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房间内,江平和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女人面对面坐着。
肖愁让他把跟踪自己的女粉叫出来,他就照做了,这四周都是镜子,阴森森的,显得十分可怖,外面都是废弃的空地,也不知道为什么肖愁会让他这么做。
而出于肖愁的示意,江平一直在试图激怒那个女粉。
但是他性格本来就好,也不知道怎么激怒,一来二去面前比他还年轻一些的女粉一幅要哭出来的表情,他也有些慌乱,不知该怎么办了。
肖愁一直在屋外,用手机监控着这一切。
监控屏幕里,江平虽然无措,但还是继续说话——肖愁的余光瞟到踏入窗口的黑猫,那黑猫似乎也在观察肖愁。
她没有说话,只是关上了手机,装作无事发生。
紧接着,屋内传来江平的一声惨叫。
“江平!”肖愁飞速跑进屋内,夺过女粉手中的刀,一把把江平甩了出去。“关门!”
江平虽然担心肖愁,但不敢违抗肖愁的指令,立刻跑出去关上了门。屋内肖愁把刀扔出窗外,死死盯着面前女人的眼睛——四周的镜子开始碎裂,黑猫发出尖锐的婴儿嚎哭般的惨叫掉入房间,在地上痛苦地四处翻滚,从镜子中可以看出,一个身段修长的黑色长发男人用他猩红色的尖锐指甲掐起黑猫的脖颈,把它硬生生地塞进了肖愁的身体里——
肖愁面前的女人倒在地上,肖愁的双眸由猩红变成了黑色——那是一对猫眼。如果这对猫眼在其他人脸上,那只会十分恐怖——但这对眼落在肖愁身上,就只有十分的妖异美感。
血腥玛丽通过镜子,把猫的灵魂封印进了肖愁的双眼之内。
与此同时,肖愁的别墅已经被举着枪的特警团团围住,富江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放我们出去!你们这是违法的!”
“川上富江小姐,肖愁可能会回来,她现在已经是极其危险的存在,请你配合呆在屋里!”其中一名特警拦住富江,不让她出门。
“肖愁……你告诉我,肖愁怎么了?”富江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她开始尖叫:“让我过去!你们这群死男人,让我出去见肖愁!”
“警告!门口有情况!”瞬间,一群举着枪的特警就上来团团围住富江——但为时已晚,极其愤怒的富江很快地分裂出了另一个人。两个富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嘴角带着残忍而妖冶的笑。
“不让我出去,我非要出去……”
瞬间,无数发子弹穿透了富江的身体,两个富江满身是血,倒了下去。
“门口警报暂时解除,专员立即负责焚毁……啊!”
富江喷溅出的血,摇摇晃晃地生长出了一个个富江,门口的防线瞬间被突破。
“门口请求支援!请……”话还没说完,其中一个特警的对讲机就掉落在地上。
富江们对着门口的特警们绽开了无人可以拒绝的笑容。
“先生们……可以帮我们找到肖愁吗?”
“是!富江大人!”
瞬间,门口的兵线被全面清除。为首的富江,也就是穿着衣服倒在地上的那个。她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她的狐狸眼带着笑,却冷漠地看着机械地走远的男人们——“被肖愁惯坏了,都不知道别找男人来对付我了吗?一群蠢蛋……”
“喂?喂?”与前门通讯的人慌了,他们这边很是安静,还不知道前门已经极其热闹——肖愁的别墅实在是太大了。
对讲机里只传来电流的滋滋声,随即是刺耳的声音,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们的生命——兹拉——只剩下——兹兹——零天……”
“什么……”
一双苍白的手把听着对讲机的人猛地扯到地上。
“贞子!”
围在一旁的特警们想要开枪,无数发子弹射在贞子身上,贞子却只是摇晃了几下。
它阴沉地抬头,整个眼眶里已经看不到眼白。
下一秒,所有人都已经被它击晕在地上。
贞子挑了一个已经晕了的男人,刚想伸出爪子戳穿对方的喉咙,忽然又想起肖愁说不能杀人——
它默默地把爪子放了下来,对讲机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们的生命——兹拉——只剩下——兹兹——……”
没有报告天数。贞子饶了他们一条命。
紧接着,伯恩与安琪拉也从贞子身后走出来。肖愁的花园是有后门的。
安琪拉失望地问贞子:“你怎么不杀了他们?”
贞子无辜地摇摇头,肖愁说不能杀人。
肖愁被黑猫占据了身体,而他们——只是想找到肖愁。
“哟,这么热闹?”王槐刚到这里,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你是谁?”富江们警惕地盯着王槐,异口同声,贞子也呲起了牙。
“我是谁不重要,肖愁现在挺危险的,我来到这儿就是因为你们愁姐知道那群特警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