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钰洲推着梁清幽出去让他在外边等着,他就蹲在外边的墙角等了十来分钟,然后就看了贺林里双眼赤红的跑出来,用手抹着眼泪,在看到他后狠狠的瞪他一眼就跑了。
“他哭了。”梁清幽站起来对随后出来的江钰洲说,在看到他嘴角的血迹后,瞪他,“你嘴怎么了?”
江钰洲用手背擦去鲜血,很实诚也很郁闷:“被他咬了一口。”
梁清幽立马转身离去,江钰洲追上他来:“哥哥,你吃醋了吗?”
“没有。”他冷冰冰地回答。
连脸色都变了,还口是心非,江钰洲认真地和他解释,说贺林里是突然就扑上来咬他的,他第一时间就把他推开了。
梁清幽不乐意听他狡辩,捂着耳朵跑了。
晚上在家吃完饭之后,他准备回房间,他妈喊住他:“今晚怎么不去找阿钰学习了?”
前些天他几乎都是住在江家,借口说去他那里写作业,实际上是两人钻进被窝里玩游戏。
不高兴的梁清幽今天不想和他玩了,没去。
但他不去,江钰洲却找上门来了,如在自己家自在进了他的房间,看见他坐在书桌上写试卷。
江钰洲蹲在他椅子旁边,下巴垫在他椅子扶手上看他,等了半天也没见他搭理自己,便将脸凑近他:“我给哥哥你亲回来,别生我气了。”
梁清幽回给了他一个不轻不重地嘴巴子。
一会后才说:“你已经和我在一起了,你不能和他纠缠不清。”
“我和他真没什么关系。”江钰洲无奈道。
学生时代他和贺林里确实玩得好,但是后来,他是失去了梁清幽,他们便连朋友都不是了。
“哥哥,我和他划清界限,你也要和他画清。”
“怎么扯到我身上了?”梁清幽莫名其妙,他和贺林里不过才见面几次,只是有点想凑近他而已,就有一点。
江钰洲自顾自地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磨蹭,声音压得低低地:“哥哥,你不要喜欢上他,你只喜欢我好不好?”
梁清幽愣是听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他难以抵挡江钰洲放低姿态地和自己撒娇的攻略,很快又被骗了答应了他几件事。
第一、不能和贺林里有交集。
第二,不准和贺林里说话。
第三,不许看贺林里。
……
他唧唧歪歪地数列着,听得梁清幽耳朵生茧,也不知他对自己和贺林里有什么误解,不耐烦的摆手:“别数了,我见了他就躲着他走还不行吗?”
江钰洲冲他笑了一下。
不是他紧张过度,是贺林里惯会花言巧语骗人心,他哥哥脑子又不太灵光,很容易被骗走。他上辈子一个不防,那么大的一个哥哥就没了。
若是梁清幽后面生活过得好的话,他对贺林里也没那么大意见,但在看到他从海里捞上来的尸体后,他心里只剩下恨了。
他报复了欺骗梁清幽的周青,凌辱过他的那些混蛋,还有贺林里。
但也不能使梁清幽复活。
一些往事涌上心头,江钰洲气场都冷了几分,他幽幽叹了口气:“哥哥,你这么笨,我不得不操心。”
梁清幽冲他瞪眼睛:“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江钰洲拿起他写的试卷:“你看你,这张试卷一般难度,可你就错了快一半,你以后怎么办?”
梁清幽:“……”
学渣默默地说不出话来,并emo 了起来。
江钰洲把解题思路一步一步地给他讲解出来,然后问他懂了吗?
被低自己一年级的弟弟辅导功课,简直丢死人了,梁清幽听得心不在焉,胡乱的点头说自己懂了。
江钰洲给他出了一道换汤不换药的题,让他解,梁清幽愣是看了半天没有下笔。
“不认真学习地哥哥是会受到惩罚的。”江钰洲说。
梁清幽也不知道学习学着学着怎么发展到了现在的场景,他坐在椅子上面睡裤被脱了去,双腿对着蹲在他腿间的江钰洲张开,私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他眼皮子地下,被他火热的目光盯得发热。
江钰洲手指打着转地摸着他的女穴上,手指拨开两片阴唇往里面去扣弄,在摸到那已经开始湿软的小洞之后便插进去了一根手指,梁清幽就被他弄得颤栗一下。
“唔唔……”
他想合回腿不让他玩了,却被他强硬地制止住,嘴上还说:“哥哥怎么又流水了,是不是小骚逼又发烧了?”
“不是的,是你摸了他。”梁清幽摇头否认去推他的手,明明是他忽然说要惩罚他把他裤子脱掉,不由分说的就摸起了他,那本就敏感的小穴摸得湿漉漉的,现在又来胡说八道。
“怎么不是,你看。”江钰洲扒开那两片阴唇,露出那个小小的粉洞,看他因为暴露在空气中极度羞耻的张合起来,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按着小小的阴蒂摩擦了一会,就见那小洞口受刺激地的吐出一股淫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