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那是一只成年雄性野狗,体型健硕巨大,比刚刚哞哞吃奶的牛犊整整大了两圈,四肢着地时背脊高度足以达到本地外星居民的腰部。它浑身上下长满了短而硬的黄棕色毛发,四爪漆黑,在身躯上也点缀着黑色的斑纹。
这只野狗幽绿色的眼瞳微缩,瞳仁受到垃圾场开阔地带的阳光刺激,变成一道细长的线条状,看起来凶恶异常。
它鼻头耸动,仔细嗅闻着空气中的气味,在脏乱污浊的垃圾场中,准确地分辨出一缕缕甜腻的奶香以及淫糜的骚水气味。
对于一只离群的野狗而言,它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雌性交媾过了,浑身欲火难耐,几乎是处在失控的边缘,此刻最能吸引它注意力的除了食物就是发情的雌性,而这处垃圾场里传来的味道,二者都有,简直是一顿送上门的礼物!
野狗低下头,寻着地面残留的痕迹和气味,一路从灌木边缘摸索到了堆放满了大包小包杂物的一角,在半人高的垃圾堆中,赤裸横陈着一具洁白的身躯。
本应该如美玉般无暇的肌肤上却如落梅一般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有的是被鞭刑抽出得热辣痕迹,有的是被牛犊噬咬后留下的充血牙印,更多的青青紫紫的手印是在平日里被村民们粗暴榨奶和扇乳留下的淫糜印记,上面还被垃圾场的污物弄得灰扑扑一片。
然而野狗丝毫不介意这些灰尘和污迹,它兴致勃勃地双眼发亮,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雌性了!还有奶水!一双绿幽幽的兽眼直瞪瞪地盯着那高高翘起在垃圾堆上方的肥软白屁股,忍不住口水都稀里哗啦淌了出来。
找到了目标,野狗后肢发力蹬地,身形灵活敏捷地从地面一跃而起,它有力的四爪勾在这堆破布袋子上支撑住身体,轻松地一路从地面爬到了昏迷不醒的奶牛身后。
两团白腻浑圆的屁股肉之间,夹着一朵艳丽腥甜的嫩花,只见那处阴阜肿胀红艳得过分,显然是经受过轮番的cao干和捣弄,彻底将花瓣cao开了。
内里的红肉滚嫩滚嫩的绽放着,合不拢的穴肉敞着足足有拳头大小的红润孔窍,如同融化的胭脂一般,正颤巍巍的在风中一伸一缩,黏糊甜腻的流出一股又一股混杂粘稠骚水和泥浆的浊液。
野狗微微颤动的鼻尖对准了这处软腻蜜花的位置,凑在这肿艳不堪的阴阜上来回嗅闻,它清楚地感觉到了那股甜腻的雌性发情的淫糜气味就是从这处红腻湿黏的花穴里发出,登时激动不已地伸长了舌头。
狗舌的舌面极其粗糙,布满了一粒粒颗粒状的微微凸起,凸起的顶端还带有细小的倒刺,方便野狗在吞食猎物的时候能够将骨头上的碎肉舔地一干二净。而此刻,这满是倒刺的舌头将作用在奶牛娇嫩的女穴上,对他而言无异于一场酷刑。
如同粗粝的砂石狠狠滚压碾过一般,那条粗壮灵活的舌头摊平了舌面,一点点兴奋地舔舐着嫣红微微抽搐的阴阜。因为刚刚经历完生产又被村民粗暴足交踩过一遍,原本脱垂坠落的子宫如同一团破抹布,被胡乱地 踢进奶牛的阴道内,一层层娇嫩腻软的红肉堆挤在穴道深处,随着呼吸收缩颤栗。
野狗粗喘的鼻息就喷洒在红肿的阴阜表面,带来一阵阵瘙痒。它甩着舌头,如同舔舐骨头上的嫩肉一般,用舌面在娇嫩的阴道壁上来回刮擦,恨不得将每一滴腥甜的淫水都吞吃落肚。
整朵花阜如同被铁砂纸正反打磨过一般,淫红湿滑的嫩肉被舔地东倒西歪地,舌头在穴肉里搅了个天翻地覆,几乎将穴口那处松软滑腻的红肉拉扯的略略翻出,随着狗舌翻卷抽出的动作甚至拉扯出了部分嫩红膣肉,肉嘟嘟的如同一圈淫糜肉环堆积在穴口。
内里的穴肉激烈地蠕缩着,被舔地又酥又麻,深处的宫腔不自觉地咕啾咕啾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娇滴滴地吐着蜜液,从一圈圈膣肉中流淌到敞开的嫩逼口。
“呼哧呼哧——”野狗粗喘着双眼逐渐泛起红晕,被身下雌兽浓郁甜腻的骚水刺激得情动不已,胯下紫红色的囊袋前方,原本缩在肉管袋中的阴茎登时充血挺立起来,一根奇长无比形状奇异的狗屌热气蒸腾地从下身探出头,直愣愣地抵在身下奶牛软绵绵的大腿根处。
不满足于仅仅在花穴入口处舔舐,野狗喉咙总溢出几声饥渴地咕哝,它摇了摇毛茸茸的脑袋,将整个鼻吻部都顶到了宁宣的阴阜上,满是倒刺的舌头如同一条灵活细长的触手,顺着蜜汁流淌的方向朝阴道深处探索而去。
舌尖无师自通地拍打在汁水丰厚的内壁上,敏感至极的肉腔被粗粝的舌苔敲击摩擦,激动地痉挛着潮喷出一大股淫水,如同溪流一般涓涓流入野狗的喉中。
太过深入的狗舌竟然碰到了堆积在阴道深处的一大团红艳艳的子宫嫩肉,软烂肿红的宫囊早就被村民踢踩的如同一滩荼蘼的花泥,松软绵滑毫无收紧的能力,被狗舌上下舔弄撩拨一下,霎时间又痒又麻,一股股磨人的欢愉酥痒从宫腔升起,席卷了整个腹腔。
昏迷中的宁宣虽然神智仍然昏昏沉沉,但身体仍然被这激烈的欢愉刺激得微微发麻,喉头不自觉的蠕动,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