样,只是闻到了那粘稠的味道脑海里就翻涌出了滔天巨浪。
幼时的记忆、白花花交缠的身体、狗链子、马鞭、满身血淋淋的皮开肉绽、口间撕咬下来的皮肉、惊恐的眼神、断骨之疼、满眼红紫色的烟云……这些似乎都联系在一起,好像在很早很早之前,有像是发生在昨天。
昨日肮脏的记忆重现,入夜后闯入柴房的身影、肥腻腻的一身透着恶心的油脂,短粗的使惯了刀的厚手,淫色到让人反胃的眼神。
那个让人恶心的肥胖的人,猥琐地笑着,解下裤腰,身下丑陋的东西翘起来。
十几年人世间摸爬滚打,谭小郎也学会了什么叫做忍辱偷生、如何在人间谋生存,往常的打骂他都忍了,可是当时眼中一片血红,幼时不堪的难以回首的记忆令人忍无可忍。
没有知道沉默寡言任劳任怨的他曾经跟着狼群生活,面对凶恶的熊瞎子猛虎都不曾畏惧,又怎么会敌不过一个日日在后厨里养了一身肥肉的厨子呢?
只是不想流离失所,这已经是不知道换的第多少份工,也是不知道第多少次放弃尊严和自由了,这是到目前为止过的最稳定的工作,也做了最长的时间。
只要有个柴房可以住下,有的吃喝就很好了。
假使丢了这份工,送官是不会送官的,那些主子老板们不把人身上的每一分血肉都榨干净又怎么会白白损失呢?
大抵是又要被卖到人牙子那里去,然后再被贩卖到一个更加低劣的环境里。
这些年能活下来,只能说是因为他命硬,辗转多处,挨了不知道多少打,最后死扛下来的。
只能说那个厨子是事先有准备的,酒楼里的守卫都叫了好些守在外头,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十几人的围攻?他只能全力让自己不被按在那里,成为胯下的玩物。
最后被打成血人,折腾了那么久也兴致对着这么一个又脏被打得像条狗的下贱东西硬,留着一口气丢进狗笼子里让他自生自灭。
如果不是第二天陈玉宣来找他,可能他抗不了多久就会死。
梅云深的名气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