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迎一直在颤抖,头埋在华冬寅腰侧,华冬寅从后面环着他,从双肩开始让自己的内力慢慢在他全身游走。感受到鹤迎的颤抖,华冬寅知道鹤迎可能很难受,毕竟他不是走正路子,而是强行炼丹田疏经脉,而强行炼丹田是最接近经脉断裂疼痛的方式。华冬寅想到这里,手上更轻柔缓慢了些。
谁知鹤迎双腿无力地蹬了蹬地,再也忍受不住的呻吟出来:“快点,华冬寅,难受,呼。”他深深吐了口气,双手握紧了华冬寅的膝盖,抬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华冬寅。
华冬寅倒是忘了还有淫毒。
鹤迎当真难受极了,他连常挂嘴边的“神医”都丢了。
但是华冬寅觉得这声“华冬寅”比神医好听多了,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听得他耳窝子痒。
银蝎听了鹤迎的话,对着华冬寅突然嚷嚷道:“让你快点!听到没?”
华冬寅飞上云霄的心情一掉千里,他手上不停,但嘴角往下一撇,对银蝎阴阳怪气道:“你行你上。”
银蝎听了这话,面具下的双眼燃起怒火。此时赵湛博皮笑肉不笑道:“两位作甚?”
被赵金主捏住后脖子的两位都立刻沉默了。
很快这个房间里就只剩鹤迎压抑的喘息。
他收紧双腿,尴尬得将脸紧紧贴着华冬寅的腰,闻到这人干净衣衫上的草药味,熟悉又安心,近几年他每晚都伴随着弟弟身上这股气味入睡。
这么嗅着,体内的躁动似乎也平息了一些。但这也只是心理上的错觉,华冬寅一加快进度,那种感觉席卷而来,绞得他立刻收紧了身体,绷成了一张异常紧张的弓,颤抖着似乎即将崩溃,他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快点,再快点。”
听到这话,三个与鹤迎或多或少发生过关系的男人都咽了咽口水。
终于银蝎忍不住先出手了。他膝行到鹤迎双腿间,一边双手勾住鹤迎裤子往下一拉,一边语速极快地说:“我忍不住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这个不会影响你炼丹田,不要打扰我。你可以阻止我但是我不会停。所以辛苦你替我兜着了,华鬼医。”
华冬寅被他的无耻行径弄得咋舌,又被他一段话堵的无从指责:“你……!”
突然赵湛博靠近了,高大身形给地上的两人都造成不小的压力。
银蝎察觉到赵湛博的靠近,眉头一皱,他手才刚刚摸上鹤迎的屁股,还没占够便宜,切一声正打算收回,谁知赵湛博单膝跪在一侧,伸手握住鹤迎露出的下巴,将藏起来的脸给转向了众人,同时语气带笑:“我也不太忍得住。华鬼医替我们兜好了。”
华冬寅:什么仇什么怨!?
但三人转眼见鹤迎情欲满脸的模样,呼吸俱是一沉。
鹤迎乍一见光,被刺激得眯上了眼,不薄不厚的唇间泄出模糊的喘息。他知道自己下身被人脱了用视线猥亵着,可他提不起旁的心思,甚至希望有人动动手,舒缓舒缓他体内的躁动。鹤迎实在是忍不住,想到这便自己动手往下摸去,伸到一半却被人握住了。
睁眼一看,赵湛博笑眯眯的望着他说:“鹤迎,咱们换个方式,不用手。”说完看着银蝎,眉头一挑。
银蝎倒是并不介意几人一起,他向来是只要自己能爽到并没有什么所谓,但是没想到赵湛博居然会加入。可现在他一下就领悟到了赵湛博这个眼神的意思,眼睛慢慢睁大:“——什么!?”
鹤迎听到了他的话,只是大脑浑浑噩噩没能解析出这拐七绕八的意思,只知道下腹实在难受至极。更何况身后还有人一直在灌输内力,感官都被挤压着,只有下身想要释放的想法牢牢占据着大脑,偏偏有人还不让他安慰自己。
赵湛博掀开鹤迎的上衣,抚摸着他触感良好的胸膛。
鹤迎吸吸鼻子,从喉间发出颤抖的声音,看了看赵湛博,又看看银蝎:“求求你,让我去。”
这一眼让银蝎大脑轰的一声没了别的想法,全身热了起来。他啧了一声,将脱到一半的裤子彻底脱下扔了出去,又迅速脱下自己最外面一层衣物,扯松了让自己觉得热的内衣,而后俯身,没有犹豫地张嘴含住了鹤迎那精神勃勃,甚至涨到可怜的男茎。
“啊啊啊——”鹤迎就像是久旱逢甘雨的鱼,柔韧的腰肢扭出了美丽的角度,嘴里发出了再也没有刻意压抑的呻吟。
银蝎第一次仔细感受到鹤迎这儿,茎身笔直,茎头圆润,正常男性的大小,颜色却意外的浅,但这些在他眼里就变得可爱了不少,于是这么想着,做这类事也并不觉得太辛苦肮脏。
何况——
蝎睁开眼自下往上看着这一好风景——鹤迎线条极其流畅优美的身体,健壮饱满的胸膛和挺立的乳头都一览无余,而鹤迎潮红的脸,正呆呆的看着他,眼神里的愉悦情欲都是因为他的努力。
银蝎彷佛被鹤迎的表情鼓舞了,性欲大发,嘴里的动作也快速起来,舌头上上下下地挑逗嘴里的东西,细细舔舐所有能碰到的地方。
而鹤迎则是痛并快乐着,下身的肉茎被放入了一个温暖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