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迎送走了赵家父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吃饭的时候氛围很奇怪,但今天还是不错的一天。
他回了家,打算洗洗身子,这身衣服也该换下,干活的时候一点也不方便。
一进院子,来枫迎搬了个小凳子在院子里读书。鹤迎提着桶去溪边打水来。他力气大,来回两趟就取来兄弟俩洗澡需要的水。
等烧好水,他先给自己倒了些,胡乱掺了些冷水,直接在院子里脱掉衣服,赤裸着身子洗澡。舀起一瓢水,从头顶倒下,流水滑过结实的身体,溅落的水珠在肌肉上滚落嬉戏,蒸腾的热水让一切变得迷蒙模糊。
来枫迎的视线悄悄挪到鹤迎身上。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挺拔的身子,视线追随着一捧水,从背肌优美的蝴蝶骨,到劲瘦内收的腰线、弧度恰好的胯骨,和那饱满的臀部。
咕。
来枫迎咽了把口水,眼珠都快要黏在了鹤迎屁股上。
但好时光总是很快的,很快鹤迎就胡乱擦干了身子,快速穿上了他那套穷酸的锄夫衣服。
“好了,枫迎快去洗吧。”
来枫迎应下了,放下书本,起身去柴房洗。
柴房内有一个专门的小桶,是鹤迎怕来枫迎洗澡时滑倒做的。来枫迎脱掉衣服坐进去,水温刚刚好。他回忆起刚刚看到的哥哥的美好肉体,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忍不住将手伸向下方。
水波晃动起来,从缓到急,最后蓦地停下来,归于平息。
来枫迎苍白的脸上染上红晕,显得有生气了许多,他忙从水中站起,擦干身子,把弄脏的水倒掉,穿好衣服,等脸上红晕散去才出去。
夜里,鹤迎还是和来枫迎睡在一起。来枫迎躺在鹤迎臂弯里,听着他说话,感受着胸腔的震动。
“过几日哥哥就带你去看病。哥哥拜托了江湖上有名的神医,一定有办法的。”
来枫迎低低的嗯了一声,他问:“哥哥有喜欢的人吗?”
鹤迎思考片刻:“嗯?没有吧。”
“那哥哥喜欢什么样的人?”
鹤迎想象了一下自己预想的生活,一个点一个点的数:“温柔贤惠,持家,善良笑起来很舒服,很会带孩子。”
自认为心黑手辣,打小十指不沾阳春水,还讨厌小孩子的枫迎:……
但是再想想,赵湛博同样一点不沾,他心里就平衡了。
“枫迎喜欢什么样的呢?”鹤迎反问。
来枫迎根本不用思考:“结实能干,沉着稳重,围着我转,只喜欢我一个。”
鹤迎很新奇,他第一次听弟弟谈论这种话题。但是听枫迎的描述,总感觉在说妈妈而不是妻子。
突然来枫迎动了动,侧过了身子看着鹤迎的下巴:“哥,我这样应该不会有人愿意嫁给我的。”
鹤迎低头看着弟弟,毫不犹豫的说:“枫迎这样明月清风的人,怎么会没有人要。就算你不婚娶,我也会养着你。”他的眼神一如往常,彷佛这是天经地义、一定会做到的事情。
听了这话,来枫迎忽然一手撑床坐了起来。
鹤迎也想跟着起来,却被来枫迎一只手摁了下去。鹤迎疑惑道:“怎么了?”
来枫迎的长发落到他脸上,痒痒的,他拽住那一缕头发,视线刚从黑发挪到上方,就被来枫迎压下来的身影覆盖了整个视野。
“唔!”两张唇亲密的贴在一起,严丝合缝,近到不像兄弟的距离。
鹤迎瞪着眼睛,对和突如其来的发展有些不知作何反应。但来枫迎并不需要他的反应,他伸出小舌来,舔弄鹤迎的唇,急躁的试图钻进牙关,一探究竟。
鹤迎伸手撑住来枫迎的肩,将他稍稍推开,惊讶的盯着他:“枫迎,你这是做什么?”
来枫迎只盯着鹤迎水光润泽的唇,只是亲了一口,看到鹤迎惊讶的表情,他就硬得不行了。
来枫迎收拾好情绪,缓缓道:“今天,赵湛博告诉我了,你和他做了什么。”
鹤迎呼吸一滞,“什么?”
“你被他,像女人一样操吗?”
长发盖住了来枫迎的脸,他看不见来枫迎的表情,但是听到他的嗓音似乎都颤抖起来了。
鹤迎一瞬间傻了,他看着来枫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来枫迎直起身子,在鹤迎面前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单薄的胸膛,很白很白,是那种连血色都没有的苍白,来枫迎向身下的人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他低着头慢慢的说,一字一句都很清晰:“哥,我到十八岁时都还没有抱过女人。但是那年,赵湛博趁着政变,上奏新任天子,罗列了许多来家的事,然后一道圣旨下来,来家人死的死残的残,而我,被赵湛博派人下毒,这副身子,已经废了。但是你,你居然被来家仇人赵湛博压在身下……”来枫迎的话语恰到好处的停下,彷佛说到一半不忍再说。
鹤迎听到这些已经说不出什么了,他喉头动了动,面上悲伤起来,“枫迎?枫迎,我……”
枫迎打断他,“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