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书房爱德华已经收够了好处,自然没在浴池里再接着逗弄小侍从,细致周全得给小殿下净了身子,又抱了人一同去了寝殿,乍一看,反倒爱德华更像那个贴身侍从。
两人昨晚睡得不算晚,奥汀被爱德华早早便生机旺盛的性器顶的难耐,迷糊间睁了眼,窗帘被侍女拉开了,春日早晨的日光还算灿烂耀目,大束光芒倾洒在床头,奥汀回神了些许,眼皮稍稍抬就看见爱德华咫尺可见的面容。这大概算奥汀第一次直观注视着爱德华的容貌,爱德华睡着时那双灰色的浅瞳藏在薄薄一层眼皮下,肃杀的气势在温和日光的笼罩下几乎将要消失,奥汀窝在爱德华脖颈处,微微仰头,视线游离道爱德华的高挺鼻梁上,一时想起爱德华从自己两腿间抬头时,鼻尖挂着晶亮亮的汁液,又抵着自己鼻尖,蹭了上来,形状优美的唇瓣还总是叼弄着自己的软肉,些微上扬的唇角总让奥汀在沉沦时以为可以得到额外的温存,然而爱德华只是闲闲观望着,又做出些更为恶劣的事。奥汀想着脸庞微微涨红,又小幅度地扭着身子,想离爱德华下身的热源危险品远些。结果他将将挪动开一条腿,抬眼想看看爱德华醒了没,就对上爱德华好整以暇的观望姿态,大约是晨时日光实在温柔,爱德华被阳光笼罩的一边侧脸,透着笑意。奥汀一下子有些尴尬,为自己像小孩子似的举动羞恼了起来,盯着爱德华愣了一会,然后又微微微微地蜷了身子,埋着头,躲着爱德华的视线。爱德华一手支着脑袋,看笑了,溢出声忍了又忍的笑,随后想起小太子脸皮薄,不能再笑了,看时间还早,转了转念头想作弄小殿下,于是伸手抚了抚奥汀乱糟糟的金发:“殿下——今日法兰西国王被护送回国呢。”说完便停了下来,等着鹌鹑似的小太子凑来,果然看见奥汀抬起脸,好一会过去已然没了刚刚的羞窘,又恢复成惯常的清淡神情:“我要去见一见父王。”奥汀说的笃定,实际上不过是强撑着气势,惯例哪有质子和护送回国的皇室成员见面的,谁知道密谋着些什么呢,爱德华浑然不怕,索性卖个好给小殿下,交换点条件,法兰西实在依附英格兰时日太久,掀不起什么风浪。
爱德华转而滑向奥汀的下巴,心里想着滑腻触感像东方卖来的白骨瓷,嫩滑又脆弱,嘴上懒散道:“看你待会表现好了。”
带着奥汀去不过是爱德华一念之间的事,然而法兰西的小玫瑰却要被饿狼蹂躏一早上,到时候那些关切安抚自己父亲的话还不知能说出几成,现下这饿狼仿佛是天大的恩赐似的等着小玫瑰自己掀开温室的玻璃罩,好轻而易举地叼来。
政客的筹谋哪里有不得逞的,奥汀没多犹豫,便自动解了睡袍,贴上了爱德华身子。爱德华存心要看奥汀难堪,坏心思地想挫败小太子的骄傲,半躺着身子不动,吩咐着:“把我袍子解开,用上面小嘴伺候着。”奥汀闻言果然手下慢腾腾地解着衣袍,又慢吞吞地低着头在爱德华胯间,却迟迟没有动作,爱德华也不催,打定注意作弄。奥汀那张矜贵公子哥似的面庞白了几分,最终还是俯下头,舔弄起爱德华高高勃起的巨屌,只是蜻蜓点水的舔弄哪里够止渴的,爱德华看准了奥汀嘴张着正对龟头的时间,猛地挺身,一下子送进了半根进了奥汀嘴里,爱德华坐起身,又将奥汀放下床,自己两腿大张着,胯间抵着奥汀精致的小脸,奥汀小小的唇瓣被撑得没有缝隙,一下子被顶的失了清明,忘记了动作,爱德华伸手捏着奥汀的下巴,声调慢慢:“怎么不动?乖侍从?”
奥汀一下回了神,舌头舔舐着爱德华的柱身,经络勃张,舌头都诚实地反映着,爱德华被奥汀舔的细致,却还没到时候,又卡着奥汀下颌,猛地插深了,一下插到喉头,腔口紧窄,奥汀被吓得憋紧了喉咙,夹得爱德华舒服地抽插了数下,退出喉咙后奥汀又不自觉地舔了爱德华阴茎的前端,爱德华低喘着射了出来,浓精一股股地接连不断地打在奥汀的口腔,爱德华等着劲过去,抽出阴茎,那紫黑的长屌还滴答着白浊,落在奥汀跪坐着的身体上。
日光之下,爱德华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奸淫着造物主偏爱的孩子,诱哄骗奸,连手软也丝毫不曾有。
奥汀被大股的浓精呛到,抓着爱德华手腕作为支撑,闷闷地咳着。偏偏爱德华心思不纯,抱起奥汀,打开奥汀的两腿盘在腰间,握着自己的性器,用龟头上下磨着逼缝,半点不给小殿下好受,等奥汀缓过来,身体已经本能的泛着红,急不可耐地叫嚣着想让爱德华插进来,奥汀环住爱德华,想起爱德华说的看自己表现,忍着喉咙的不适开口:“想要爱德华大鸡巴插进来。”爱德华仍然充耳未闻似的,只一心磨着那张不断渗出黏腻汁液的逼缝,很快奥汀腿根便已经泥泞不堪,染得爱德华龟头也湿润着,奥汀被爱德华磨得实在难耐,仰着脖子够着爱德华的嘴唇,舌头伸进去,缠着爱德华毫无技巧地搅弄,爱德华被奥汀扭着的身子取悦了,仿佛大发慈悲似的,插了半个头进去,奥汀被插得挺了胸膛,两粒粉嫩嫩的奶头挺立着送到爱德华眼前,爱德华只是蹭着奥汀的逼肉缓慢地摩擦着,偶尔状似无意地来回蹭过那颗凸起的小点,爱德华插着小穴,刚刚才射过,也没什么再射的念头,一夜来蓄的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