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施琅背着梅云深走在泥泞的小路上,眼看天快要黑了,这荒郊野岭的常有猛兽出没,如今沦落到这样惨淡的境地,无时无刻不要顾及着周遭的危险。
梅云深烧的有些晕乎,他早便知道了这一场浩大的天灾,北方大旱,南边涝灾,两边儿的粮食都毁了个干净,他早早地在各个城中的分店预备好了粮食,又差人去寻找野番薯野芋头。
锁阳城是一个地域复杂的庞大城邦,他不敢肯定有,但总也有一线希望,最后竟然真的叫他给找到了。
天知道为什么治理灾害的重任会落到一个厨子身上?只能说城主的那个脑子好像有什么大病一样,连催带威胁地把人赶去治灾,他奶奶的谁知道这个糟老头子会用段书桐威胁他?
说什么你也算老头子的半个儿子,旁的女婿都是酒囊饭袋,连这个也指望不上了干脆他死了干净,然后锁阳城也毁在灾害下。
夭寿了。
如今登仙阙巨大的粮食储备联合城主府的粮食储备在各地支起了粥棚,也下发了粮种,只等天灾结束让这些好养活的粮食种子快些种下快些收成。
梅云深计划着南水北调,就算挖不了河,怎么也要修一条专道来,他就这么被派去考察地形了。
恰好方施琅也顾念着自己南方的土地和生意也因天灾受创,要亲自去看一看,这才遇上了结伴而行。
途中遇到流民暴动,也亏的方施琅武艺高强,否则二人非得变成肉票拿去换粮食换钱了。
梅云深本来就是现代娇弱身子,不会武功,又兼舟车劳顿,淋了雨受了惊吓便发起了高烧。
方施琅背着他走,身上也有些狼狈了,也不知走了多久了,天一晃便黑了下来,本来他都做好了要在树上落脚的打算了,却见前方不远处有个被藤蔓枝条挡住的山洞!
方施琅喜出望外:“梅兄!前方有个山洞,咱们今夜有着落了……”
梅云深却一声不吭的,只有呼出在他颈间的热气,方施琅觉得有些不妙,不会是晕了吧?他疾步几乎小跑着进了那个山洞。
山洞似乎是有人居住过的痕迹,收拾齐整,堆放着木柴,角落有蜡烛和盐罐,以及零星的生活用品,都很整齐,应该是来山上打猎的猎人的落脚点。
方施琅点燃蜡烛,将背上人放到粗陋棉被上,借着烛光一照,两颊带着不正常的酡红,额头也发烫。
他将梅云深身上的湿衣服尽数褪下,用棉被将他裹紧了,又忙手忙脚地生了一堆火。
梅云深这样烧下去肯定是不行的,这荒郊野外的又冷又饿指望着他自己痊愈还不如先把坑挖好来得实在。
方施琅看着那里躺着的光裸的人,又想到了借着烛光看到的人形杀器一般的身体,触碰过他肌肤的指尖都在发烫,逃也似的布置好藤蔓,又找了了半人高的木枝树干挡在洞口才去找草药找粮食。
他怕自己忍不住对梅云深下手。
这是他惦念许久的金丝雀,又如何能忍住呢?
不过……到最后也是忍不住的。
方施琅跌跌撞撞地回来,只觉得浑身烧的慌,方才他踩药时被一条通体银白的小蛇咬了,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不曾见过那小蛇,只是看那三角形的蛇头,恐怕也不是什么无毒之蛇。
他当场便斩了那蛇剖出蛇胆吞下,却没想到,吞下蛇胆后反而一瞬间开始浑身燥热,头脑也开始不清醒,口渴的厉害。
方施琅强撑着身子跌跌撞撞回了山洞,草草地整理了一下洞口便再也撑不住了,痛苦地倒在地上,似乎期望阴冷的地面能缓解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滚烫的灼热感。
不够……好热……
方施琅只觉得浑身的欲望都被点燃,前方的孽根翘的高高的,坚硬如铁,竟然能让自制力极强的他有一种自亵的冲动。
可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他的后穴竟然也在发热发痒,被欲望侵吞着,渴望外物的插入。
放着金丝雀在旁边自己弄自己?不可能的,圣人都可能忍不住,更何况他方施琅本来骨子里就是个不择手段的卑劣小人呢?
欲望和理智在厮杀,倘若今日在这里强占了梅云深,还有没有往后就不一定了。
他图谋的可不止是身子。
最终在愈演愈烈的欲望中,理智消失了,方施琅满脑子都是那日房梁上看见的两具身体交叠纠缠,赤裸裸映入眼帘的是上位者纤细的腰肢和背骨上有力的薄但极具爆发力的肌肉形成的鲜明对比,衣衫半遮半敞露出两条修长的腿。
无数次梦里他梦见这双长腿盘在他腰上任他把玩。
管不了那么多了。
方施琅跌跌撞撞走过去,一看见那张沉睡的苍白俊脸便彻底失控了,整个人被欲望支配着,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几乎是撕开的,却要耐着性子去解梅云深身上的衣服,做亏心事的人总是会变得小心翼翼。
一寸寸肌肤裸露,下一年便印上火热的唇,那缕幽暗的梅香催情剂一般附着在肌肤表面上,方施琅一寸寸吮舔,流连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