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正卿的有意操控下,夏月艳名远扬。
董文轩回去后,写了一篇《操穴赋》,用来歌颂夏月的小骚穴,描绘上次三人一起做爱的场景,用词大胆,辞藻华丽又轻浮,仿佛只要看文字就能在眼前浮现出美人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被玩弄得娇弱不堪的美景。
这篇赋在书生学子们之间传播,人们一边看,一边意淫着夏月的肉体。
书生们经常共聚在山间小亭里,讨论着这篇《操穴赋》,彼此都一脸正经,仿佛正在风雅地吟风弄月,实际上则是在公开讨论女子蜜穴。
“色若春花,娇弱美好。这两句实在是好,形容美人蜜穴,引人无限遐想啊。”一位清秀书生赞道。
“不如就由这位公子朗读整篇《操穴赋》,一边读一边给我们展示公子的鸡巴,如此也算风雅啊哈哈。”
有人提议道,这名书生便从胯下长袍里掏出自己已经变硬的大鸡巴,旁人随手指了自己的侍妾用手去侍弄这根鸡巴。
虽然自诩风雅,但是这些书生学子们在玩女人这件事上从来不避忌,所谓的侍妾之流,不过就是床上的玩物,心血来潮也可随意送人。
那侍妾容貌美丽,但是在众书生眼里不过是个拥有美丽皮囊的泄欲工具,随时都能有无数个人顶替上。
侍妾抚弄着书生的大鸡巴,在长有青筋的紫黑大鸡巴的映衬下,侍妾一双雪白的小手愈发显得弱质纤纤,让人看得血脉偾张。
侍妾一边伺候,书生一边大声朗读《操穴赋》,读到最后一句,书生已经舒爽之极,紫黑的大鸡巴跳动两下,白浊的精液便噗噗地射在侍妾的脸上。
侍妾忽然被这么一射,满面羞怯,而她的主人却毫不在意,只说她的穴根本不配叫众位才子们写一篇《操穴赋》,只是勉强当个鸡巴套子用罢了。
她的主人如此自谦,书生们便纷纷恭维起来,说这位侍妾必定生了一口勾人的穴儿,侍妾的主人被夸得只得,便说今日大家便一同试试这口穴儿,看到底如何,值不值得赋上一篇。
“这也算是一桩风雅之事了!”书生们附和道,一个个都撩开袍子,将鸡巴掏出来,就着山间的清风林木,将鸡巴轮流操进侍妾的小穴里。
桌上摆着两个小木箱,书生们操完这名侍妾,便将自己的意见写在纸上投进箱子里,若是觉得侍妾的穴儿值得写一篇赋,便投左边,反之则投右边。
最后一数,还是不值的票数多。
可怜的侍妾,被书生们白白轮着玩了一遍,她被这么多人使用过,已经是个烂穴了,想必她的主人不会再使用她了。
侍妾瘫在亭边的石阶上,白嫩的身体比白色的石阶还要更白,她的身体微微抽搐着,回味着刚刚被那么多大鸡巴轮操的感受,那是她从来没想过的快乐,也不知今后还会不会再有大鸡巴操她了。
她的主人没有辜负她,当即便宣布她已经被轮奸成了烂货,不宜再回府,直接发卖青楼就是。
侍妾被两个仆人架着腋窝,一路赤裸地被拖下山去,精液淅淅沥沥在石阶上流了一路,一直流进了青楼里。
这边侍妾因为一篇赋而被发卖进青楼,从此每日被无数大鸡巴使用泄欲,那边夏月却在一处别院里,一边断断续续地念着《操穴赋》,一边被简正卿邀请来的青年士子们观赏玩弄。
“色……啊啊……若……春花……”夏月一边被一名士子操穴,一边念着《操穴赋》,一句话要呻吟几次才能勉强念完。
这篇她正在念的《操穴赋》是董文轩亲自誊抄在竹简上的,此刻旁边的士子见她念得这么不认真,十分不满,直接将竹简夺过来,卷起来就往夏月的嘴里插。
“娇……弱……呜呜!”夏月下一句刚念到一半,猝不及防便被粗大的竹简捅进了喉咙里,柔嫩的喉肉被一刮,她的身子抖了一下,夹着鸡巴高潮了起来。
看着美人高潮时的淫态,旁边的士子们纷纷赞叹:“不愧是董兄的操穴赋,只要插进这小婊子的嘴里,她就能爽得高潮出来。”
不仅是描述如何操夏月的《操穴赋》在青年士子之间流传,就连夏月本人,也被简正卿拿出来,辗转流传在不同男人的胯下,以作拉拢之用。
夏月的名声很大,她以前就是被人熟知的深闺大小姐,那时人人都知她端庄得体,美貌动人,然而如今却沦落辗转在不同男人的胯下,便成了人尽可夫的骚货,这种反差令很多男人都想一亲芳泽,毕竟是个操了又不用负责,听说还是个名器的骚婊子,谁不想试一试呢。
是以城里的青年士子之间流传起一股操弄夏月的风潮来,人人都以操过夏月为谈资,若是谁没有操过夏月,便在说话时插不上嘴。简正卿也乐得如此,他刚好趁此交游一番,结交些豪门大族的子弟,至于夏月,那只不过是个可以使用的鸡巴套子,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
这倒是苦了夏月,连日来被许多学子的大鸡巴们轮了又轮,他们正值健壮的青年时期,鸡巴又粗又硬,射完以后很快就能硬起来。
夏月又敏感,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