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舟醒过来时,路天明已经不见了人影,主治医生进来查房,由于白舟的特殊性,郎月清只带了一个助理医师进来。
看见来人时,白舟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了,久久无法动弹。
“你好,小舟。”
白舟结巴着回复:“你…你好。”
“我需要检查一下伤口的恢复情况。”郎月清示意他把裤子脱掉。
白舟突然抖了一下,不敢动弹,要是被他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会不会被讨厌…他不敢脱。
“小舟,放轻松点,我是你的执刀医师,而且你的手术书也是我签。”郎月清安慰道。
也就是说,他已经被他看见过了…白舟颤颤巍巍的脱下裤子,躺到了床上,他看了看郎月清身边的助理,轻声问:“可以请他转过去吗?我…我不习惯。”
“小刘。”郎月清示意道。
小刘抱着记录板不情愿的转了过去,本来还想一睹奇景,现在什么也看不见。
看见小刘转过了身,白舟害羞的看了一眼郎月清,低下头缓缓的张开了双腿,受过伤的女穴已经恢复了。
郎月清戴好一次性手套,伸进两指探了探,轻柔的掰开穴口,看了看缝针的地方。
白舟一丝呻吟差点漏出,他用力捂住自己的嘴,敏感地带被触碰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的夹住了郎月清的手指。
郎月清面不改色的轻抽出手指,点了点头:“恢复的很好,可以准备出院了。”
小刘认真的记录下来,点了点头。
白舟迅速并拢起双腿,把裤子穿好了,再也不敢多看郎月清一眼。
清了清嗓子,郎月清沉声道:“注意休息,三个月内不要有激烈的性生活。当然了,之后你的身体依旧不适合激烈的性爱。”
白舟点点头,没有说话,目送着他们离开了。谁能相信,他珍藏多年的秘密,在这样一场意外之下,被自己珍藏在心里十几年的白月光发现了。
而老天,为什么要给他开这样一个玩笑,让他在领证的第二天,与自己的初恋重逢啊…
查完房后,路天明提着早餐进来了,问医生怎么说。
“他说…”脑子里又浮现出那张清冷孤傲的脸,“他说恢复的很好,可以准备出院了。”
“行,我来安排。”路天明给秘书打了电话,让他准备好车来接他们。
白舟坐在床上痴痴发呆,郎月清的出现让他的大脑都停滞了。
他还记得高考结束后,他欣喜的带着帝都大学的通知书,想要告诉郎月清,他们可以上同一所大学了!而他梦想着的郎月清,却突然带着母亲去了异国他乡;他那张鲜红色的通知书,才刚到手,就被后妈无情的撕碎。如同他的生活,碎成一片一片,在怎么拼凑,也是回不到从前。
他那没有开始过,至今没有结果的初恋,被搁置着没了个下文。
如今下文终于可以续写了,他却为了逃离地狱般的生活,与一个错的人领了一本鲜红的结婚证。
出院手续很快办完了,路天明去结账,趁着护士进来整理床铺,白舟小声的询问了郎月清的情况。
“郎医生啊,他刚从国外过来,听说是母亲还是因病去世了,觉得还是故乡好,就回来从医了。”
白舟忐忑的问:“那他成家了吗?”
“没呢,郎医生是我们院的黄金单身汉,多少妹子盼着呢!不过他总是用“家母去世,无心恋爱”的理由,拒绝好多个了!”小护士八卦的说道:“要我说,人家不远万里带着母亲去国外求学、治病,郎医生是个孝子啊,都是她们啊,自己得不到,就说人家是找借口拒绝…”
白舟听了个明白,郎月清出国是为母求医,回国是因为母亲去世,并且他现在是单身。
白舟找了个借口要了郎医生的电话,藏了在口袋里。路天明很快过来找他,问他想去哪里吃饭。
在车上,路天明反复拿着出院证明看,再三确认后,开了口:“建议三个月内停止性生活?认真的吗?”
秘书玩笑道:“都是很谨慎的医嘱啊!”
“体质特殊,不建议进行过度性交行为?”路天明皱了皱眉,神色古怪。
“出院一周后复查…行,到时候我送你过来。”路天明认真的说,又开始仔细看病历。
“对了,总裁。”秘书说,“太太的母亲又同我通话了,他希望二位能撤案,警察已经查到家里去了。”
路天明抬眼看了看白舟,沉声道:“这件事情听他的。”
“我绝不撤案。”白舟坚定的说。
路天明打了打眼色,“听见了?照做。”
“是,总裁。”
路天明接着问:“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说出来听听。”
“已经查到人是从白家劫出来的了,推测是白太太亲自开的门,她手机里还查到了20w的转账,但犯罪团伙那边收了黄老板100w。”
“一百万?”路天明抬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