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简正卿让夏月来参加一场宴会,来的基本都是权贵老爷们。
众人觥筹交错间,夏月穿着一袭粉色长裙,缓缓进入殿内。
她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这是未嫁少女的打扮,穿的也是简正卿特意从夏家拿来的,她从前做闺秀时穿的衣服,目的便是让她重新扮作原来的大家闺秀模样,供众人淫乐羞辱一番。
夏月明知这是羞辱,可也只能照做,更何况如今日夜被男人灌溉,她也已经能从被男人羞辱中获得快感,面上仍然端庄,但是心里已经隐约期待起等一下要被男人们玩到失智了。
下人们在宴会中央的空地上摆了一架琴和一把琴凳,尤为引人注目的是,琴凳上立着两根绿色的玉质假鸡巴。
淫乱的琴凳看得夏月脸红心跳,但仍然端庄地一步步走过去。
夏月垂眉敛目,好似一个沉静的美人,众人都在等这假正经的美人一会儿要怎么吞下那两根假鸡巴。
其实夏月身上的衣服看似端庄,实际上只穿了最外面一层外袍,里面的亵衣肚兜一概没穿,完全是中空的。
侍女走过来,分别给两根假鸡巴套上一层绿纱做的套子,纱质虽然细腻,但夏月的穴肉却更为柔嫩,一会儿吞吃掉两根套着纱的假鸡巴,还不知要吃怎样的苦头。
夏月撩开外袍,动作轻柔优美地往琴凳上坐,穴口刚碰到龟头时,她就心里一紧,然后心一横,用两个洞口对准两处龟头,坐了下去。
可那假鸡巴实在难吞,不仅粗大,而且有纱裹上之后,摩擦力增大,一时也难以全部吞下,她半坐着,站起来也不是,全部坐下去也不是,僵持了一会儿,两条细腿已经酸软了。
等一下若是腿软坐下去,那肯定力道很猛,不如自己慢慢坐下去,还能好受些。
夏月慢慢往下坐着,如此虽然不会让假鸡巴操得很激烈,但是却要被迫让裹着纱的假鸡巴一点点、一寸寸地摩擦过每一寸穴肉,磨得娇嫩的粉穴充血变红起来,还流出许多水来以作润滑。
席间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夏月身上,他们看着美人一点点艰难地坐下去,一边坐小脸上一边露出又痛又爽的淫媚神情,红润的小嘴开合了几次,似乎想要叫出声,似乎又在竭力隐忍着。
好不容易全部坐到琴凳上时,夏月感觉自己的大腿都酸了,等一下怕是连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虽然如今艳名远扬,但是夏月的的确确是按照大家闺秀的标准来培养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此刻弹起琴来,也是有模有样。
“铮——”
夏月拨弄了一下琴弦,小穴内的假鸡巴却猝不及防地扯出又插入了一下。
“呃嗯!”
夏月忍不住微微仰起头哼了一声,看来这琴和琴凳都是特制的,两者相连,只要拨弄琴弦,琴凳上的两根假鸡巴就会根据拨弄的节奏上下抽动,操弄弹奏者的两处肉穴。
夏月被假鸡巴顶得屁股微微一抖,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这么一抖便所有人都发现了。
席上的权贵们对这类场面都见多识广,顿时明白了这琴的构造,开始饶有兴趣地期待起夏月接下来要弹奏的这首曲子。
被架在这个场面上,夏月也不能不弹,也不能弹得不好,只能按照从前做闺秀时学的谱子,流畅地弹奏起来。
琴弦渐次被夏月的手指拨弄起来,体内的两根假鸡巴也立刻一上一下地抽插起来。
夏月只知道假鸡巴会随着自己拨弄琴弦的节奏抽动,却并不知如何拨弄会引起怎样的抽插,那假鸡巴似乎自有一套抽插的方法,时深时浅,一会儿插小穴一会儿插屁眼,仿佛是有一些规律的,但是夏月来不及去总结,一来她弹得流畅,琴弦一根接一根地拨弄,她根本反应不过来体内的鸡巴到底是怎么插的,二来那假鸡巴操得她肉穴舒爽,神思涣散,别说去总结了,能勉强将曲子弹下来已经十分不易了。
夏月明知这是故意作践她,却也只能继续弹着,虽然只要停止弹奏就可以不被假鸡巴插个没完,但是她又不能停下,看上去仿佛是她为了求得让假鸡巴插进骚洞里止一止痒而故意弹个不停似的。
那假鸡巴套上纱后实在是操得夏月舒爽之极,柔嫩的穴肉被坚硬的鸡巴裹着粗糙的纱磨来磨去,半分也不懂得怜惜美人的娇穴,只一味地摩擦奸弄着,偏偏琴凳上端庄的闺秀美人还一副被这暴力摩擦淫弄得很爽的样子,眼神迷离,脸上的表情既隐忍又淫荡,两只漂亮的杏眼似乎总是爽的想要上翻,却又被夏月竭力控制着。
席上有老爷一边听着曲儿,一边欣赏着弹琴美人的淫态,一边还用手指配合着琴曲的节奏插弄着怀中侍奉的娇妾,那妾不比夏月,夏月要用端庄的姿态来受人羞辱以显身价,而这妾本来就是个席间的玩物,半点也不用装矜持,被老爷粗大的手指操弄得娇吟不止。
老爷怀里抱着一个浪荡的小娘子,眼里还欣赏着一个故作矜持的琴娘小淫娃,十分享受。
两根假鸡巴每次操进来的深浅和力度都不一样,让夏月无法预料,只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