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幽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里他喜欢贺林里,喜欢到失去自我,为了得到贺林里,他做了很多错事。
他焦急地看着梦境中的自己就像被什么操控了一样,伙同着贺林里一起去伤害江钰洲,与他关系决裂,看着他随着母亲一起去了法国……
“不要……”
梁清幽惊慌的醒过来,茫然了好几分钟后才发现是梦,却心有余悸,他感觉这个梦还没有做完,后面似乎还有更让他难受的事情发生,可他一梦到自己和江钰洲闹翻,还把他气去法国后,他就惊慌得不行的醒过来。
然后他就睡不着了,第二天在学校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江钰洲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追问他怎么了,他没敢把梦里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就旁敲侧击地问:“如果,我是如果我喜欢上了贺林里……”
他还没如果完,江钰洲脸色明显就难看了起来,他拽着梁清幽的手腕把他拉去了学校里废弃的教学楼里,扒下他的裤子,生气的打他屁股。
梁清幽疼得抽泣起来,直到小屁股都被打红了才受不住把梦境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江钰洲捏揉着他通红的臀肉,声音沉沉地:“没事做这种梦干什么,是不是想出轨去喜欢姓贺的?”
梁清幽都要委屈死了,他又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梦境,哽咽道:“不是的,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阿钰你。”
他又怎么知道他刚把梦描述出来时,江钰洲心都沉到了谷底,对于梁清幽来说这是一场梦,而他却是真真实实的经历过一次,那种失去心爱之人的感觉……
江钰洲眯了眯眼睛,他重生回可不是要经历第二次失去的,拍了一下他臀部:“把屁股翘起来,我要cao你。”
校服裤子被丢到一边,梁清幽趴在废弃教室的窗户边,把臀部翘得高高地。
因为怕他怀孕,江钰洲大多数是都是cao进他后面的小穴的,多次的操干下早就把小屁眼调教得鸡巴一插入就熟练的吞吐起来,他掰开浑圆的屁股,一下重过一下的cao,奸得小屁眼不断喷水。
“唔唔好爽…… 鸡巴插得太快了……嗯嗯啊慢一点……”
梁清幽双腿打着颤,站都站不稳的扶住窗台,被操得双眼涣散地看着楼下午休时刻安安静静地校园,不敢叫得太大声,摇晃着屁股讨好的含住不断深入的粗大。
直到他被彻底操软了身子,又被江钰洲托着屁股抱了起来,光溜溜的长腿只套有一双白色的袜子,色情的缠上他有力的腰,不曾退出来的肉棒深深地埋在后穴里面。
似乎只有彻底的cao进他体内,江钰洲才能缓解那种失去的感觉,他把梁清幽楼得很紧,一边绕着教室走动,一边颠着他的屁股操他,cao得他浑身发抖,淫水直流。
“哥哥喜欢谁?”
“呜……喜欢、喜欢阿钰……啊……被操得好深……”
梁清幽一边小声呻吟,一边乖乖地搂住江钰洲的脖子讨好的用脸去蹭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他喜欢阿钰,他最喜欢阿钰,只喜欢阿钰的话。
江钰洲如同一只被撸顺毛的猫,低头含住他的嘴,勾着他纷纷的舌头吃,吻得他小嘴都红红的。
梁清幽应该庆幸午休只有两个多小时,江钰洲从他身体里退出的时候,后穴都被彻底的cao开了,被射入进去的白色精液争先恐后的从合不拢的小屁眼里流出,弄了他一腿,色情极了。
江钰洲将丢到一边的白色内裤拿过来擦干净那些淫水精液,然后揉成一团塞了进去,堵住了还没流完的白浊,又把校服裤子给梁清幽套上,给他穿好鞋,见他还在揉着眼睛可怜地抽噎,禽兽地含着他脸蛋狠狠的嘬了几下。
“哥哥,别哭了。”
梁清幽委屈巴巴地偏开头躲他,江钰洲心都要化了摸摸他的头发,好声好气地给他整理凌乱的校服,哄了一会才哄好他,这才把走不稳路的人儿背在背上离开了废弃的教学楼。
因为那个梦,梁清幽心里多少对贺林里有些膈应, 甚至觉得他这人自大傲慢,还非常招人讨厌。
自从上次他两之间的事情被发现之后,贺林里每次看他的眼神就充满着怨气,活似一个老公被小三勾走的怨妇,时不时的堵住梁清幽给他找点茬要欺负他。
可梁清幽是被宠着长大的,压根就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贺林里前脚刚找完茬,他后脚就跑去江钰洲告状去了。
一来而二去之下,江钰洲和贺林里的关系就更恶劣。
校霸和小王子闹翻了,谣言传得很凶,说是有第三个人的介入,把小王子的心都勾跑了。
大家纷纷议论,是哪个小三勾走了小王子的心。
竖着耳朵听谣言的梁清幽小声嘀咕 “我不是小三。”
江钰洲揪住了他两耳都闻窗外事的耳朵,含笑调侃:“不是小三,是小狐狸精。”
漂亮的小狐狸。
梁清幽缩着脖子躲开他的手,笑起来习惯闭上一只眼睛,就更像小狐狸了。
两人在这里腻腻歪歪地谈着恋爱,而在告白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