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至深秋,一个万物成熟收获的季节。月影山庄后院花圃内,遍地金黄,争相绽放的秋菊,弥漫着阵阵奇异的芬芳。
自从那次离奇的母子交欢之后,整整过去了两个月,无知的少年,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心,海底针!
原本以为,强行得手占有了心中的女人,凭着两人间的「亲密关系」,或许成熟的圣女,渐渐就会放弃心头那点可怜的自尊,选择接受自己是他男人这一事实。然而,满怀期待欣喜的少年,第二次去到圣女的门前,仍是吃了老大的闭门羹。
圣女决绝的告诉他:两人之间的母子之情一刀两断,她不想再见到少年。如果少年感再踏进房间一步,纵然她不敢自杀,却发誓要躲到天涯海角,让少年永远找不到她。
错愕而绝望的少年,这才明白,想要得到心中的女神,并不是简单的得到她的身体就算大功告成。为什幺女人都是这幺善变?前一秒,还对着你眉开眼笑柔情蜜意,或者下一秒,就能毫不犹豫的将尖刀扎进你的心脏里。万般不甘的少年,恨恨的想着:为什幺,自己那卑鄙无耻的父亲,强占了心中女神的处子玉体,她就能够选择忍气吞声嫁给父亲。而自己同样的强占了她的身体,结果却成了这般?
少年的内心,满腔的妒忌与苦闷。两个月来下,更是郁郁寡欢,再加上菁儿又不知所踪,悲观的少年对身边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无知的少年哪里明白「追女不易,霸母更难」这个道理,想要学他老子柳无心,他的道行——或者说他的城府还不够深……
少年并不相信成熟的圣女真的会自尽,然而却不敢去赌圣女会不会真的离开自己。既然不能再次用强——况且,两个月过去,干娘的功力早已经尽复,想用强也不可能了。所以,事情就只能这样无限期的拖延下去。少年的心中,早已经把自己来此的本来目的,忘记得一干二净。
干娘啊,为什幺你能够在那时接受父亲,如今却不能接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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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洁完美的圣女玉卿心的心情,简直比柳无情复杂万倍。
若是在两个月以前,有人告诉自己,自己的干儿子会与她发生母子畸情,自己寂寞了十八年的身体,即将被自己名义上的儿子享用。自己想都不想,早就一掌拍碎敢不知廉耻的说这种话的家伙的脑袋。
然而,转眼发生得事情,却让她早已绝望的心,更加掉入谷底……自己不但中了那卑鄙的男人的诡计,还让自己的干儿子将自己圣洁无匹的身体翻来覆去的淫辱,最最羞耻的是,那时的自己竟如一个不止廉耻的荡妇一般,高潮迭起。那一次的悖伦交欢,自己得到的高潮次数,竟会比与那个卑劣的男人成亲的一年中得到的高潮次数还要多……
为什幺自己的干儿子,竟会那般疯狂的恋上了自己?为什幺自己不能早点发觉出少年的企图?为什幺自己总会觉得没有理由般的想要与少年亲近?如今……原本就污秽的身体,还可耻的打上了干儿子的烙印,成熟的花房里,注入了属于干儿子的阳精。
或许,自己在某一程度上,根本就没有要堤防少年的想法,内心深处,对这个充满了年少活力的俊朗少年,也有那幺一丝半分的欢喜……然而,自己始终是难以忘记那个给自己的一生,打上了无比耻辱标记的男人。尽管自己早已经对这个男人,没有半分的感情,可是男人给予自己的耻辱,却仍旧深深的铭刻在内心深处。有的时候,恨一个人,远比爱上一个人要来得更加的刻骨铭心……
是这个男人给予自己难以磨灭的伤害,是自己失去了女人原本该有的爱情与勇气;更是这个男人,使得自己如今更是没有勇气面对无限深情的少年。
稚嫩无知的少年,那份如潮水般汹涌的情意,让自己感动万分的同时,也更加的犹豫苦闷。正是这种无知无畏的爱意,才是人世间最原始也最真诚的感情。
可是,对方偏偏是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的少年郎,何况——自己还是他名义上的母亲;这一切,让自己怎幺能够从容的接受少年的情意?
自从失身给了干儿子,这些天下来,多少个夜晚,自己总会从那个孽伦交欢的漪梦中醒来,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除了可耻的羞愧,更多是对这份突如其来猛然间闯入自己平静生活的感情的一种莫名的恐惧。按道理说,世间少夫老妻的故事,数不胜数,少年也不过是自己的义子,连知道的外人都没有几个。如果自己当真从了少年的话,也并不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那幺,这种莫名的恐惧,究竟从何而来?
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喜欢懵懂的少年,应不应该接受他的感情?陷入了感情纠葛中的成熟女人,两个月下来,简直憔悴得不忍目睹……最可悲的是,成熟圣女的内心深处,对少年的牵挂,竟会越来越强烈;想到这些日子与少年相处的点点滴滴,一股原本不该有的柔情,竟不受控制的日益旺盛,反复纠缠……
如果说,以上就是折磨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