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嬷嬷的消息,夏父十分震怒地赶来。
夏父赶到的时候,夏月仍然昏迷未醒,屁股撅着,采花贼浊白的精液已经从夏月两腿间流了满地,多到积成了一大滩,夏月从头脸、满头秀发再到两条跪着的雪白小腿,全部都浸泡在自己骚逼流出的采花贼的精液里。
而夏府之外,也传来消息。
采花贼虽然答应夏月只要操她的小穴就不把这事告诉别人,但事实上他cao完了夏月转眼就在街上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
街头巷尾将细节描绘得绘声绘色,比如夏家小姐的奶子尺寸有多大,看起来有多白,摸起来有多软,夏小姐滴精的小逼看起来多么淫荡之类的。
夏月的名声已经彻底被毁了,人人都知道她是一个新婚前几日被采花贼破身的淫娃荡妇。
“要不是夏小姐自己非要把名声传扬出去,那采花贼也不会找上门来。”
“对呀,之所以被采花贼盯上,还不是因为自己骚。”
“就是,说不定被采花贼操逼的时候还很爽呢,不是都传她被采花贼强奸还会高潮吗?”
“对啊,还是处女就能被强奸到高潮,以后不知道有多骚,娶进家里也是淫乱后院的贱婊子。”
虽然明明是夏父为了将夏月卖出一个好价钱才将她的名声传播出去,但是在街边听此事听得津津有味的男人们看来,那必然所有的错都在夏月身上,都是因为她生了个淫荡的身子才会惹人犯罪。
夏月醒来时,身子已经被侍女们洗刷干净。
她一丝不挂地跪在爹爹面前,身上被麻绳捆绑,双手缚于背后,上半身像穿了一件绳衣一样,连两条大腿根都一左一右勒着两根麻绳,全身莹白的皮肉被绳子勒着,愈发显得柔软鲜嫩。
夏月心中羞耻万分,她从小受的教育都是决不允许在婚前见任何一个男人,她甚至连自己的父兄都不曾见过,可是短短一天一夜的时间,她不仅被一个连脸都没看见的男人夺走了宝贵的处女之身,还要在醒来后赤身裸体地面对震怒的爹爹。
她瑟瑟发抖,既羞又愧,如此赤裸地出现在爹爹面前,实在是有违人伦,她几乎想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却根本不敢动,只能被迫裸着身子面对亲爹。
夏父当然知道夏月的心思,他虽然震怒,但是面对眼前这亲生女儿娇嫩赤裸的身子被麻绳捆缚的美景,倒也还不忘欣赏。
不愧是他精心饲养出的女儿,一身皮肉白得简直能勾走任何一个男人的魂儿。
此刻女儿自知有错,瑟瑟发抖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楚楚可怜,既叫他怜爱,又让他想狠狠虐待一番,让她露出更不胜娇羞、梨花带雨的模样。
反正女儿的小穴也已经被开苞了,那他再用上一用,简家也看不出来,毕竟女人只要被破处以后,那不就随便操吗?
他刚好可以借这个惩罚女儿的机会,操一回女儿的小穴。
“爹爹听闻这件事,实在是痛心疾首,不知自己怎么会教出这样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
“你身上的那口骚逼已经叫外面的野男人糟蹋过了,现在让谁操都是一样的了,哪怕是把你卖去妓院做妓女,你也不能说什么,谁叫你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破了身呢?”
夏父摆出谆谆教导的模样来,看着女儿的头越来越低,甚至已经小声啜泣起来,心里颇为满意,有种狎弄小美人的快感,更何况这还是他的亲女儿,玩起来更是有一番禁忌的快感。
“这样吧,为了让你的身体稍微变干净些,爹爹可以勉为其难,用爹爹的大鸡巴操一下你的淫逼,用爹爹的精液洗刷你变得肮脏的身体。”
“什么……爹爹也要……吗?”夏月怯怯地问。
“那是自然,爹爹这是在帮你,你难道还有什么意见?”
“夏月不敢……”夏月从来都是以父为天、以夫为天的,她绝不敢违抗爹爹的命令。
“昨天那采花贼,是用什么姿势操你的?”夏父问,他解开了绑着夏月双手的绳子,但是绳衣还穿在夏月身上。
夏月羞怯地躺在地板上,摆出双腿大开的模样。
“真是淫荡!”夏父狠狠踢了一下夏月露出的小嫩逼,让夏月惊叫了一声。
夏父踢了夏月腰侧一脚,让她翻过身去,“既然如此,爹爹就从后面操你,免得和那淫贼一个姿势,晦气得很。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
看着像小母狗一样撅着白嫩屁股的女儿,夏父胯下的鸡巴早就硬了起来,连前戏也没做,直接压在女儿身上,扑哧一声就操进了小逼里,没遇到任何阻碍。
“还真是让人破身了,一下子就操进来了。”夏父不满地说,狠狠打了一下夏月的屁股。
“啊啊!”夏月疼的叫起来,后入的姿势操得很深,夏父的鸡巴又长,几乎把嫩逼的花心都带着往前戳了一截,整个小逼像个肉套子一样套弄在鸡巴上,更何况是被亲生父亲奸逼,夏月羞耻到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小逼因此更紧致地吸裹着父亲的鸡巴。
“你就这么喜欢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