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取来了敬酒用的刑具,那是个小桌一样的东西,桌面掏了一个洞,下面则是滚轮,方便侍女们推着夏月敬酒。
侍女们将夏月的两手在背后绑紧,又把红盖头用红绳系紧在夏月的脖子上,以免等一下她被倒置时盖头会掉下来,然后把她头下脚上地塞进桌面的那处洞里,那洞两侧的木板原本就是木枷,可以随时开合,只要卡牢,夏月便只能被束缚在这张小桌上,无法动弹。
如此,夏月的上半身便在桌下,下半身则折过来,屁股朝天,露出正中那口水淋淋的粉穴。
夏月的大腿也贴在桌面上,膝盖被绑在两处桌角上,小腿则伸出了桌外。
按照规矩,新婚夫妻,应当燃一对红烛,只是夏月身子已破,这嫁人的一路都在受着淫刑,所以燃烛这件事也不例外。
侍女们取来两根粗大的红烛,将小小的灯台用绳子固定在夏月两处朝天的脚心上,再将蜡烛放上去。
蜡烛比灯台更粗,烛泪滴下时便会直接滴到夏月的脚心上。
点燃蜡烛后,没一会儿便流下了烛泪,滚烫的烛液直接滴在夏月娇嫩白皙的脚心上,烫得她脚趾蜷缩,而脚心本来就是敏感的性感带,夏月第一次被滴蜡,倒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美人白皙的玉足变成了烛台,白玉般的皮肤上点缀着滴滴红色的烛泪,看起来既淫糜又艳丽,配合着美人吃痛发出的喘息与呻吟,又无端多了几分凄艳。
侍女取来酒瓶,往夏月的粉穴里倒酒,酒液与水穴相撞,发出淫糜又带着几分清脆的水声,往日这水声都是出现在酒杯内的,如今出现在美人秘处内,实在让人忍不住有香艳的遐想。
侍女们将夏月从宾客面前一位一位地推过去,粉嫩的小穴盈着清澈的酒液,看起来就十分美味。
有的人就着软嫩的美人穴口一点点啜饮,小穴里装的酒并不多,却硬是喝了半天才喝完。
有的人则张开嘴含住整个小穴,将酒水连带着弹嫩的穴肉一起吸入口中咂摸几下,再将酒水吐回小穴,复又一点点喝下。
还有的人像狗似的,用舌头伸进小穴里,一下一下卷着酒水喝,就是为了能多舔美穴几口。
酒水刺激,小穴因此变得更加敏感,更何况那酒和男人们的口舌又不断玩弄夏月的小穴,即便她再觉得羞耻,小穴里也忍不住产生了快感,更别提有人故意用舌头去逗弄小阴蒂,爽得她两腿直抖,蜡烛被带的一阵晃动,滴下更多的蜡液。
小穴酥麻,脚心又烫又爽,被玩弄的两处都是虽然有些爽,但是也有些让她难受,夏月觉得昏昏沉沉,不知不觉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如同一块失去了神智的美肉似的,任由侍女们推着自己流连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口下。
男人们口技高超,又有心玩弄这香软的美穴,夏月敏感的身子经不住玩弄,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了两三次。
每次高潮,小穴就会抽搐起来,将酒液挤出,淋淋漓漓流得白嫩的屁股上都是,看起来更加淫荡。
宾客们对简府的酒水招待十分满意,纷纷赞叹。
“真是好酒,好酒啊。”
“不仅酒好,酒杯也妙,又嫩又软,简公子有福啊。”
“照我说,这淫妇的骚穴就应该多灌灌酒,酒灌得多,这骚穴醉了也安分点,免得她天天出去勾引男人,败坏门风。”
“有简大人和简公子照看,这淫妇以后必会乖乖听话的。”
男人们享用完了美穴酒杯,便开始纷纷贬损起夏月来,言谈之间道貌岸然,众人一块批判着夏月的骚穴。
眼看着酒也敬完了,夏月已经将夫君、公公与宾客都侍奉满意了,简公子便亲自将夏月解下来,如同肉猪一样抗在肩上,让她肥白的屁股撅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路扛进了婚房里。
简公子将夏月往床上一扔,便回到外间应酬宾客去了,侍女们则将夏月七手八脚地拽起来,吊在事先绑在房梁上的红绸上,双手上吊,两腿曲起分开,等待着夫君的临幸。
然而她等来的不仅是夫君,还有自己的公公。
简家父子早就商议好,这淫妇如此浪荡,新婚之夜可不能便宜了她,必得父子同玩,才不辜负这具淫荡的美丽女体,之所以绑成这个姿势,也是因为方便双龙入洞。
夏月虽然已经被好几个人操过了,但这还是第一次被两人同时操,又是亲父子,只觉得羞愧难当,但是体内的两根鸡巴却横冲直撞,将骚穴和屁眼都撑得极满,爽得她根本忍不住,只能一直淫叫呻吟。
简正卿现在才肯把红盖头取下来,一般新妇取红盖头,都是端庄又娇羞地被夫君挑下,哪里像夏月这样,一边被夫君和公公的鸡巴插着屁股上的两个洞,一边被夫君随手取下,团了团便塞进她的口中。
红盖头变成了塞口布,沾着公公精斑的那一块正贴着夏月的舌头,她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一边被公公插穴插屁眼,一边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简家父子同操一女也是兴奋非常,大赞夏月逼紧水多,说想不到从前远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