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路天明,并不在国外,他在另一处住所,客厅的显示器上反复播放着那两人的性爱录像。
一股火把他的理智烧得寸草不生,烟灰缸被他用力的摔在了地上,烟头灰烬散落了一地。
他嘴里还含着半根烟,紧接着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头。
看这场如此失败的婚姻,起因是他无知的相信这世上存在着日久生情。
他错了,他认了,他一厢情愿的对白舟好,换来的却是彻底的背叛。
白舟爱他吗?这需要问吗?
看他在郎月清身下那副陶醉的表情,就知道他爱朗月清,爱的要死。
朗月清给白舟高潮,而他给白舟痛苦。
当初或许拿钱了事,也不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是怎么就为爱情昏了头脑?
他吐了口烟,用夹烟那只手擦拭了一下腮边的湿润,又捏了捏眼角,似乎这样就能掩饰哭泣的痕迹。
接着,反复的深呼吸,闭上眼睛听着音响里传来的欢爱声。
“你越来越熟练了,爬上来自己动。”
接着白舟主动爬了上,他糯糯的带着鼻音,“我这样动的你舒服吗?”
“嗯。”那个人捏着白舟的臀肉,“试试找让自己舒服的点。”
“唔……啊!这里好舒服。”白舟哼唧着。
他们俩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在路天明的卧室里,从床上做到了地上,从窗台做到沙发,在浴缸里鱼水相欢。
原来白舟是这样的黏人,这样的迫不及待,这样的饥渴…
可这样的白舟却从不曾对自己露出过一丝……情欲。
路天明睁开眼睛,他掐了烟,眼底一片深沉,死死盯着屏幕里的人。
“学长,顶这里好舒服。”白舟甚至学会了主动开口。
然后就是朗月清连顶了十几下,把白舟顶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朗月清总是离镜头更近,他很少脱衣服,这次居然是半裸着,留了件敞开着胸口的衬衫。
他的身材很好,不同于柔软瘦弱的白舟。
看起来是经常锻炼的,却又很注意分寸,该有肌肉的地方练的很结实,比如胸、腹、臀;其余的地方却又很精致,一层紧致的皮肉包裹住他好看的骨架。
特别是他的臀,漂亮的不像话,一下一下在白舟身上插着,肌肉起伏跌宕,荡起动人的线条。
可路天明不是同性恋,他没有插屁股的习惯,他按了暂停,那好看的屁股正对着镜头。
他拿了手机,打给了秘书。
“帮我拟离婚合同。”
“财产分割部分,一分不给。”
“明天中午,送到别墅。”
戒指被他轻轻拧下来,扔进了那堆烟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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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别墅里,白舟和朗月清躺在同一个浴缸中,相拥泡澡。
“学长,你觉得我现在可以承受天明的大小了吗?”
“嗯?”郎月清眯起狭长的丹凤眼,冷着脸说:“可以,不过不能太深,你会被顶破的。”
白舟红了红脸,往朗月清胸口处凑了凑,“那等他回来了,我去试试。”
“躺在我怀里,还在想别人?”朗月清看着面前傻乎乎的白舟,捏过他的下巴来接吻。
这个可爱的小傻子,真的以为这别墅里这么多的仆人是瞎的吗?这些人难道不知道他们这几天做了什么?
从吴婶冷淡下来的脸,和其他人已经不上二楼打扫卫生,就可以看出来,路天明已经知道了。
或许还在房间的某个角落装了摄像头,好把他们的出轨证据记录下来。
想想都刺激,在路天明眼皮子底下和他的老婆做爱,他会多生气啊?
白舟很累了,他卧在朗月清怀里睡着了,被伸进手指,把穴里的精液扣出来也毫无知觉,他简直累坏了。
这个卧房已经凌乱不堪的没有一处好地方了,郎月清把人从房间抱出来,放到了路天明婚后睡的客房里,回了自己的房间。
暴风雨前夕,总是分外宁静。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路天明突然回了别墅。
一进门,他就让吴婶去收拾白舟的行李。注意重点,是全部收拾好。
白舟睡在路天明房间,对一切毫无知觉,而他的行李,被三个女孩整理干净,已经放在了大门口。
朗月清打开房门,静静看着楼下忙乱的场景,嗯,今天没有早餐,他视线和路天明有一瞬接触,底下那个人看着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若无其事的回到房间,开始换衣服。
提着一个文件袋,下了楼。
路天明叫住了他,“郎医生,坐会儿。”
他敛了敛袖子,点了点头,去沙发上坐着了。
“去把白舟叫起来。”路天明命令道。
“我去吧。”吴婶自告奋勇。
大约十分钟后,白舟睡眼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