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鲤傻了:“不对吧,是你说不用了我才收钱的。”
“空口说话就算数,那还定契约干什么。”许少卿脸不红不白地掏出手机,晃晃,“‘一次五千’这个规则可是在我微信记录里存着呢。”
“……”
安鲤梗了半天,眨巴着眼睛说道:“你……真行。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知道就好。”许少卿毫无廉耻,接话接得流畅。他感觉顶着自己的膝盖正缓缓放下去,认命似的放松了,于是就顺势去解安鲤的裤带。
“所以你,真的是要一直白干不射吗。你也不怕憋死。”安鲤气愤又讥讽地说。
“嗯。不怕。”许少卿说。
“……混蛋!我不可能一直让你这么欺负的。”
安鲤又挣扎起来,许少卿重重地抓着他的胳膊按着,说:“我怎么欺负你了。你让我舒服了,我自然就会出来的。我出不来,是你服务不好,那就不配拿那份工资。懂吗。”
安鲤喘着粗气瞪他。
然后把脸一扭,两眼一闭:“喜欢奸尸你就干吧。哼。”
许少卿听他说话竟然笑起来,他学安鲤也“哼”了一声,只不过口气浪了一百倍。
安鲤脸皮抽动了一下,但没有再说话,保持一副挺尸状。他感觉到许少卿喷出的热气在他脖子上,然后轻轻舔了他的喉结一口。
安鲤一激冷,烦躁地动了下脖子,那热气就离开了。他又感觉到许少卿一只手覆上他的腿,往软的地方钻,然后隔着他的裤子握住他的大腿根儿,不轻不重地搓揉。
“要不要我先给你弄一次?”那个热气又覆上来了,在他已经被敞开衣襟的胸口停住,“最近几个月你怎么过的。还是初中生那样等着它晚上自己站起来射吗。”
“……”
听到这话,宛如进入发情期的安鲤有点心虚。但他竭力保持无反应状态。
许少卿眯着眼看他一会儿,也无言地俯下去含住他胸前的一颗红点。安鲤立刻浑身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喘气也乱了。许少卿仿佛受到鼓动,开始用舌尖有节律地一下下轻扫乳粒。
他一手拄着座椅靠背撑起身子,就这样埋头在安鲤的胸前。用舌尖羽毛一样挑逗着扫了好久,就开始顶着乳尖打圈。打圈打得久了,又开始吮吸。吸了一段时间,就又开始勾着舌尖一下一下轻扫。
安鲤浑身麻软得受不住,而且他觉得这样下去天都要亮了。他不得不睁开湿润的眼睛,推了许一把:“你到底有完没完,快干正事……啊嗯……”
他一张嘴,许少卿就咬住他胀大挺立的乳头用牙齿碾了一下,给他弄得叫出了声。
许少卿是个阴谋得逞的混蛋:“呦,尸体复活了这是。奸尸奸不成了。”
“……你,你刚才急那样,现在怎么了,还不快点干完滚蛋!”安鲤压抑着混乱的气声怨怼地质问他。
许少卿捏了安鲤的嘴一把:“你说话给我小心点。因为我不想奸尸。想煎鱼。”
安鲤:“……”
“你想煎哪面?”许少卿脱下他的裤子,嘴也不闲着,“你想让我正面干进去,像上次那样折着操,还是让老公从后面抱着,一边从下面往上顶一边玩儿你的小尾巴?”
他说着“小尾巴”,就把手伸下去摸安鲤的阴茎。
然后他有点愣。
他所以为手感应该很好的“小尾巴”,竟然是硬硬地挺着的。
“宝贝鱼儿……”
他很兴奋。胯间稍微有点平息的大家伙又有要起立的趋势。但是他没着急自己,而是在副驾前窄小的空间前半蹲了下去,双腿顶着座椅,又把安鲤抱着往上了些,低头急不可耐地含住了安鲤黑暗中翘起的前端。
安鲤忍不住又哼出声了。那个柔软的口腔,灵活的舌头,吸住他嘴巴的时候就能让他忘记了伦理道德,更别提直接亲下面那块儿正中红心的位置。他晕晕乎乎地想,自己这个成天欲求不满的身体简直就是个发情的状态,哪管是男是女。他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挺起腰杆往那个软热的而且还在一吸一吸地引诱他的穴口里送。
安鲤不知为何就产生了一种近似委屈的情绪,这狗东西怎么就不能放过他呢?他也不知道现在想些什么能让自己心里的坎儿好过点。喃喃地说:“好脏,都沤一天了,你待会儿要是敢亲我我就打死你……”
他的恶心话让许少卿滞了下,抬头喝了口咖啡,说:“安鲤。你的嘴比你的鸡巴硬一点。”
喝过咖啡的口腔更加窒热了几分。许又低头,从龟头起嘬着含下去,裹紧嘴巴一直深推到根部。
“……!”
这个模仿插入的动作让安鲤浑身的毛孔都舒畅地张开了。他大脑断了线似的用力往前顶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要射了。
而许少卿似乎立刻看穿了他的感受和企图,放松了一些,只轻轻含着,用舌头钻马眼。
“嗯……”
这样又刺激又难受,尤其是对于要冲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