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
“呃嗯……!”
迤逦的热气在狭小的的空间里蒸腾,喻言蹊一半脸还被按在被褥间摩擦,另一半脸却愈发红透,连带着耳廓都染上了红粉的媚色。她不理解身体的感觉为什么……在复苏。她被折腾得越来越清醒,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种顶开内部的野蛮冲撞,感受到卵圆的顶端破开禁处,勃大的柱体撑满了甬道,快速而激烈的活塞运动像是要荡平内部的重重肉障。
这样的冲击没有任何分寸可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陈泊舟仿佛铁了心要试出她身体的极限,每一次都是在开疆拓土,标记新的领地。如果喻言蹊可以回头,她一定会被身上人夹杂着冷静与疯狂的眼神吓到。陈泊舟叼着她的后颈,灰绿色的眼睛紧盯着她露出来的半边面颊上,因他而绽放的痛苦与欢愉。
她只有那么小只,是他俯身就全然地笼罩。
可是他却像涸辙之鱼,要溺死在她的泉涌里。
“呜啊——!”
好像有什么柔软的内里被触及到,喻言蹊的身体不可抑制地要弹了起来,被陈泊舟死死地按住了。她甚至还没有从战栗的感觉中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第二下紧接着又顶了上去!
“啊——!陈泊舟——!”
喻言蹊要疯了,手指蜷进了床单里,又被陈泊舟强硬地分开,一根一根从上覆盖地交叉,牢牢地锢住了。她想到了宫口,那是隐匿在深处的、干净的、禁忌的……陈泊舟那狗东西越发下死口了,脖子后面疼得她仰起了头。而身下的抽插也越发激烈,狗东西就像闻到了肉骨头,发疯似的往那个地方顶撞。
“停、停一下……!啊啊……啊哈、陈、陈泊舟……!”
然而突然从身体深处迸发出的过电感似乎要沿着背脊把她从中劈开,陌生的快感冲击着四肢百骸,她宛如溺水的人,在屏气之后,骤然灌入了一大口空气。
嗬——
“……打开。”
她后颈一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肌肉的走向从伤口滑下,落到了锁骨上。陈泊舟终于不再咬着不放了,他低喘着贴在喻言蹊绯红的耳廓上,声音有一点哑:
“让我进去。”
喻言蹊被他抬起了脖子,卡着咽喉那一块,呼吸都乱了:“我不会……我不会……!”
“你不愿意。”
粘腻的热气打在喻言蹊的耳朵上,几乎是出于求生的直觉了,她听到了陈泊舟语气中的生硬,顶着没完没了的密集冲刺,真心实意地哀嚎了出来:
“啊!我、我……”
她委实昧不下良心说我愿意,只是呜呜地哭着,千娇百媚而不自知地叫唤罪魁祸首的名字,“……疼!陈泊舟……我好疼、呜……”
她敏锐地感觉到陈泊舟停顿了片刻,还未缓一口气,体内的东西好像又变大了些许,把穴肉撑得酸胀。
喻言蹊:?
“那要怎么办?”男人突然问道,“不疼你记不住啊。”
这就算是道送命题喻言蹊也接了,掉着眼泪囫囵顺着他说:“记得住!我记得住!”
“我记得住的,呜、”她试着转头去看陈泊舟,脖子上的手默许了,让她小幅度地扭过了身子,近距离对上了他灰绿色的眼眸。
她不知道这突然的宁静从何而来,但清楚地知道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死在床上了!她迎着陈泊舟审视的目光,委委屈屈、小心翼翼地恳求道,“嗯……好好说、好不好?你想、呜、想让我活吗,还是想让我去死……?呜、我都可以的呜……我就、就是想说,”
得说点什么中断这一切吧!喻言蹊带着哭腔吐露心声:
“我早上没吃饭,我好饿!好晕……我低血糖了有点、好想吐呜呜呜噜噜噜!”
她被脖子上的手托住下巴伸进嘴里掐住了舌头,耳边是陈泊舟在咬牙切齿:“闭嘴,把下面的嘴张开!”
“唔唔唔唔!”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喻言蹊绝望地想。她刚恢复一点力气就软得不行,全靠陈泊舟托着保持姿势,像极了一个被人使用的不正经娃娃,陈泊舟干她还不够,还要掐一把她的舌头:“叫!”
喻言蹊:“呕……!”
她不是故意的!她是真嗓子眼浅啊!她能够解释的!可是陈泊舟憋着怒气干得更凶了,昂扬的肉棒大幅抽出,堪堪要脱出穴口,又飞快地撞了进去,叩击软嫩的尽头。喻言蹊被顶到眼泪口水流了陈泊舟一手,在陈泊舟奋力的耕耘下,他真的挤开了那道窄门。
“呜啊啊啊啊呕!”
喻言蹊哭到反胃,她又被咬住了脸颊,比起这个,那个只有在生理期才会被感知的器官的反应更抓住了她全部的精力,子宫刚刚含住了一整个龟头,那根扎在喻言蹊体内的孽根就跳了一下,紧接着滚烫的液体喷射了出来,打在子宫底的肉壁上。喻言蹊条件反射地挣扎,被陈泊舟牢牢禁锢住,被迫呜咽着接受精液的灌注。
“不、不要了、不要了……”
她含糊不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