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够了,有点、难受……”鹤迎前所未有的清晰体会到银蝎下的那毒的威力,他四肢发软,大脑混沌,从体内深处蔓延的空虚渴望让他简直难以忍受,只想随便找一粗硬之物狠狠捅进去。身后之人似乎也是忍得难受,呼吸既沉又重,但手下还是没停,源源不断的输入内力。
侧旁银蝎单膝跪地,目不转睛的盯着鹤迎的状态,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一脸烦躁。
赵湛博同样也在近旁,直立着,虎视眈眈地看着两人,似乎在提防两人做些什么。
鹤迎睁眼看了看,无奈地闭上双眼,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自那日从华冬寅那回来后,来枫迎便沉默不语,鹤迎也只能多多安慰他。来枫迎也只是笑笑,让他别担心。
鹤迎这日照常去当值。一大早就忙得不可开交,距离武林大会越来越近,旅客也越来越多,杂七杂八的事情也多了起来,客栈总是有人闹事,时不时打烂个椅子摔裂个桌子。鹤迎这日正在专心用墩布拖着地,正拖着角落,忽然臀部被人狠狠捏了一把,他一僵,转过了身。一个并不认识的人,相貌还算俊朗,笑眯眯地看着他,见他转过头来,眼里露出满意神色,“你是这里的店小二,跟我上楼如何?我包你一上午。”
鹤迎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礼貌又疏离道:“抱歉客人,我的工作还没有做完。”
这人却好像没有看到他的拒绝,仍然试图动手动脚:“我可以给你几倍的工钱。”
鹤迎被他揽住无法再退,甚至臀部又被人捏了捏,见客人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他连忙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偷闲的几个共值的小二,谁知他们眼神复杂饶有兴趣地看向这边,并没有出手解围的意思。
鹤迎只能强硬的将手拿开,语气冷硬:“客人,自重。”此时此刻,他也只能想起这句话。
客人见状,手上用了点内力击打在鹤迎背心,让他顿时失了力气,软趴趴倒在自己怀里,满意地说:“这不是被我一碰就软了么?”
他以为自己是用武力制服的鹤迎,实际上,鹤迎只觉后背一暖,四肢立刻罢工,腹部那久违的奇怪吮吸感又冒了出来,下腹也有了要抬头的迹象。
他闭眼,还强撑着自己站直,试图推开这人,“客人,我该去工作了。”
客人抱着他往楼梯上走:“我会跟掌柜说的,你放心就好……”正说到一半,忽然感觉到一股极强的气道往他这边冲来,正是冲着他抱人的手,这人抱着鹤迎躲闪不及,只能被迫放开了手,狼狈后退几步。
而怀里的鹤迎早被他人抢去。
鹤迎只觉得一阵晕头转向,落入了另一个宽阔怀抱,暗道自己一个男人竟像女子般被搬来抢去。睁眼一看,赵湛博低头朝他温和一笑。鹤迎一愣。
“我就是掌柜,你要说什么?”
这人一看赵湛博高大身形,再想起刚刚那强劲的气道,便心里清楚打不过,挠挠头说:“无事无事,我喝多了哈哈哈,哎哟我怎么走到这儿的……”很快,他就一溜烟蹿出去了。
赵湛博见鹤迎直勾勾看着他,以为在疑惑,便解释:“这处是赵家的家产。”
鹤迎强撑着站直,推开了赵湛博,道:“多谢。”
赵湛博笑容僵住了,他听出了鹤迎语气的不自然,心知肚明,道:“鹤迎难道在怪我?”
鹤迎一听,摇摇头,并不看他,只是强撑着稳住说:“我没有资格怪赵叔叔,只是不知道我们两人之间到底算何种关系,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您。”鹤迎只知道母亲从未说过这方面的事,他从小就是作为三里村的来鹤迎长大的。他没资格责骂怪罪赵湛博,赵湛博一直对他很好,况且他现在别事不闻,一心只想治好弟弟。只是他些微迷茫,他和赵湛博之间混杂的事情有些过于复杂,究竟算是长辈晚辈、救命恩人,还是旧事仇家,还是……肉体上的关系。
听到鹤迎第一次用上了“您”,赵湛博说不出的难受,他一时不知怎么回应,只能扶住鹤迎,轻声问:“先不说这些,你这是怎么了?”他一早就听出鹤迎呼吸紊乱。
鹤迎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犹豫片刻,见赵湛博确实是在关心自己,便道:“我体内似乎有种毒,只要被人以内力触碰,就会这样……这样难堪。”
赵湛博立刻回忆起他们美好的初次,一幕幕闪回心间,他那时……他们原来不是两相情愿?赵湛博一时无法接受,立刻迁怒道:“谁干的!?”
如若鹤迎知晓他心里想些什么,必定万般无语,那次本就是赵湛博想定他穴位,虽说后面是两相情愿,可一开始谈不上多好,只能说纯粹的趁机诱哄行为。
鹤迎迟疑了,但自己也确实想解了这个像是定时炸弹的毒,便乖乖回答:“银蝎。”
于是鹤迎被带回了赵家在荣城的宅子,赵惊鹊似乎又去玩乐了,赵湛博便差人把银蝎喊了过来,银蝎虽然不满,但还是放下手里的活过来了。
因为赵家供给了万毒教许多药草,当初银蝎接手教派快穷到倒闭了,也是赵家扶起来的,银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