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进小巷的一瞬间鹤迎眼前就黑了。
昏了没多久鹤迎就醒来了,他感觉自己一颠一颠的,腹部顶着硬硬的东西,十分不舒服,睁眼一看,只能看到两条倒过来的裹在黑裤里的长腿,和急速退去的屋顶。
他无力地弓着身子,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扛在了肩上。
鹤迎的肌肉瞬间绷紧,他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后腰上的手臂,膝盖撞着这人宽阔的背。
才挣扎没几下,屁股被人狠狠一拍。又痛又麻的感觉让鹤迎一僵,怒问:“你是谁!?”
黑衣人没说话,鹤迎通过余光里不管变换的光影和耳边的鼎沸人声,猜出这人带着他到了一个比较热闹的地方,于是鹤迎张嘴就要喊:“救——”
近处轰然响起敲锣打鼓的乐声,人群一惊,猛然爆发出惊天的欢呼,整条街都沸腾了。
鹤迎的求救一下被掩去了。
不一会儿,黑衣人蹲下,开了一扇窗,带着鹤迎钻了进去,挣扎间鹤迎的脑袋还磕了一下,闷哼一声。
鹤迎被人猛地扔在床上,急忙起身一看,来人一身黑衣,脸上带着银吾给他买的黑狼面具,根本看不出是谁,但那眼洞处,一双满含惊人欲望的眼睛盯着他,活像一匹饿了许久,蠢蠢欲动的狼王。
鹤迎怀疑下一秒这人就要扑上来咬断他的脖颈。
他不敢乱动,刚才短短的接触他就知道这人内功强劲,几下就压制住了他,他必然打不过。
于是鹤迎警惕地望着这人,问:“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这人没说话,迅速脱鞋上床,伸手抓住鹤迎的脚腕,鹤迎猛地外后一退,还没挣脱开,就被一下拉得躺倒在床上,接着脚上的鞋便被人脱了,腿上一凉,裤子被撩到了膝盖。
那人亵摸着他的小腿,动作轻慢。
这行为暗示性太强,鹤迎心里一下警铃大作,心跳加快。他抬起上半身,一脚用力蹬在这人胸膛。
这人纹丝不动,反而显得鹤迎那一脚狠踹像个娇羞的姑娘。
男性肉体的热度传到脚心,鹤迎甚至错觉自己踩在了他的心脏上,炙热地跳动着。
男人握着他的脚踝欺身上前,眼中满含笑意,声音故意压得很低很低,低到让鹤迎觉得陌生无比,对鹤迎说:“想我了吗?”
鹤迎听到这句话的状态可以用魂飞胆裂来形容,这隐隐让他害怕又熟悉的感觉,瞬间勾起他昨夜被侵犯的记忆,惊惧道:“又是你!?”
心脏骤然紧缩,鹤迎全身肌肉都紧张起来,随时准备反抗。
房间里并不明亮,男人又穿着一身黑衣,鹤迎只能感觉这人很高,向他压过来时很有压迫感,还没等他想好如何逃走,面前这人从怀里摸出什么东西往他脸上一盖,接着脑后一紧,不过一瞬,他的视野就黑了下来,所有物体只剩下黑暗中雾蒙蒙的轮廓。
这人蒙住了他的眼!
瞬间丢失了视力,鹤迎下意识往床里躲,双手往脑后摸要去解这蒙眼的布条。
但很快腰上传来巨大的拉扯感,他被人抓着腰带往外拉,失了平衡,只能放下手稳住。
鹤迎怒吼:“滚!!!”
这人很是悠闲愉悦的样子,力道不大,甚至有心和他一来一回地拉扯,但不过几秒腰带就哧啦一声寿终正寝。
那人忍不住般直接扑了上来,被吻住的时候冰冷的面具压着鹤迎的鼻梁,又酸又痛,很快那个面具就被摘去了,鹤迎意识到后努力睁大眼睛试图看清些什么,可是透过布条只有一个轮廓,依稀能看出眼前是个人。
这人压着他,一手将他双手都束缚住,控制在头上。没有脱去他的衣服,只是从断掉的腰带下将手伸进衣服里抚摸,摸到胸口时鹤迎一阵轻颤。
那人低低笑了一声:“你这儿越来越敏感了,很受人喜欢吧。”
那儿是软的,很容易被人揉出不同寻常的形状,让鹤迎说不出的难受,鼻息沉重起来,眉头紧紧皱着,虽然内心因为恐惧一阵紧缩,可是同样无法忽视的是愤怒,他身为一个男性,被这人多次这样折辱,让他没办法不感到懊恼羞耻。
但他又知道自己根本反抗不了,内心甚至有些颓丧地想,就当被狗咬了算了。他闭上眼睛自己对自己说,他这次来是给弟弟找解药,不必在乎这些身外之事。
这人没有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很快就直奔下路,将他的裤子稍稍褪下一点,压着他的身躯离开了一些,过了会儿,一根粗大的手指钻进了他体内。
那润滑的药液被细致地涂在内壁,生着厚茧的手指指节粗大,不过两根就让鹤迎喘起了气。手指擦着敏感的内壁,进到了根部,旋转着揉弄肠道。
突然触碰到了某个地方,鹤迎猛地弓起身子,双唇一张又拼命闭上,发出了叫到一半又生生停住的喘息。
那人松开他的手腕,一手稍稍抬起他的腿,慢慢又塞进一根手指,三指一起摸索,时不时搔过那个地方,让鹤迎感觉到一波又一波头皮发麻的快感,解放双手只能略显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