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普通妇人出嫁,到了夫家门口,便会被丫鬟搀扶进去,可是夏月不仅被破身,而且被不止一人玩弄过,自然没法体体面面地进门。
为了向世人展示她的骚逼仍然属于夫君,她需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屁股朝天,倒骑在夫君的鸡巴上,然后双手着地,被夫君扶着两条腿,一边走一边操,一路操到喜堂。
像这样的淫妇,一般都是被娘家打发到青楼卖逼赎罪,像夏月这样还能嫁人的已经十分幸运了,所以即便是如此羞辱的做法,她也只能照做。
夏月的小嫩逼被木马操了一路,已经湿软得不行了,简正卿轻轻松松就把她的两条细腿从地上捞起来,对准自己的鸡巴一插,便噗嗤一声没了进去。
简正卿一身喜服,端正潇洒,一表人才,胯下的新娘却浑身赤裸,只盖了一块红盖头。
大约一路上实在是被木马操得狠了,简正卿一低头,就能看见夏月两瓣肥嫩的屁股间那个张成一个小圆洞的屁眼,随着夏月的呼吸和爬动,粉嫩的小屁眼一张一合,里面的肠肉也不时被挤出来一点,看得见简正卿恨不得多长一根鸡巴再操进她的屁眼里。
简正卿往前走着,夏月像条母狗似的倒爬在他身前。
夏月其实已经被木马玩弄的没了力气,可是此刻骚逼套着简正卿的鸡巴,简正卿只要一往前走,她就被迫要往前爬,两条酸软的手臂不得不前后倒腾着,仿佛一匹被简正卿用鸡巴驱使着的母马。
简正卿的鸡巴又粗又长,她那日在茶室里已经见识过了,而且他又很高,因为姿势的缘故,他的鸡巴挑着夏月的小逼,将逼肉朝屁眼的方向挑去,仿佛一根鸡巴同时在操她的小逼和屁眼似的。
被大鸡巴顶进小穴的感觉又爽又麻,她不得不一边爽得翻着白眼,一边还要分出力气来不断向前爬,几乎是无法压抑地发出一声声娇软的浪叫。
简府的宾客们看着这淫乱的新娘,据说从前端庄得体,此刻一看,不过是个被鸡巴一操就叫个没完的浪货,简直就是天生的下贱胚。
宾客们一边唾骂着夏月,一边看着她晃动的奶子和细腰长腿撸着鸡巴。
宾客们虽然唾骂夏月,但是却对简正卿赞赏有加。若不是简正卿亲自出马,愿意用鸡巴操弄着这淫妇进入喜堂,她本该是被人一路用马鞭抽着屁股驱赶过去。
“简公子真是心善啊,对这样下贱的淫妇都肯施以善心。”
“对啊,若是我,绝不肯用鸡巴去操这样的淫妇的。”说这话的人一边说,一边伸手到胯下,在袍子底下不断撸动鸡巴,想借着这淫妇的美丽裸体射上一发。
“简公子真乃高风亮节。”
简正卿一边笑着和众宾客应答,一边脚下不停,享受着驱使这匹美貌母马的快感,鸡巴被母马的贱穴夹得爽得不得了。
夏月被他一路用鸡巴赶着爬进了喜殿里,一直爬到公公面前。
因为女子不宜见夏月这样的淫妇,所以喜殿内只坐着公公,而婆婆并不在。
普通新妇都是敬茶给公公的,公公喝下,代表接受这个女人,只是一来夏月并非正妻,二来新婚前淫行便传遍全城,所以只好用给公公舔鸡巴来代替,公公如果被她舔硬并射在嘴里,就代表接受她进入简府。
夏月觉得羞愧难忍,她当端庄的闺秀小姐当了十几年,如今竟然要在喜堂上舔公公的鸡巴,可她也只能照做。
夏月跪在公公两腿之间,简正卿暂时挺着鸡巴离开,由一旁的侍女代为口侍。
新郎端坐在一旁,一边由简府的侍女用小嘴吞吐着鸡巴,一边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去跪舔自己父亲的鸡巴。
按照规矩,夏月不能用手,新妇饥渴到用手去摸公公的鸡巴,那得淫荡成什么样子,只怕立刻就要从喜堂上拖去衙门打板子了,所以夏月只好用口舌费劲地将公公的鸡巴从袍子下解放出来,早就硬起来的大鸡巴隔着红盖头打在夏月脸上。
夏月战战兢兢地隔着红盖头去舔公公的鸡巴,湿热温软的小嘴隔着一层布去舔弄公公粗壮狰狞的柱身。
众人之间新娘撅着屁股跪在公公两腿之间,白嫩的两瓣屁股因为姿势的缘故而分开,将女子最为脆弱隐秘的小穴和屁眼都露出来任众人欣赏,那粉嫩的小屁眼已经在路上被木马撑成了一个圆洞,小粉穴则沾着一圈淫水被简正卿鸡巴捣弄出的白浆,甚至都从两腿之间滴落下来。
众人一边欣赏着新娘一览无余的私处,一边听见红盖头底下传来口舌相缠的淫糜水声,实在是香艳。
为了能让公公射出来,夏月不仅舔,甚至去吞公公的龟头,硕大的龟头抵着红盖头插入她的口中,这大约是她第一次意识清醒地主动为男人口交了,竟然就是在她的新婚喜堂里。
简父满意地看着胯下的儿子的新婚妻子,因为龟头将一点红盖头顶入新娘口中的缘故,剩下的红盖头便紧紧覆在新娘的脸上,将五官的形状勾勒了个大概,单凭女子小巧的螓首和高挺秀气的鼻子,也能看出是个美人,而如此美人,正在讨好于自己。
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