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清丢了工作,正乐得清闲,他的积蓄还足够挥霍个几年。
白舟整日里哭唧唧的发微信过来,听的朗月清心烦,
他回复:你有没有想过完成学业?
然后把手机关了机,觉得还是有夫之夫的白舟比较好玩。
他叫了杯酒,独坐吧台上享受起来。
正好酒被两个愣头青下了药,突然就想诓路天明试试。
没想到路天明如此正义凌然,他才刚举起杯子,这个人就走过来了。
省事了,他装晕,啪一下倒路天明身上了。
一股浓烈的雄性激素扑面而来,闻的他浑身汗毛都倒逆了起来。
“喂?”路天明拍拍朗月清的脸,“你喝了?”
他查看了一下酒杯,见人还是没有反应,抱着他准备上医院去了。
刚打开副驾驶把人放进去,环在颈项的手臂就猛的用力把他扯了过去。
他一个不注意,居然真的被人连扯带拉的扑进去了。
“草!”他就知道!这人就是个品行低劣的贱货!
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人,朗月清已经两腿缠住他的腰,整个人覆了上来。
温热湿软的小舌从他齿关滑进来,带起他一身颤栗。路天明反手掐住了身下人的后颈,把他猛的扯开了。
朗月清唇角沾上了透明的液体,他眼神放荡,似笑非笑的眼睛居然有些含情脉脉。
“放开。”路天明撑起身体,往后撤了撤,却被一双腿缠的紧紧的。
“不放。”
“我不走后门,最起码不跟你走。”
“那我走?”说着,伸手摸了摸路天明的臀肉,“我技术很好。”
“滚。”他还没想过被走后门!
“试试嘛…”朗月清柔声细语。
“草!你这么骚还找不到人草?”
“只想找你草嘛。”说着,就伸手往下探去,“你硬了。”
“把手和脚拿开。”
“偏不。”不止不,他还缠的更紧了,甚至拉开了路天明的裤子,“我给你打出来。”
“你跟多少人做过?”路天明不禁想问。
朗月清抬了抬含情的眸子,沉声道:“能让我服务的,路大总裁您是第一人。”
“你骚成这样,没被干过?”
朗月清冷哼一声,“我是1,不是0。”
“草,你不会想干我吧?”被撸动着阳物的路天明皱眉道。
“你愿意的话。”说完,他下巴就被掐住,接着舌尖被狠咬了一口。
“想都别想。”路天明警告道。
看了看双眼含情,眼泛春水的朗月清,路天明没再坚持离开,朗月清的手法很好,撸的他一阵快感。
“快点。”路天明发话了,“这儿有监视器。”
“你亲亲我,我就快点。”
“草!”路天明只想把这张骚嘴草烂,欺身咬了上去。
朗月清加快了速度,不断摩擦着男人敏感的冠状沟,接着就听见路天明一个低声的呻吟,倾泻了出来,甚至有几滴喷到了朗月清下巴上。
朗月清伸出舌头舔了舔,“好浓…”
看着眼前淫靡色情的一幕,路天明刚射完的下体马上要再硬起来,他爬起身,迅速拉好了裤子,把朗月清被自己颜射的画面极力从脑海挥去。
“下车!”他厉声道。
“爽完就不认人了?”朗月清舔舔手指,抬眼望着路天明,“你看看你射的到处都是,我怎么见人?”
“你本来就骚的不能见人!”路天明啪的一声关了车门,径自绕去了驾驶位。
他把车开回了最近的住所,把外套扔给朗月清,试图给他点体面。
朗月清脱了满是白痕的外套,套上了路天明的。
“你这是要跟我上床的意思?”他问。
“想被操就闭嘴。”路天明径自走进电梯,看不出什么表情。
不就是菊花吗?又不是不能走,旱路水路有什么区别?最好把这个贱货草死算了!
路天明憋太久了,他不喜欢强迫,也不喜欢同不知底细的人发生关系,虽然同白舟的那次两样都占了,但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白舟,因为白舟不愿意。
现在好了,这个骚货送上门,是个医生,身体应该很健康;而且他身材很好,这点路天明完全了解;再来他技巧应该不错,把白舟草的高潮迭起;最后他菊花干净,没有做爱对象的情况下,勉强可以操一操。
路天明就用这样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于是他心安理得的坐在浴缸边,接受着朗月清的口交。
朗月清跪在他面前,虽然他含不住,却还是努力的塞了进去。路天明被舔的一爽,控制不住的往里顶了顶,噎的朗月清干呕一下,吐了出来。
“这就是你说的技巧很好?”路天明吃痛道。
朗月清漱了淑口,沉声道,“我没给人口过,所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