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路天明诧异道。
“不是吗?可能我确实有些外表上的优势,但总会腻的。”
“你什么意思?”路天明皱紧了眉头,“你觉得我是在跟你玩?”
“我以为那一年半的时间你应该玩够了。”
“我从来没有把这当成是玩弄。”路天明沉声道:“或许一开始是,但之后绝不是。”
“……”
“我只是看不清楚而已,但我现在知道了。”他从沙发上起来,凑到了朗月清身边。
朗月清放下了手里的半片面包,走去了阳台,他点了根烟,有些紧张的抖了抖烟灰。
路天明跟过去,搂住了他,轻轻吻着他的后颈。
湿润的嘴唇撩起一阵酥麻,从舔抵那处蔓延至全身,朗月清一时之间握不住烟,被路天明眼疾手快的接了过来。
他倚靠在朗月清肩头,轻轻吸了一口,薄薄的烟雾在鼻息间喷出。
“我好困啊。”
朗月清把烟抢了过来,猛吸一口,说:“你洗个澡去房间睡吧。”
身后的人笑呵呵的亲了他一口,去了房间。
等他收拾完盘子,就看见那个骚包围着一条浴巾靠在卧室门边看他。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门铃就响了。朗月清抱了个纸箱子,把门打开了。
是那个小男友。
路天明大大咧咧的宣誓着主权,死盯着门口的人,等朗月清关了门,他还在那里摆poes。
“行了。”
“你们怎么了?”
“他约炮被我发现了。”
路天明走过去把人搂住了,“有这么好的男朋友还约炮?”
“就是你车祸那天,我正准备干他,他屁股里蹦出来一只避孕套。”
“……”倒胃口。
两个人又墨迹了一会,都困的不行,去床上补觉了。
反正天快黑的时候醒了,路天明身上的浴巾睡散了,一柱擎天的顶着朗月清的屁股。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反正天雷勾地火,哗的一声燃了。
路天明埋在人颈窝里,炙热的呼吸浓重的喷射在朗月清的四周,激起了朗月清一身的汗毛。
完全不留给朗月清说话的机会,他扣住人的下颌把脸掰过来接吻。
吻的急迫且激情,糊的朗月清满脸口水,他的舌头被一次次吸吮,又一次次被吐出,反复十几下让他的味蕾都麻木了。
路天明粗暴的摸着朗月清的下身,把他龟头都捏痛了几次,朗月清吃痛的泛出了几滴眼泪,却也没拒绝。
这样吻了好久,路天明终于放过了他,朗月清扭过僵硬的脖颈,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他还在小口喘着气,上衣已经被人撩了起来。
路天明咬住衣服下摆,粗糙的手指带着薄茧,把朗月清的乳头刮的又痒又爽。
“唔啊…”他止不住泛出了呻吟,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
耳后是路天明炙热的鼻息,胸前两点被轻轻玩弄着,装在裤子里的鸡巴已经完全挺立,龟头冒出的水打湿了内裤。
他享受着路天明的服侍,伸出手,握住了身后人硕大的阳根。
路天明咬着衣服发出一声低吼,被朗月清抓握的感觉让他大脑都攀上了快感,他蹭了蹭朗月清的头,像只忠犬。
“谈个恋爱呗?”他含糊的说。
朗月清轻哼了一声,没理他。
“润滑液在哪儿?”
“只有套。”说完又补充道,“我草人不用润滑液。”
“……”路天明动作僵了僵,很快又动起来,不用就不用,办法总比困难多。
他把衣服从嘴里吐出来,又把朗月清的头掰过来接吻,腾出手来扒了身前人的裤子。
湿哒哒的内裤被丢到了地上,他又把人翻过来,互相磨屌。
两根肉棒紧紧贴着,他抓过朗月清的一只手,十指紧握的上下撸动。
手里撸着,嘴里也不闲着,扯着朗月清的嘴唇肉,咬、吸、磨、拉,被他玩出十八班花样。
朗月清跟个玩偶似的,随他摆弄,他不开口,也不拒绝。
只在最后泄精关口,情动的呻吟了一声。
路天明吻了吻他的额头,把精液悉数抹在了朗月清股沟处。
“来,哥好好疼疼你。”他撸动着尚未发泄的阳根,把朗月清压在了身下。
龟头沾取了精液,开始往那穴口处钻。
没有做扩张,那里紧的毫无缝隙,但路天明非要这么挤进去,朗月清也没有拒绝。
他扶着鸡巴在穴口处不停的打转、挤压,朗月清咬着牙,被顶的疼出一身的细汗,半软的阴茎彻底缩了下去,尾椎骨却攀上一层酥麻,直直的传遍脊椎。
他扣住了路天明的背,疼的快哭出来,但还是一声不吭。
终于被路天明顶出来一个口子,他龟头插进来那一刻,朗月清一口咬住了身上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