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5日燕京城里如今已经是近乎人间炼狱般的景象,李庆延留守在京城的士兵最后的坚守被奈曼军队轻松碾碎,投石机抛进来的磨盘大巨石,摧毁了房屋和街道,暗红色的鲜血顺着湿漉漉的泥墙流淌下来,到处都是断裂的砖墙,碎石砖块散落在积水中,潮湿阴暗的街道,雨点不断的洒落,带来惬意的清凉。
街道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清理了,地上全部都是淹没脚面的积水,上面漂浮着乱七八糟的杂物,散发着浓郁的腐臭味。
微风吹拂着豆大的雨点,倾泻在身体上,好像是密集的箭镞,打得人生疼,空气中似乎还飘散着血腥味,无论微风如何吹拂,都弥久不散,周围黑漆漆的,纵横的奈曼骑兵砸开居民藏身的屋子,挥刀砍死了还试图抵抗的男人,干瘦的妇人和弱小的女孩被剥去衣服在男人的身下摧残。
一辆辆的用牛拉的板车上面载满了裹着羊皮的大许贵妇人们,周遭骑马的奈曼士兵不时打量着一众因为害羞都缩成一团的贵妇人们,她们只被允许穿了裘裤和肚兜,若不是考虑到秋末时节天气转冷,便给每个女人都披了羊皮袄,才能让她们遮挡住身体,不然就像二十年前庆祥之难被俘的皇后公主嫔妃赤身裸体的被带进奈曼营帐一样,今日都要赤身裸体的走进皇宫作为奈曼大汗呼罗通正式登基称汗王的装饰品。
十数辆牛车拉着这些天横贵胄从侧门进了皇宫,两月之前逃离京城时或许还梦想着能够回来,如今她们重新回到了这里,只是身份已经大变样了,大许的皇宫虽然经历过庆祥之乱的糟践,但在李庆延登基之后立即便重新修缮了一遍,今昔的大许宫殿已经看不出往日庆祥之乱时的惨状,李妍头戴着玉冕身着白色的宫袍,站在泰和宫的门口,看着士兵们押着贵妇人们到了大殿门口,女人们相互依扶着战战兢兢的等候着李妍的吩咐,命令身边的宫女上前「都赶快给我换衣服去,马上大汗就要到了,胆敢有半分耽搁就送到城外的窑子里伺候男人去」。
五千奈曼精骑兵踏着整齐的步调缓缓迈入皇城,每名骑兵的马匹后都用链条牵着两名掳来的女奴,或是被屠灭的地主豪绅之女,或是官宦女子,她们将许朝的皇后妃嫔公主贵妇们一起成为呼罗通大汗登基大典的献礼,呼罗通选择了和当年父亲走过的一年的路,踏过隆正桥穿过正德门,便是大许皇帝的金銮殿,看着面前象征着权力与尊贵的龙椅,神情微微有些激动,尽管身体风寒依旧,但仍难掩喜悦激动的神情,转身面向身后跟随的一众侍卫随从还有五千名奈曼骑兵,抽出腰间的马刀指向天空,「当年父汗从这里离开时告诉我,这把椅子奈曼人现在还做不了,我们在许朝耽搁不得,现在我呼罗通继承父汗遗志,又做到了这把椅子,这一次奈曼人不打算再走了」。
「万岁,万岁,万岁」数千名奈曼骑兵纷纷抽出腰间的马刀指向天空,三呼万岁,声音响彻了整个京师,举行典礼的正德大殿内,李妍正指挥着宫女们布置安排,「都给我快点,快点,赶紧收拾好」原本高挂在正德殿上的皇建有极四个大字早就被取下,一众许朝的嫔妃贵妇将自己扒的赤条条的,裹上轻纱,肚兜裘裤都不穿,就这样在仅有薄纱的遮挡下在正德殿等候呼罗通的驾临,只有薄皇后和许朝皇后田燕儿由李妍特意另行装扮了一番。
呼罗通跨过正德殿的门槛,阿兰伯颜拉着帖木儿的小手跨过正德殿,这是三十年来奈曼人第二次踏进大许的皇宫,由于李庆延的逃离,京城内抵抗意志并不算强烈,攻下京城也没有花费太多时间,整个正德殿都没有受到任何损坏,而在李妍的安排下,早就将正德殿内的地毯更换成了富有奈曼特色的羊皮毯,而随行带来的上万名女奴则等在殿外听候吩咐。
「臣妾拜见大汗,大汗万岁万岁万万岁」龙椅边响起成熟的女声,正是盛装打扮凤冠霞帔的上一代的薄皇后与自己的儿媳李庆延的皇后田燕儿,乌木般的长发卷了三卷用凤头簪固定住,三根双凤纹钗带着珠帘垂在四周,正红色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显得格外艳丽,这身衣服正是大许皇后与皇帝大婚时必穿的嫁衣,也只有皇后才有资格这样穿,而如今许朝两代皇后薄皇后与田皇后两女穿上这身跪伏在龙椅边上,已是表示向呼罗通大汗的彻底驯服。
最新地址:「哈哈哈,好好」呼罗通兴奋的拍了拍手,大刺刺的做到了龙椅上,一对皇后婆媳乖巧的转过身子侧跪在他的脚边,抬手摸着田燕儿圆润的脸蛋,手指划过红唇时,田燕儿立即乖巧的张开嘴用舌头轻轻舔了一口,尽管在半月前还身为一国之母,但在被剥光身子亲眼看着丈夫被斩首后,田燕儿再没了任何挣扎的意图,乖顺听话,任由奈曼人驱使,唯恐奈曼人真的将她送进窑子里,那时才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本汗就喜欢你们许朝皇后这身打扮,将来帖木儿大婚时,给新娘子也整这么一身,好看,喜庆」,呼罗通转过头去看向正抱着帖木儿百无聊赖的母亲,阿兰伯颜嘴角微微抽动算是做了回应,尽管已贵为太后但y性入骨的她,只是端庄这么一会,便感觉下身万般的不自在,恨不得将身边听候侍奉着的几个女儿—教皇玛莉亚和安娜女皇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