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着享受高潮余韵,水汗交融,彼此生出一股怜惜来。交合处绵绵软软,两人相视几秒,开始柔吻起来。
“我们这算什么?”路天明问。
朗月清淡淡道:“你想算什么?”
“算爱情吗?”
“当然不算。”朗月清顿了顿,两人只是肉体厮磨,哪里来感情一说?他又问:“你觉得你和白舟算爱情吗?”
路天明沉思了片刻,沉重答道:“也不算。”
“白舟被关太久了,他不明白怎么跟人相处。”朗月清抱住路天明的手,往他怀里钻了钻,“但他喜欢你…我看出来了。”
“嗯?”
朗月清沉默片刻,说:“一半是依恋,一半是喜欢,你对他太好了。”
他伸过手,摸了摸朗月清的下巴,“我现在想对你好。”
看着路天明慢慢凑过来的脸,他淡淡道:“你是操上瘾了?”
“……”
草,多好的意境啊,被这人一个操字打破了!下一秒,路天明放开手,躺回去了。
手机正巧亮了,秘书提醒他,明天有早会,路天明看了一眼时间,准备走了。
“我抱你去泡澡,我得走了,最近几天有的忙。”
朗月清慵懒的答了一声,任由人把自己抱去了浴缸。
酸涩的身体被泡的暖和又舒缓,连路天明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听见,朗月清就这么睡着了。
等到半夜在凉水里冻的一个激灵,才意识到,这初冬刺骨的寒意。
他连忙爬出来冲了个热水澡,赶紧吞了药,又裹了被子睡了。
可事后补救是没用的,朗月清病了。
当他接起那个打扰他清晨的电话时,嗓子哑的一塌糊涂。
“喂?”
“学长?你病了吗?”
“嗯。”嗓子像吞了刀片一样。
“你发定位给我,我马上来!”
朗月清太难受了,挂了电话就接着睡了。
大概睡到了中午,门铃毫无预兆的响起。
朗月清皱着眉,打着赤脚去开了门,门一打开,白舟提着两个布袋子,可可爱爱的站在门口,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过来的。
“你随意。”他咽了咽口水,又回床上睡了。
白舟小心翼翼的关好门,跑去厨房捣鼓半天,把自己带来的粥放进电饭煲保温起来。
朗月清家里是不开火的,一来麻烦,二来他爱干净。
香味很快飘进了卧室,把人勾醒了。白舟趴在门框上的眼睛,显然满是期待。
朗月清挣扎了几下,从床上起来了。
“学长,我给你盛粥!”
几碟清炒小菜,一碗素粥,白舟递给他勺子,坐到了对面。
见朗月清开始吃饭,白舟自作主张的去打扫房间了。
浅绿色的床单上,布满了白痕,再加上房间残留的气味,明眼人一望就知道昨夜这里是一场乱仗。
白舟掩了眼底的失望,把被单一把扯了下来,全都扔进了洗衣机。
又拉开衣柜打算换新的,可是一打开,他就看见一套磨毛的黑色西装笔直的挂在衣柜里,是那样眼熟,再看那根胸前悬着的金色链条…
这会是巧合吗?
白舟手抖了抖,抓住了那条链条。
他沉了沉气,转身铺好床了。
然后他体贴问,“学长,吃了药,要睡一会吗?”
“嗯。”朗月清点了点头,嗓子疼的不想多说一个字。
白舟站在那,淡淡的看着他漱口,洗脸,然后进了房间,关上了卧室门。
收拾好碗筷以后,白舟在大门口磨蹭了一会后,一声不吭的走了。
他没有问那个人是谁,就算不是他想的那个人,也会是别人,所以是谁又有什么区别!
朗月清没有解释有过谁,他根本就不在乎白舟的感受。
他是浪子漂泊死不回头,自己算是什么?他的其中一个炮友?白舟擦了擦眼泪,心里暗暗有了打算。
不管那个人是谁,他都要死个明白。
他开始每天都过来,主动包揽了所有家务。朗月清的病好了,每次都要给白舟开门,他嫌麻烦,把家里的密码告诉了他。
“学长,我最近有在复习了。”白舟糯糯的声音传来。
“很好啊,准备考哪个学校?”
“帝都大学。”
朗月清手抖了一下,淡淡道,“哦。”
白舟又问,“我可以抱抱你吗?”
“…我病刚好。”
朗月清拒绝了,与之前判若两人,再不是那个整天和他做爱的学长了。
白舟还是抱了上去,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掉了下来。
“为什么?”他想问,为什么要拒绝我?
“什么为什么?”朗月清反问。
“为什么不找我了?也不理我了?甚至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