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月色清冷,连带着那口冷泉,都冷了三分。
祁安歌尚有几分意识,整个人都泡在水中,仅留下一双小鹿一般无助的双眼。
那种灼烧的热度从四肢百骸突然聚集到了下腹,祁安歌只觉得小腹一酸,花穴嗡张着,将里头含着温热的淫水都喷了出来。
唔……
祁安歌咬着下唇,浑身颤抖着,甚至支撑不住自己,向后退了两步,靠在池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这一下,就像是打开了所有淫窍似的,祁安歌只觉得浑身都痒了起来,尤其是之前被顾修瑾狠狠开发过的地方,痒得钻心……
我、我就挠一下……就挠一下……
祁安歌一只手紧紧抓着手中冰冷的幽游扇,似乎想要靠着它来维持意识的清明,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伸到亵裤当中,抚慰着那根挺得笔直却被束缚着的小东西。
不够……
没有师兄的手摸得舒服……
祁安歌泪水涌了上来,心中烦躁,撸动的手更加失了准头,把原本就想要释放的小东西撸得蔫头耷脑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师兄……下面也好痒……师兄摸摸我……
祁安歌哭了起来,手指羞涩地摸上昨晚被顾修瑾“好好”照顾过、现在已经露出头来的小花核。乍一触碰,从小腹蹿上来的酥麻,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将力气全部驱散了个干净……
他脑子里越是记得清楚,被亵玩得狠了的地方越是叫嚣着不满足。
顾修瑾最喜欢玩他那里。
他会让他躺在床上,而自己跪在榻上,抬着他的两条纤细的长腿架在自己的肩头,凑上去对着那个缩在里面的小东西又咬又舔,又亲又嘬,最后会用牙齿叼着那里,扯出来一段,又松嘴看着那小东西缩回去,怯生生地露在花瓣外头,然后像是吸着上面的小奶子似的,大口大口地吮吸着。
直吸得他眼神涣散,涎水直流,大腿内侧绷紧,小腿乱蹬的时候,才会凑到下面那个酸疼着的入口,张嘴用滚烫的唇舌抚慰着翁张着的花瓣儿,舔干湿黏的体液,又将里头喷出来的淫水喝个干净,随后笑着跟他讲着荤话:“别人家生了宝宝的小娘子嘬上面会出奶,我的笙笙崽崽嘬下面会出水……”
然后,然后他就会把他下身那根烧红了的烙铁一般的东西捅进他痒得钻心的地方,破开一层层缠上去讨好的软肉,直接顶在自己瘙痒的花心上,死命地捣弄着,捣得他只能够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时不时还会顶开最里面的小嘴儿,把整个前端卡进去,不断地研磨,磨得他浑身发软,手脚都缠不住……
祁安歌浑身更热,扬起纤长的脖子,清冷的月光兜头照下,在同样清冷的水面上倒映出一个婉约的影子。
却遮挡不住水下的旖旎风光——
他的手指往下挪着,那层软肉果然像是贪吃的小嘴儿一般吮吸着,勾引着手指在往里头再伸伸。
不够,不够,比师兄的那根浅多了,也不如师兄捣得用力……他痛苦地喘息着,闷哼着,泪水吧嗒吧嗒地掉落在水面,晕开一朵朵涟漪。
蓦地,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原本用来摩着小奶尖儿的扇骨往下挪去,那扇柄直接戳在了那颗亟待抚慰的小东西上,惹得他瞬间软了腰,手上的力道却更大,支棱出的扇骨像是弹琴一般从小花核上碾了过去,下面立即像是顾修瑾口中的“嘬出了水”似的泄了春洪,黏腻不堪,却又在下一刻被那冰凉的扇身堵了回去。
好粗……嗯……师兄……
最下面的扇柄细瘦,容易吞进,可是扇骨却慢慢变粗,让祁安歌吞得着实难受,他只能往里头推进一点休息一下,如此反复,最终在顶上顾修瑾之前最喜欢顶的那处。
小玉茎突然像是被满足了一般,终于射了出来。
祁安歌伸长了脖子,难耐地喘息着,手指紧紧抠着粗糙的池壁,哭得更加伤心:太淫荡了,真的太淫荡了,为什么贪图肉体的欢愉?这样一来,自己该如何去面对大师兄?自己竟然,竟然用他的扇子来、来、来抚慰自己……
他心中越是唾弃自己,手上抓着露在外面的扇骨抽插得更加用力,那支棱着的侧面,像是要把娇嫩的肠肉扯出来一般,刮得他又疼又爽,另一只空着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去掐揉着突在外头的小花核。
不行,胸口也好痒……师兄……想要师兄揉揉……
玄铁打造的幽游扇通体冰凉,即使是在湿热的秘处也不能彻底捂暖,一点都不如师兄的舒服……
祁安歌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黏腻的喘息声越发遮掩不住,回荡在空旷的山间,让人心有戚戚。
……
等祁安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侧躺着赵嘉佑!
他惊得猛地坐起身来,一时间也没想到为什么二师兄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他只是想着昨天那些他淫靡之事他看到了多少,还有……
——还有自己下身的疼痛,到底是因为自己昨天玩得太过火,还是后来,后来被赵嘉佑破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