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夏月四肢被缚,用力摇着头想要摆脱采花贼,但采花贼只是握住夏月的两只奶子,仿佛将处女柔软美好的奶子只当成是发力的把手一样,然后将鸡巴一点点推进处女嫩逼的尽头。
“呃!……”夏月发出了短促的呻吟,疼得直皱眉。
采花贼的鸡巴缓慢地顶破了夏月的处女膜,似乎是刻意要让夏月细细感受被开苞的痛楚,处女血一下子流出来,沾在采花贼的鸡巴上,仿佛是某种淫乱的勋章一样。
夏月只觉得仿佛有一根坚硬又灼热的棒子,一点点拓开自己紧闭的身体内部。
采花贼虽然已经使夏月动情,但她毕竟是处女,小穴紧窄得只能勉强吞下一根手指,此刻在没有进行任何扩张的情况下强行吃进男人的鸡巴,别说夏月撑得难受,就是采花贼也觉得鸡巴被夹得极紧。
“果然是极品处女穴,夹得就是紧,我操过那么多花黄大闺女,也从来没进过这么会夹的骚穴。”
采花贼既然做了这行,便对自己的鸡巴极有信心,他的鸡巴又大又硬又粗,身下女孩的骚穴虽然紧,但是毕竟内里都是软肉,夹得再紧也不疼,只是包裹感极强。
只是可怜了夏月,保存了十几年的珍贵处女身,原本应该被夫君在新婚之夜珍而重之地享用,此刻却在冰冷的地板上,被连面都未曾见过的男人用鸡巴直接夺去。
紧窄的骚穴被迫吞吃进采花贼粗大的鸡巴,吃得极为费力,夏月不停地呜咽挣扎,但都改变不了自己含着陌生男人鸡巴的事实。
“夏小姐,我一定叫你终生都记得今晚是怎么被我破瓜的。”
采花贼颇为轻佻地笑了笑,他明知夏月现在已经吃鸡巴吃得十分吃力,偏偏也不让她多做适应,便缓慢地将鸡巴抽出、再插入。
便是妓院里的雏妓,遇上怜香惜玉些的客人,也不会刚破身便抽插,总要亲亲小嘴,抚弄奶头,温存一番再正式开干,可惜夏月身为大家闺秀,连这样的待遇也没有。
夏月说不上下面是疼还是撑,自己又慌又惊,呼吸紊乱,身子发抖,硬硬的小奶头随着颤抖的节奏一下一下啄着采花贼的手心,啄得采花贼心痒。
反正夏月一对奶子也很大,浑圆饱满,不享用一番也是暴殄天物,采花贼俯下身子,颇富技巧地吃起奶子。
夏月粉嫩的奶头很是敏感,采花贼又吃又插了一会儿,夏月的身体也渐渐适应下来,绷紧的身子柔软下去,连呻吟声也变得更加婉转。
听着着名门闺秀连初次叫床都只能被绸布塞着呜呜咽咽地叫,采花贼更是有种自己虐待了她的快感。
像夏月这样被保护在深宅大院里的闺秀小姐,平日里他连见都见不到,此刻却能将她按在身下任意奸淫羞辱,用自己的鸡巴深入她最为私密敏感的地方,而且等到白日她被人发现已经破身之后。想必也会被狠狠处罚。
一想到到时自己已经逍遥法外,夏月却要留下接受处罚与凌辱,采花贼就兴奋起来,握着夏月的腰,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呜呜……”夏月说不上是爽还是羞耻,她身为大家闺秀,竟然被陌生男人操了处女穴,简直羞愤欲死,可她却没有半点办法,只能被迫让男人的鸡巴反复进出,而自己竟然渐渐产生了快感。
夏月的小穴可不知自己的主人在想什么,只是本能地分泌着淫汁,好让采花贼更方便地奸淫自己。
采花贼的鸡巴被夏月的淫水泡得淫糜发亮,交合之间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处女穴极为紧致地吮吸着采花贼的鸡巴,每次插入,龟头都能顶在花心处的软肉上,采花贼暗想要不是自己玩女人的经验丰富,只怕早就被这美穴给夹射了。
若不是他亲身试穴,只怕真想不到这位闻名的闺秀小姐,竟生着一口名器,即便是在强奸破处的情况下,鸡巴一插进去,那穴肉便主动地吮吸上来,蠕动着逼肉,仿佛一张鲜活的小嘴在主动舔鸡巴似的。
“呜呜呜……”夏月已经挣扎得没了力气,只能躺在地上喘着气挨操。
没了力气后,她连反抗的念头也不如先前明显了,只能无力地被男人进入再拔出,反抗的念头一弱,身体变不由自主地开始享受快感。
看夏月的反抗变弱,采花贼便把塞在她口中的绸布拿了出来。
“你这个混账……出去……”夏月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的声音无力,还夹杂着被操的喘息与呻吟,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夏小姐夹得这么近,不正是在挽留在下吗?这么美妙的处女穴,在下不将精液射进去,是不会舍得离开的。”
“精液是……什么?”
采花贼一愣,忍不住笑了起来,恶劣地舔着夏月的耳朵说:“精液便是在下的鸡巴一会儿要射进夏小姐小骚逼里的东西,射进去以后,夏小姐就可以为在下生孩子了。”
“谁要……谁要给你生孩子!”
“自然是夏小姐啊,依在下看,夏小姐还是乖乖被射精,可千万不要大声呼救,免得院中嬷嬷来,看见夏小姐正在与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