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哥亲一口。”路天明一进玄关,就开始动手动脚。
朗月清不着痕迹的躲开了,说:“走开。”
“哥送上门了?你不要?”把皮鞋一脱,这人就开始扯领带。
还不等朗月清回答,已经把人按在了沙发上。
“裤子都没穿?不是在等我?”他低声说着,吻住了朗月清的耳垂。
“你最起码先洗个手。”后穴被人摸着,朗月清皱起了眉毛,他对这种不卫生的性行为很排斥。
“那不摸了。”说着在茶几抽屉里摸出一袋润滑液,“先干!”
冰冷的液体在穴口流动,路天明攥住朗月清的手指,往里塞了一根,开始做活塞运动。
“自己草自己,感觉怎么样?”他顶着朗月清的额头,下身硬的快要爆炸。
“不怎么样…”
“就等你这句话了。”说完,路天明扛起身下人的两条腿,挺身干了进去。
他裤子都没脱,就露出一根东西,穿着还算整洁的行着床事,反观身下的朗月清,被脱得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阳物滚烫又坚硬,硕大的龟头把内壁熟练的撑开,轻车熟路的顶的身下人出了水。
被按在沙发上插的朗月清,毫无受力点,整个人摇晃着生怕掉下去,他一把扯住身上人松垮的领带,却被人反手用领带捆住了手。
“你干什么!”朗月清怒道,被捆的毫无反抗能力。
“干你!”
接着,小腹被人按住,开始了一轮加速的草弄。
“唔…太…太快了!”他的病刚好,哪里经得起折腾!
“让哥先射进去,哥要憋坏了。”
话音一落,就感觉到腰身一痛,被人握在手里,狠狠的往下捣着,一草一捣,两相用力,连着几十下,把朗月清草的上了天。
“唔啊!”他弓起背,身上覆了一层薄汗,热浪打得他浑身颤抖了几下,便昏沉沉的躺了下去。
路天明精神好的很,他把阳物往里又插了几分深,就着这个姿势一把抱起朗月清,进浴室了。
两个人进了浴室,衣柜里的白舟本来可以趁着机会走掉,可他一步也不想动,他想看看这两个人,刚才做了什么,打算做什么,之后还要做什么。
大概15分钟,路天明抱着昏沉的朗月清出来了,他把人温柔的放在了床上,甚至颇为珍惜的吻了他一阵。
紧接着,他含住了那人好看的手指,那本是拿着手术刀救死扶伤的手,被他当成了宣淫的工具,含住一只,握住一只。
然后就带着那只手,来到了自己的下身处,开始轻轻撸起来。
就这么撸了几下,他又完全勃起了。顶在朗月清身上,已经跃跃欲试,却因为一声轻呢顿了顿。
看着朗月清瘫软的下身,路天明又一次俯身扎了下去,想把身下的人吸个清醒。
“唔…”朗月清被吸的头皮发麻,揪住了路天明的头发,“你…干什么?”
“醒了?”路天明被揪的抬起头来,砸吧了下嘴,低声道:“醒着草你比较带劲。”
于是就趁着朗月清醒着,再不复刚刚的温柔,又一把顶了进去。
“唔…好棒。”
及时的正向反馈让人动力十足,路天明铆足了劲,想把人草射。他欺身压上去,腹肌紧紧贴合着朗月清的阳物,在上面碾压厮磨。
身体被一股重力欺压,酸胀的发麻。后穴被不停捅着,真真有一股窒息性爱的感觉。
路天明低头看着,腹下那根东西不停吐着水。
他捏了捏朗月清的脸,把迷情中人的眼皮叫开,然后轻声开口道,“宝贝,射给我…”
他张开嘴,期盼已久的望着朗月清那处。
“草…”朗月清罕见的爆了粗口,插着自己的男人让自己射给他,这心理满足感直击大脑,啪的一声把他名为修养的线切断了。
“唔…骂人都这么好看。”路天明赞叹道。
哪知道下一刻,那人:“叫爸爸!”
路天明脸瞬间黑了,这人是怎么做到每次都精准的打破气氛的?
他一巴掌打在朗月清的阴茎上,啪的一下把人打软了,刚刚还想射,现在只想哭!
“让哥哥管你叫爸爸?”完全没了刚刚的温柔,他把人翻了个面,摁住屁股就使劲插起来,“我今天就草的你叫爸爸!”
后穴已经湿烂无比,草得毫无阻力,噗呲噗呲的水声伴随着叫床,把衣柜里的白舟听得眼红面热。
他体内的精液顺着淫水流了一身,没有穿裤子的下体看起来淫靡又纯洁。
看着床上那一幕,他流着泪握住了自己的乳头,随着他们的频率插着自己。两根手指在女穴里搅弄,把淫水与精液混成了一团。
“唔啊…你慢点!”朗月清失控的叫道,“你…啊!你是疯狗吗!”
“哼。”路天明扯过他一直撑着床的手,吻了吻掌心,沉声道:“今天不叫爸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