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久等了!”科森手臂用力,双手卡在圣子膝弯处,如同抱着幼儿排尿的姿势一般,正面朝外的从告解室里走出。
侧厅里点燃着高脚烛台,四周点缀摆放着舒适的扶手座椅和雕花木桌,此刻十多个肌肉遒劲的猎手或懒洋洋的坐在椅上,或斜倚着墙壁大口灌着圣教提供的葡萄酒,心痒难耐地等候科森多时了。
“头儿?头儿你完事了!可真是太持久了!我们都快等软……软了……”说话的人正是科森的副手兰波,他和科森的关系最铁,正打算高声调侃几句领队,然而错不及防被眼前的美景晃了神。
科森怀抱着美人从昏暗的告解室中大步走出,一时间光影交错,踏入了烛火掩映的光亮下,登时怀中那赤裸的雪白身躯在众人面前展露无疑。
宁宣白腻的肌肤晶莹剔透,像森林之城冬日的皑皑冬雪,此刻那娇嫩的雪白皮肉上,尽是欢爱过后的淫糜痕迹。
他半垂着头,深褐色的双眼涣散无神,原本嫩红丰润的唇瓣红肿不堪,嘴角甚至微微崩裂了,显然是一副被深深顶弄享用过唇舌的模样。
脖颈上更是青紫一片,被男人粗粝的手掌按压扼紧出的窒息痕迹,巨硕肥腴的双乳因为涨奶鼓胀不堪的坠在肋前,随着科森的步伐在空中跳跃晃动。
雪白的双腿在科森手中痉挛颤抖着,因为这两腿岔开的姿势,白腻嫩肉中露出湿淋淋的肥沃红花和肉菊。穴口松软肿红,原本菊瓣一般细密的肉褶被操的外翻肿大,如同一圈肉嘟嘟的烂花,鼓鼓囊囊地镶嵌在肥腴白臀中。
最显眼的还是那脱垂出来的子宫,本应该深埋在体内孕育后代的神秘膣腔,就这样可怜酸楚地被男人粗暴拉拽了出来,湿漉黏腻的淫红穴肉正不安地蠕动收缩。
那一截丰腴绵软的宫肉艳红肿胀,像是熟透的果子一般,肉感弹性十足的肉段顶端张着一个核桃大小的圆洞,随着圣子的呼吸正一翕一张地吐着饱满丰溢的汁水,露出内里鲜嫩的湿红膣肉,正是宁宣敏感至极的淫荡宫口。
登时这淫糜的美景刺激得所有人目不转睛,兰波更是忍不禁喉结微动,感觉体内又热又燥,几乎瞬间因为长时间等待而疲软的鸡巴直挺挺地翘立充血,对着圣子礼貌“敬礼”。
“草……这……不愧是圣子……”定力稍差一点的年轻队员甚至头昏脑涨地忍不住上前两步,伸长了手就想去摸摸那肥软白腻的乳肉,娇嫩如艳红果子一般的子宫。
“你们还没净化,来吧别客气,好好‘服侍’圣子殿下!”科森英俊的脸上绽放出一个餍足的笑容,他颠了颠手中环绕的美人,一只手用手肘弯处架着圣子的玉足,手掌则探向了那一截淫红湿淋的艳丽子宫。
一把攥住这娇嫩绵软的滑腻肉段,登时怀中雪白的身躯疯狂颤动挣扎起来,原本失神无力地圣子如同被打开了什么淫窍,被龟头干的发肿酸痛的喉咙不住溢出求饶和呻吟:“唔啊……不要……不要玩……那里……子宫……不……不可以……嗯哈……好……好爽……呜呜……”
兰波粗重地喘息着,难耐的拉扯了一下涨的拥挤的裤裆,二话不说再不忍耐,拨拉开身前看呆了的队友,径直走道赤裸的双性人身边,将他一把从科森怀中接过,仰躺着放在扶手座椅上。
圣子早已被先前的粗暴奸淫弄得浑身发软,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仍由男人将他摆弄成一个淫糜放荡的姿势。
上半身靠在宽大的椅背上,脑袋高高昂起,被椅背后站着的猎手捏住脸颊,将脆弱的口唇和红润口腔都暴露出来。
双腿被人紧紧折在耳边,兰波粗喘着嘱咐他用手抱紧自己腻白的膝弯,这样两口被操的烂熟红润的肉花就再也遮掩不住,随着高高翘起的肥软屁股一同送到了男人们的身前。
宁宣颤抖着纤长睫毛,感受到一根粗硕硬挺的肉茎正热气蒸腾的挺立在脸颊上,那狰狞的形状在灯火中投下一片阴影。身后的年轻猎手咽了口唾沫,紧张又兴奋地宣布:“我……我先来试试圣子上面的小嘴!”
他短而有力的大拇指来回抚摸着圣子红肿的嘴角,随后另一手握紧硬烫的鸡巴,直接就顶进了那张湿润嫣红的嫩嘴里。
这个后仰头的姿势让宁宣吞吃地异常艰难,因为头和颈子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略微弯曲的喉道让鸡巴无法像往常那样直直捅穿喉头嫩肉进入食道,只能在口腔中横冲直撞。
宁宣浑身轻颤,不顾嘴角崩裂的隐约疼痛,努力地伸长了舌头吞咽舔舐着男人的肉屌。淅沥晶亮唾液含吞不下,从口中溢出滴落,顺着白净的脸蛋倒流下去,圣子圣洁的脸上糊满了粘稠的腺液。
猎手微微喘息喟叹出声:“操!嘴角都被头儿cao裂了竟然还这么紧,又会吸又会舔,太爽了!”他双手扣在宁宣的脖颈和脸颊两侧,如同握着一只便携式的飞机杯一般,在那张饱满红唇里开始疯狂抽插狠干。
故意狠狠用龟头碾压着口腔尽头那处高热湿滑的肉团,在宁宣收缩含裹的口腔里冲刺猛cao,享受着圣子娇嫩湿滑的膣腔。
宁宣被顶得呜咽出声,在这疾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