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beta——啊!”
李池不自觉地抖着小声说,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一把甩出去。没有床垫的缓冲,直接砸在泥泞不堪的黄泥路上的李池被细小的石头弄得生疼。李池吓得手脚发软爬不起来,他能感受到面前这个男人是让他暖和的寒气的来源,可他现在只觉得热得难受,他觉得自己皮肤滚烫,比白天做工晒脱皮还热。
“呵,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男人狠狠道,阴沉沉地语气让李池止不住地抖,又止不住地想靠近。
舌头被咬了好几次,李池才终于说出话:“我、我、我我我、我不、不是!”
他害怕得直接说方言,然而男人根本没听懂,也不屑于去听。
他挣扎着因害怕发软的四肢想站起来,在男人眼里像条浑身肮脏的狗。害怕的本能让他挣扎无用,于是李池勉强抬头,直视着那个看起来高大得似乎把路灯都遮住的男人,与那双嫌恶又阴森冰冷的眼眸相对,李池更加可怜地颤抖。李池看清了男人的脸,路灯微弱的光勾勒出那张俊逸的脸,像精心雕刻的艺术品一般线条分明完美无缺,而此时主人像寒冰一般冷的表情让李池觉得他就是活生生的玉面修罗。
李池浑身热得难受,除了男人身上散发的冰雪一般诱人的味道,他还闻到了另一股清凉的味道,像刚下过一场清晨雨将泥土润湿,最朴素自然的味道。李池难受地想,是下雨了吗。
他突然开始大着胆子像男人那边爬,不知为何男人的味道吸引着他,但他的目的是爬到一旁的土墙边,好让他用手撑着站起来。
至少,至少头不能低。李池坚定地想,至少我是有尊严的。他是又傻又呆又没用,感受到致命危险还没想过逃跑,只想着不要让对方,不要让那个看他跟看垃圾一样的男人瞧不起。
他才爬几步,男人走过来又凶狠地扯他起来,男人真的太高了,明明看着不是很壮,却比李池在工地上见过的任何一个人的力气大,这么轻松地一拎,李池的脚根本碰不到地。“不装了?真的骚得像条狗啊,你的骚味让我恶心。”
李池使劲摇头,想继续辩解自己不是omega,他没有骚味。他努力吐字,一个劲说着不是。
这次男人听清了,嗤笑一声又把他扔了出去,这次砸到了墙上,无力落下,摔到了床垫上。
男人一直在克制,尽管他这样已经让李池害怕得要哭了出来,但李池能感受到他的克制,知道他又落到床垫上男人再次向他走来,那股诱人的寒气突然暴增,让李池陷入其中痴迷又警惕,这个男人要动真格了。
男人脱掉了外套解了皮带,将努力靠墙蜷缩自己的李池抓过来,用皮带绑住了他的手。
李池觉得自己应该挣扎,可他没力气没勇气,心中一个隐秘的角落竟因这样的举动有一丝渴望。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男人这么骂他,他竟然还不难过。
李池在村里没读过书,从小就是他爷爷教他。他门村几乎所有人都是beta,李池从小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同。现在他16岁了,爷爷离开近两年在生理方面他依然跟个什么都不懂的幼儿一样,什么生理知识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不懂omega,不懂信息素,不懂发情,不懂爱意,不懂他自己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本能地,在男人抓他时他没反抗(虽然也没力气),在男人撕了他裤子和衣服时他心里心疼这些衣物却顺从。
男人看着李池上身被晒得土黄下身又白嫩得像能滴水的皮肤,被欲望和愤怒填满的想法竟也生出一丝好笑。内裤边是一条分界线将两种肤色分隔,这样一具身体像被拼接一样,倒不是难看,是变扭。
笑过,男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那淫液肆流将阴毛都黏成一团的嫩粉,手指直接捅进了虽未开苞但湿热的阴穴里。李池第一次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就算他什么都不懂也知道自己是在被侵犯,然而他却很爽,主动挪身子像男人靠近,企图得到更多的进入。
狂躁地几根手指粗鲁地插着已经像一张嘴一样张开流水的肉花,男人粗暴地将自己的鸡巴捅了进去,丝毫不顾李池啊啊痛叫,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李池就像男人的一个鸡巴套子,承受着男人的所有欲望。他移动着被绑到一起的手,本能地开始搓弄自己那个挺立的吐水的小鸡巴,没过多久就泄了一次。
男人依旧没理他,专心蛮横地cao着那个骚穴,鸡巴进进出出了百余次都还没射。李池被cao得嘴都闭不上了,一边又痛又爽地淫叫一边努力用女穴吸男人的肉棒,然后自己又被cao射了一次。
李池初次做爱,虽然被残暴对待依然爽到飞起,射了三次的鸡巴又隐隐抬头,终于男人射了出来,一股浓精射满了小穴,李池爽着大叫。
欲望得到发泄的男人终于冷静下来,寒气退散,只有清凉的雨后泥土味。
越肃骁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cao得像傻掉一样的omega,被下了药后一直混沌的思维清晰起来。刚才暴躁如雷,完全没有想到如果这omega真是他亲爱的二堂哥在给他下药后派来勾引他的,那么这个ome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