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没过两天天,底下再呈到黎坞手里的奏折果然少了很多关于水匪的,但没过几天,水匪的事竟然就有了进展!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在那之前,严忝旌早就已经开始在解决水匪的事了。
黎坞一时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该为自己并没有用身体作为交换的筹码高兴,还是应该为严忝旌是个爱护百姓的忠臣高兴。
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他最近总是下意识偷看严忝旌,还老盯着他走神。比如今日,他竟然在阁老进言时发呆,还正被言官捉个正着。
黎坞盯着床帐的花纹,忍不住长叹一口气,登基以来,他什么事也没办成,反而先被言官狠狠谏了一通,不提一众大臣是否会以此攻击他,单单相父那一关就不好过。因为他总有一种感觉,他觉得相父似乎一直在等他犯错,不用想也知道他犯错的下场绝对不会好。
他的担忧果然不多余。
半夜,黎坞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撕扯他的衾衣,舔咬他的乳头,甚至手指肆意搅弄他的穴,但是他睡得太沉始终没清醒,直到灼热的异物捅入他的下体,他才猛然清醒。
不待他大喊出声,严忝旌一把捂住他的嘴巴,肉棒丝毫不受影响继续抽动不停,反而因为紧张女穴的紧缩吸吮变得更加坚挺。
黎坞意识到自己在被侵犯时,把他吓得魂飞魄散,直到反应过来是严忝旌后才魂魄归体。
心里憋得慌,仿佛有一只手攥着他的心。
他身为帝王,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世间谁能尊贵过他?可他竟连安睡都不能。
堂堂天子之躯,被人肆意蹂躏,随意践踏。
他的脸面比那鞋底的污泥还不及。
可他这具淫浪的肉体真是适应能力强,最开始时还会疼,每次他都恨不得马上死,但最近这两次它居然学会在这种违背伦理的交合中找到了快感,还会无师自通学会了迎合。
粗硬的肉棒有意无意擦过他的敏感点,柱身一次次快速摩擦内壁的嫩肉,身体的淫性很快被唤醒,腿间的流出大股大股淫液,几乎打湿了他的一整个屁股。
大肉棒顶得又狠又急,严忝旌沉默地掐着他的腰cao干不停,黎坞两条细腿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中抖动不停,在黎坞不知道的时候它悄悄地盘在了严忝旌的腰上。
严忝旌察觉到他迎合的动作,冷硬的心稍稍软了一点,稍稍调整了下黎坞的身体,大肉棒向着他的敏感点发起进攻,几乎同一时刻黎坞紧咬的双唇间遮掩不住的呻吟倾泄而出,“嗯啊~啊哈,啊~嗯……”
麦色的健壮身躯覆在雪白的身子上方,紫黑的肉棒锲在粉嫩的肉缝中一顿狂暴的抽插,下方细白的腿根震颤不已,仿佛巨浪中的小舟,随着巨浪的翻滚被打到不知何处。纤细的手指死死揪着下方的床单,却感觉不得力,片刻之后有思想一样违背主人的意愿攀在了麦色的山上。
麦色沉重的山压着白色绵软的云好一场翻云覆雨,最后终于电闪雷鸣降下雨来。
紫红的肉棒从艳红的女穴中滑出,女穴翕动着挤出大股浓白的精液和清亮的淫液。
原本粉粉嫩嫩的白馒头不知何时咧开了嘴,露出一个合不拢的圆洞,洞中清晰可见收缩不已的媚肉。
黎坞的小肉棒和女穴一同高潮,极致的快感侵蚀了他的四肢百骸,身体间歇性地抖动不停,整个人敏感得不像话。
他媚眼如丝,浑身香汗,雪肌绯红,依然具有少年感的胸膛剧烈起伏,上面缀着两颗被啃咬得红肿的乳头,双腿大张微微颤抖,腿间腰间被沾满白浊,两只手还无力地攀着严忝旌粗壮的手臂。
严忝旌欣赏够他的媚态,把着他的腰使他趴在龙床上,身子一沉巨根又锲进他腿间,压着在床沿上又cao干起来。强壮有力的腰腹重重撞在挺翘的臀上,淫水四溅。
不多久,黎坞手软脚软根本趴不住,软面条一样往床上塌,严忝旌放开捏弄臀肉的手转而扶住纤细的腰肢,手臂和腰胯一起发力,大力地冲撞。
黎坞呜呜咬着身下的被子,脸上的表情仿佛痛苦至极,又仿佛愉悦至极。
数百下之后,穴里深处喷出一股股热流击打在龟头上,严忝旌精关一松,狠cao几次全射给了他。
黎坞以为这次结束就可以睡觉了,结果这还不算完,严忝旌将他拉到龙床边上,在他腰下垫了好几个软枕,使他屁股对着上方,将他的腿并拢折在他胸前,就着这么个难堪又高难度的动作又一次插入。严忝旌站在龙床下,直挺挺插在他的下体,他仿佛变成了恭桶。
原本就窄小的女穴因为这姿势变得更窄小,好像一张嘴,左右两瓣花唇含着大肉棒唆个不停。
严忝旌很喜欢这个姿势,体现在他这次没多为难就交代出来。
高潮余韵过后,黎坞累极,缩在床铺一角昏昏欲睡。半睡半醒间一阵失重感袭来,睁眼一看,原来严忝旌欲带他去汤池清洗。
汤池水温偏高,散发着一股难言的味道,不难闻也不好闻。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