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蝎在动手脚。
鹤迎试图夹紧双腿,阻挡那只胡作非为的脚。可那只脚真是灵活非凡,动作还越来越放肆。
而且体内那股奇怪的热潮也慢慢充盈,鹤迎呼出的气息开始急促,他刚想告病离去,银蝎忽然道:“啊呀,来兄怎么了?脸这般红,莫不是身体抱恙?”
鹤迎点点头,但紧闭着嘴并不吭声,只因银蝎一边在桌下隔着一层衣物玩弄他,一边催动了他体内的毒,他怕自己张嘴便是呻吟。
现在只能顺着银蝎的意走了。
银蝎轻慢又满意的笑了:“那我来……”
“那赵某送来公子去后面休息吧。”赵湛博一手从后背穿过稳稳扶住了鹤迎的肩,只稍稍一提,就将人带到了怀里。
银蝎脚落在了地上,人差点气得弹起来。
赵湛博对众人稍一欠身:“来公子是赵某的客人,先恕赵某失陪了。”
鹤迎没有反抗,赵湛博直接带着他离开了前厅,留下恨得牙痒痒的银蝎和若有所思的华冬寅。
赵湛博把他带到了他一开始醒来的房间。
“这里是我的房间,你就放心在这里休息吧。”赵湛博扶他在床边坐下后说了这么一句。
鹤迎点点头,心里想起了那幅字,赵叔叔是个有涵养的人。
赵湛博仔细地服侍他躺下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坐在了桌边,看起了书。
想趁一个人的时候自己释放的鹤迎苦恼地看着床帐。他怎么好意思在赵叔叔在的时候自渎。
可是那股热潮一直不曾消减,似乎不发泄出来是没有办法的。
鹤迎憋出了满头汗水,硬得发疼,抵住厚实的被子。他偷偷瞧了瞧房间内的赵湛博,嗯,在一心一意的看书。
他慢慢吞吞地挪动自己的手,轻轻挪到下腹处,拉开裤子,迫不及待地握住了精神勃发的肉棒。
唔!
鹤迎死死的压抑住了喘息和呻吟,一边紧张地观察赵湛博,一边随意粗鲁地玩弄自己的肉茎。
快点,快出来。
鹤迎只期盼它赶紧消停下来。以前没有人教过这些,后面又为了弟弟每天忙忙碌碌,从来没怎么关注过这些的鹤迎,只能机械的上下摩擦。
为什么……还不出来。
越是撸动,鹤迎越是觉得内心焦躁难忍,仿佛离顶点越来越远。
终于他忍不住泄出了一口气:“哈……”很快他就立马闭上了嘴巴,但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立刻从桌椅那边传来了走动的动静。
一块黑影笼盖了鹤迎,鹤迎眯着眼睛,明知道这个时候该停下来,可他却停不下来,只能看着赵湛博弯下腰来,凑到他脸旁,仿佛在倾听什么。
过了会儿,鹤迎又忍不住张了张嘴:“哈啊…!”
赵湛博抬起头,伸出宽大的手抚摸着鹤迎的脸,这双手温暖干燥,还生着粗糙的茧,鹤迎却忍不住蹭了蹭。
“鹤迎?”赵湛博呼唤他,但眼里暗沉沉的什么也没有,或者说,鹤迎解读不出这个位高权重的年长男人眼里有些什么。
“赵叔叔。”鹤迎的呼唤中带着湿润炽热的呼吸,声音哑哑的,还带着鼻音。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赵湛博的注视下,在赵湛博的呼唤中,他的手还在被窝里,还在一刻不停的自渎,他停不下来。如此不知羞耻。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摸着自己的男茎,鹤迎,你真是个淫荡的小孩。”
鹤迎呼吸骤停。
在赵湛博看来,鹤迎俊朗年轻的脸上空白了一瞬。他被自己吓到了,这个事实让赵湛博愉悦起来。
于是他侧躺在鹤迎身边,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伸进被窝,轻而易举的摸到了鹤迎下身处,轻轻松松地将鹤迎的手连带肉茎一起包裹起来,然后开始带着鹤迎的手一起撸动。
他压低了声音在鹤迎耳边说:“刚才在前厅,银蝎也在这样欺负你这儿吗?”
鹤迎刚恢复的理智又要断线了。
赵湛博继续说:“江湖上的人都是耳聪目明的,你们那点小动静,其实大家都知道。”
低沉磁性的声音直直钻进鹤迎大脑。内容让鹤迎大脑一片空白。
“害羞了?”
鹤迎侧过脸没说话,被包裹的手却开始挣扎。他不想,在救了自己的长辈面前这么寡廉鲜耻。
“鹤迎?”一边半带威胁地叫着他的名字,赵湛博一边变换手上的动作,四指紧紧束缚住鹤迎的手,大拇指则蹭着柱头,时不时摩擦一下孔眼,时不时搔刮一下柱头凹陷处。
这些小技巧让鹤迎舒服得脚趾紧抓,腰部忍不住抬起,无法再想别的事情。
赵湛博姿势从侧躺变成了面对面跪在鹤迎上面,他看到了鹤迎迷蒙闪躲的双眼和满是情欲的表情。
“告诉赵叔叔你现在想要什么,不要害羞,赵叔叔不会讨厌你。”低沉的声音仿佛什么诱惑人的精怪,动摇着鹤迎的意志。
鹤迎腰部开始发酸,他能感觉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