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汀跟着爱德华来到送别的地点,因着地点在宫城外的旷野,爱德华一行人坐着马车来的,奥汀本就被堵了一肚子的精水,一路颠簸着,爱德华坐在马车上翻着手上的信笺,全作不知道。奥汀本来正和爱德华赌着气,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低着头微弯着腰,强自缓解着肚子的酸涨,即便是这样,奥汀仍然神色淡淡,面上仿佛一片平静。
等一路摇摇晃晃终于到了护送法兰西国王的车队旁时,奥汀连走下马车都费着劲,见到父亲就在不远处看着,又忍着强烈翻涌的不适,脸上挂着笑,贴着父亲站好,见到法兰西国王,奥汀忍不住红了眼,低着头小声喊着:“父王,您放心,我在这里过得很好。”爱德华在旁边听着,扫了眼奥汀微微凸起的小腹,勾着笑意挑了下眉。法兰西国王自然舍不得从小宠溺的小儿子一个人在异国做着质子,然而当下法兰西内忧外患,急需能主持大局的人,只好忍着不舍回国。千万般语言也只能换作伸手抚了抚奥汀被风吹的微微翘起的发丝的动作,道了句:“乖孩子,快回去吧,小心风吹多了着了凉。”说着推着奥汀回去,又转身对爱德华道:“还望殿下多多照顾奥汀,届时我会着人接回。”
若是爱德华没上手时,接回倒还算情理之中的安排,只是如今爱德华一心圈着小太子为着调教的合心合意,哪里还有接回的事呢?
爱德华心里不以为意,嘴上却还是应着:“陛下放心便是。”
法兰西的国王哪里知道自己千娇百宠的小玫瑰如今已成了别国皇子的贴身侍从,白白让人占着便宜,现下还浸着精液尿水站在自己父王身边,始作俑者信誓旦旦地让法兰西的国王放心,放心让这小玫瑰留在英格兰,被恶狼撕碎了,嚼烂了,一个人呆在英格兰,还得向恶狼求着温存。这恶狼现在这样华服贵饰,光风霁月地做着保证,来时还不是沉着脸,警告着这朵本就飘摇的小玫瑰。
奥汀站着,一肚子精水沉沉地向下坠着,逼里的夜明珠在甬道里随着走动到处滑动,夹也夹不住,只是奥汀一想到爱德华来时黑沉着脸说出的警告,也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目送着父亲上了马车,一路走远了,奥汀实在作不出淡定模样了,不用说走动,就连抬一下手指奥汀都觉得那些一肚子的精水也会汩汩地在下人面前流下来。奥汀攥着爱德华右臂的衣料,无力地依靠在爱德华肩膀处,随后又不想让侍卫说起闲话,便勉力直起身,先掉转了方向,颤着腿上了马车,谁知道抬着腿上马车时,那些精水因为大张着的腿产生条件反射,终于是淅淅沥沥地淌了下来。
爱德华背着手,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刚进车厢闻见了味,还没张口调侃,先看见小太子伏着身子,埋着头,颤着身子抽泣着,仿佛自暴自弃似的,大张着腿,任一肚子的精水开了闸似的冲了出来,身下的垫子洇湿了,显出暗色来。
爱德华心里轻啧着:“真可怜。”一开口,真是连撒旦也要咂舌:“这一肚子本太子的东西,你怎么说洒就洒了,上赶着惹不痛快。”
故意寻着错处,实际上连这错处也是爱德华自己安的,好心安理得地将这朵玫瑰cao开了,换着花样叼弄亵玩。
爱德华在奥汀对面坐了下来,也不管奥汀抽泣不止,冷声冷调得讲:“把裤子脱了过来在地上坐好。”爱德华顺手在脚下铺了矮床上的毯子,等着奥汀过来。奥汀一抬脸,玉白的皮子透着红,眼角眉梢挂着水,蹭的脸上水痕半干不干,一边低声啜泣,一边抖着手脱了裤子,露着光洁的小逼,还有腿上滴滴答答的精水尿液,一顿哭下来,肚子里的东西流出的差不多了,还有些淅淅沥沥地滴落着,上下都出着水,那张脸本来清淡从容着,如今这样让人忍不住疼惜的神情在爱德华眼里更添香艳,胯下的物件也蠢蠢欲动地抬着头。
奥汀走至爱德华面前,看着爱德华脚下的毯子,坐了下来。爱德华盯着奥汀两腿间翕张着的屄口,吩咐着:“腿打开,跪好了。”奥汀只好张开了腿,直起身跪好了。爱德华没犹豫伸出脚,将大脚趾塞进逼里翻搅着,脚趾将垂落到逼口的夜明珠又顶了上去,奥汀抿着嘴,不肯叫出声,爱德华看着奥汀那副屈辱神情,又紧跟着塞了个脚趾,两根脚趾将嫩穴撑大,又并紧脚趾沿着逼缝来回磨蹭着,时不时退出来用脚趾夹紧逼肉向外拉扯,奥汀本来唇瓣紧抿着,然而爱德华不说话只顾着玩弄,奥汀被玩的卸了力,无力地趴伏在爱德华大腿上,逼里夹着早上塞进去的夜明珠,又被爱德华用脚趾玩弄着,奥汀趴在爱德华腿上抖着身子红着眼,然而爱德华扳过奥汀下巴,按着头让奥汀看清楚逼肉被玩弄的场景,奥汀后脖颈白晃晃的露在爱德华眼前,纤细光洁,脆弱的像皇后的玉石,磕了碰了便惹人心疼。
奥汀低着头看着自己原来那处干涩的小穴如今两扇逼肉被爱德华奸弄的烂熟红透,软沓沓地耷落在腿间,爱德华每上脚踩揉着,奥汀的身体便不受控地酥麻发软,嘴里时而溢出情色的闷哼。
爱德华又淡着神色,闲闲说着吓人的惩罚:“这骚屄既然不听话,自然要好好领罚,塞了珠子都堵不住,今晚回宫去可得好好长长记性。”
他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