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的莲香气息还没有散去。
顾修瑾进门,抬眼便见到美人双手被捆缚床头,青丝散乱,双眸带水的勾人模样,被子遮挡不住的地方光裸着,露出青紫的吻痕。
祁安歌正死命挣动着捆着自己双手的捆仙索,可这东西是越挣扎越紧,在他纤细的手腕上勒出一道深深的印子,几乎有见血的意思。
捆仙索哪里是被封住法力的他能够解开的?
顾修瑾盯着他被磨红的地方,眼神微凛,抬手一挥,捆仙索拉着祁安歌跪了起来,又因为床栏太高,他的膝盖碰不到床褥,像是过年时候腌制好了等着风干的腊肉。
他狠狠地瞪着刚刚进门的人,大概是因为未着寸褛的羞耻,他微微颤抖着,胸口像是喘不上气一般急剧起伏着,想要张嘴呼吸,却因为口腔太干而拉出丝来……
顾修瑾原本是盯着他被揉得红肿、随着胸口起伏的奶头,随后又看着他被咬出淡淡痕迹的下唇,轻声笑了笑,回身关上了门。
他掂了掂手中的幽游扇,那扇子不过在指间转了转,瞬间又幻化成一条鞭子,在他的手腕上缠了几圈,泛着森冷光泽的鞭尾上翘着。
祁安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他浑身发冷,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顾修瑾站在床前,唇瓣恰好对着祁安歌的乳珠。他呵了口气,便眼睁睁地看着那小东西像是害怕似的抖了抖,慢慢挺立了起来。他嗤嗤地笑着,用尖细的鞭尾去戳着翁张的小奶孔。
祁安歌反射性地想要挡住胸前,却做不到,初尝情欲的身子完全受不住,仰着脖颈喘息起来。
“崽崽,我们谈谈师父的事情。”提到师父,顾修瑾的脸色冷淡了下来,“师父到底是怎么死的?”
祁安歌知道他要问什么,但是他不愿意去回忆师门的惨死,也不敢去相信师兄能够做出这种事来,本能地想要逃避。
顾修瑾看着他扭头不肯说的模样,那扭出的美人筋,似乎在勾着他去亲吻。他的喉头耸动着,看着眼前已经被玩弄得比另一个大上许多的奶头,用粗糙的鞭子刮了刮,反身甩手,鞭子高高扬起,又在空中化成一根戒尺。
祁安歌比师门其他师兄弟都了解这个东西。大概是因为被师父和师兄们惯坏了,平常调皮捣蛋的事情都有他,可是每次师父举起戒尺要打,几个师兄都会轮流上前背锅,还一个个背得心甘情愿。
某次顾修瑾刚替他受完罚,祁安歌眼泪汪汪地站在他身边,扒拉着他的掌心,嘟着小嘴儿要给他吹吹。
司空子路过,冷哼了一声:“知道疼师兄,就给我少闯祸!”
祁安歌的含着泪水望着司空子,又回头巴巴地看着顾修瑾,不安地绞着自己的手指。
顾修瑾看着司空子的背影,摸了摸祁安歌的头:“没事,崽崽是男孩子,男孩子小时候哪有不闯祸的呀,是不是?”又给他擦了擦眼泪,“没事,师兄不疼的。”
司空子那几下也没用力,不过是想要吓一吓祁安歌,让他安分一些。可是顾修瑾哪里舍得细皮嫩肉的崽崽被打?
可是现在,他却要亲手打下去。
“谈谈?”顾修瑾的手指不断地摩挲着戒尺,又看着祁安歌咬着下唇隐忍的模样,挥动戒尺,打在了祁安歌的臀瓣上。
白嫩的臀部肉浪翻滚,被打的地方瞬间就多出一道鲜红的印子,慢慢地红肿起来。祁安歌白皙的身子印着这么道疤痕,十分色气。
他咬着下唇,连眼泪都忍住不肯掉落下来,大概是不敢相信,最疼自己的师兄竟然会打自己。
顾修瑾藏在袖管中的手,也慢慢颤抖了起来,几乎要握不住手里的戒尺。
打是不可能再打了,他下不了手。
房间里再次弥漫起莲花的气息。
顾修瑾拿着戒尺,顺着祁安歌的大腿内侧上滑。这种情况下,祁安歌根本做不到并拢双腿。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戒尺,没入自己的腿间,感受着戒尺粗糙的表面,撑开自己的小肉嘴,碾着那小小的肉粒儿,浅浅地抽动着。
刚蓄积起来的力气,现在被抽得一干二净。
祁安歌咬着下唇,急促地喘息着,又透过朦胧的泪眼,去看在自己身上施暴的人。
“崽崽,你要是再不说,师兄就以为,你是喜欢被师兄这么对待了……”顾修瑾一手搂着祁安歌的腰身,一手操控着戒尺末端抵着穴口,“你应该知道师兄扇子的扇骨是玄铁的,放进去暖暖好不好?”
祁安歌再也绷不住,眼泪掉落在顾修瑾的肩头。他原本没觉得身子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大不了这辈子不成亲。可是这个人竟是、竟是违背常理,对自己做了那种事情,现在还说出这种话来……他扭动着,试图要让自己远离时刻会进入自己的那把戒尺,可被顾修瑾强握住的腰身,动弹不得。
顾修瑾只觉得脖颈一热,抬头便望进祁安歌的泪眼里,心下大震,赶紧收了尺子。
祁安歌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被顾修瑾摁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