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病例单以后,太阳穴都被气得隐隐作痛,路天明实在是没有想到,结了婚的自己,还得过苦行僧的日子。
本来以为复查完以后可以开荤了,结果这倒霉医生写的什么?禁止性生活!
路天明让吴婶给他收拾间屋子出来,他要和白舟分房睡,每天只能看不能碰的日子太难熬了,他都快憋死了,每晚遗精的日子谁试谁知道。
吴婶劝解道:“什么事不能解决啊,这一分房感情就淡了,少爷您这才新婚,可不能这样啊!”
“那医生说的不能碰,您让我眼巴巴看着,把我憋坏了怎么办?”路天明一把薅乱自己整齐的发型,恨铁不成钢的拍拍桌子:“还有,您别再给我熬什么汤了,喝得我鼻血都出来了…”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煮一碗莲子汤,去去火。小姜!去给少爷收拾间卧室出来。”
小姜麻溜的上楼,收拾出一间干净的卧室。
路天明没打招呼就直接住进去了,他压抑的神经需要一场痛快的释放,简言之,他要打飞机!
白舟在卧室等了很久也没见人,他下楼去问,才知道路天明搬到了另个卧室。拉开门那之前,他想问问原因;拉开门以后,他忘了要干嘛。
很明显是刚洗完澡的样子,他头发湿润的拢在脑后,平时的一双朗目此时微眯着,染上几分情欲,他们俩互相望着,谁也没有说话。
望了半晌,路天明闭上半睁的眸子,旁若无人的继续撸动了起来。
白舟觉得自己此时应该退出去,但他迈不开脚步,这些天,这个人对自己有多么包容与宠爱,他看在眼里。这个人在这里背着他认真履行着医嘱,说过的话全都做到了。
最主要的是,此刻他性感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白舟又往里走了一步,背手关上了门。
“需要帮忙吗?”他如是说,又觉得自己有点草率,撞破了别人的自慰,还恬不知耻的问要不要帮忙。
如果路天明说不要,自己不是很尴尬?路天明本来就很有可能是故意背着自己在这里自亵的!
只见那个人听完白舟的话,停下了动作,他挣开眼睛,眼里带着几丝难耐,把手背到脑后,彻底躺进了单人沙发。
他眼神指指自己的下身,又看着白舟,摇了摇“尾巴”。白舟紧了紧手心的汗,走过去跪在了沙发边。
路天明抬起一只腿,把人搂进了两腿之间,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打的白舟眼花缭乱。
“你想怎么帮?”路天明坏笑着问,把阴茎往白舟脸上甩了甩。
可惜白舟是个行动派,他没说什么骚话,只是上去一口含住了龟头,路天明被冷不丁的啃了一口,条件反射的一顶,堵住了白舟的喉咙。
“唔…呕…”白舟挣扎着想吐出来,却被按住了头,他用力的拍拍路天明肌肉饱满的双腿,但这个人根本不放过他。
“老婆,多吃几口就好吃了。”路天明耳语道,又顶弄了几下,发出几声轻哼。
白舟努力收缩着自己被草开的喉咙,但这根本无济于事,那玩意儿太大了!口水因为无法吞咽,在顶弄之间被带进带出,这其实有些恶心了,但白舟居然因此产生了些许快感。
“老婆,吸一吸。”路天明拍拍白舟的头,喉咙里发出几声喘息,“帮老公吸出来。”
吸?他嘴里喉咙里都塞满了,怎么吸?白舟试了试了,居然真被他嘬了几口。
“嘶…啊!”路天明被吸爽了,扯住白舟的头发开始冲刺,他情欲登上顶峰,毫无怜惜把白舟草的如同一个飞机杯。
嘴里的东西似乎又胀大了,来来回回进出了几十下,草的白舟死去活来,突然他被按进一堆耻毛里,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含进去了整根,喉咙从里到外被堵的死死的,路天明终于射精了。
才反应过来自己按着白舟的头太久了,路天明恢复理智后立马把大雕扯了出来,阴茎从紧致湿润的喉头退出来,啵的一声带出大股精液。
白舟干呕了一声,已经忘记吞咽的动作了,口水与精液混杂,从他被撑红了的嘴边落下,他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路天明俯下身,拇指擦了擦白舟的嘴脸,又吻了吻他。白舟看着眼前温柔的路天明,觉得和方才插他口的那个判若两人,他擦了擦嘴角,扶着手边的双腿跪了起来,把路天明溢出来的精液舔弄了干净。
看着眼角泛红,嘴角有些破裂的白舟,又低下头帮自己舔弄干净,让路天明有些心虚,他太过分了,把白舟的嘴都草破了…
“对不起。”路天明低头抚着白舟嘴角,白舟摇了摇头,去漱口了。
路天明跟过去,抱着手浑身赤裸的靠在浴室门框边,整个人如同古希腊雕塑,他皱眉看着白舟擦洗着,觉得自己像个愣头青,做起爱来就不管不顾。
“疼不疼。”他问。
白舟摇摇头,拿棉柔巾擦了擦嘴。
“我给你擦点药。”说完他就去拿了医药箱,白舟拒绝的话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