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发泄完旺盛的性欲后撒了一泡尿,很快就对精疲力尽瘫倒在精液和黄尿中的雌性丧失了兴趣,它四肢无聊地刨了刨地面,后腿一蹬,很快就跃出了垃圾场的边缘,毛茸茸的身影消失在茂密的森林中。
宁宣接连被轮番的淫亵玩弄,从腹腔到全身都陷入了高潮过多后的疲软无神状态,他软绵绵的趴在垃圾堆上,仿佛周身的肌肉和骨头都被狠狠碾压过再重组回来,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消失了。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气温逐渐升高,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头上,四下都是虫鸣和鸟类的鸣叫,连林间的微风都销声匿迹了。
可怜的双性人又饿又渴,从昨晚到现在他疲于奔命在逃跑和被抓的波折当中,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村民顾得上来提一桶饲料来喂养奶牛。此刻满肚子被浓稠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但这丝毫无益于填补饥饿感,水状的液体除了撑大奶牛白皙软腻的肚皮,没有任何其他用处。
大量的浓精从一开始喷泉状的涌出缓慢减少,被外界的温度一晒,最外层的精糊开始一点点变硬,形成了半凝固的干涸硬壳,如同一块石膏一般堵塞糊住了那红腻淫糜的阴阜外部,仿佛是一堵墙一般挡住了内里汨汨流淌的狗精去路。
上半身的状态还要更加凄惨一些,从头到脸被污浊的狗尿浇透淋湿,湿濡的碎发糊在额前和脸颊边上,被灼热的气温逐渐蒸发掉水汽,但留下了一股挥之不去的腥臊气息。宁宣被晒得两眼昏花,幸好随着日头偏离,附近高耸宽阔的树木为他提供了些许阴凉。但水分还是在快速的蒸发,青年双眸都黯淡下来,红肿丰满的唇瓣干涸的微微起皮,他已经渴得嗓子都快冒烟了。
宁宣两眼昏花,意识陷入了模糊的状态,开始下意识的寻找身边一切的水源。他微微蹙起双眉,寻着狗尿的腥臊味道,发现在脸庞十几厘米处,有一处垃圾袋陷下去的凹陷,兜住了一汪黄澄澄的尿液,还没来得及被日头晒干。
干涸的喉间传来肿胀的酸涩感,即使轻微的吞咽口水也仿佛将稚嫩的喉肉在砂纸间磨砂一般,对水液的渴望愈来愈猛烈,青年唇瓣蠕动了片刻,最终放弃了尊严如同牲畜一般,伸长了脖颈,垂下头努力的去舔舐那一小泊尿液。
即使被操的几乎神志不清了,宁宣仍然被这主动在垃圾堆里嗦舔狗尿的行为羞辱得脸颊通红,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好像自己真的是一直刚刚被公狗狠狠cao干过的母狗一般,被那灼热粘稠的狗精射满了子宫灌大了肚子,还饥渴地连腥臊尿液都不放过,仿佛要将野狗的味道标记深深镌刻入身体里一般。
只见两瓣肿胀干红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里头艳丽粉润的香舌。那灵活的舌尖被青年挣扎着探出到了极致,这才堪堪接触到那一滩黄色的污浊液体。霎时间一股咸腥微涩的味道从舌尖传来,难喝得青年几乎要干呕出声。
宁宣忍不住眨了眨双眼,被这腥臊的气味熏得眼眶泛红,禁不住“咳咳……”呛咳几下,但除了这一星半点的狗尿,再没有其他能够吞咽入喉的液体了。别无选择的青年只得痛苦地再次伸长舌头,拼命用舌尖在腥黄的尿液中搅动,试图用没有倒刺的舌面裹挟上更多的液体带回口腔内。
整个口腔中都盈满了狗尿奇特的气味,咸涩的味道在喉间长久停留几乎无法用吞咽口水来去除。他一下又一下垂着头将一滩狗尿如获至宝地舔舐干净,腥涩的浊液对此刻的奶牛而言无疑是真正的圣水。
只可惜即使再小心翼翼地舔舐,最终这一点尿液也难以满足青年干渴的身体,被暴晒了一段时间后,可怜地双性人终于支撑不住再次昏阙过去……
随着日头西斜,火烧云一般红彤彤的天空逐渐暗淡下去,金乌坠入了地平线以下,弥漫着青草气息的林间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
阴影幢幢的树林间,一道偷偷摸摸的身影悄悄地穿过垃圾场边缘的灌木丛,在几乎一片漆黑的光线下摸黑来到垃圾场。
“#嘿……我就说,果然被那两个懒汉给丢到这儿来了!”来者显然是村落中的一个村民,为了遮掩身形,刻意披上了黑色的外衣。
他扒拉开乱七八糟堆在空地上的垃圾袋,一眼就瞧见了一只肥软白腻的屁股翘在垃圾山顶端处,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一片,股间淫红艳丽的阴阜外翻出一截滑腻的膣肉,可怜兮兮地含裹着一大泡浓稠精液,彰显着这处淫窍遭受过的粗暴奸淫。
“#看看这骚逼!不过才半天时间,竟然又被cao成这烂熟模样,不知道被哪里的野狗灌了一肚子腥臭精液……”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上前,目光充满了嫉妒和欲望,似乎已经将奶牛视为了自己的财产,对所有物莫名被玷污产生了极大的不满。
黝黑粗粝的指头泄愤一般,丝毫不带怜惜地揉捏上那处湿漉淫红的蚌肉,两指“噗嗤”一下狠狠贯入了正缓缓流淌着粘稠浓精的肉穴里。内里被奶牛的体温暖热的精液仍然保持的流动的状态,被这粗暴的插入搅动,汹涌的白浊被猛地从逼口处喷溅出来,淫液四下溅射,喷了男人手掌心和手臂上全是污浊。
掌下细腻的皮肉被这蛮横的抽插干得微微颤栗,村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