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肉团仿佛是一只绵柔湿软的水母,Q弹湿滑的从四面八方裹住了粗硬热烫的阴茎,黏糊糊的淫液从深处的肉腔中淅沥滴落,热淋淋地浇在龟头上,带来巨大的刺激和舒爽。
因为脱落出来的子宫丧失了腹腔的保护,如同被剥光了外壳的幼嫩鲜美蚌肉一般,仍由兰波握在手中调整形状。他手掌收紧攥捏,登时感觉到一团又嫩又滑的红肉坠在掌心跟着收缩,将肉腔中的阴茎紧紧含嗦住。
“嘶——太爽了我的天!”兰波倒吸一口气,小腹绷紧了肌肉,肉茎在圣子那团淫红骚浪的子宫中拼命抽干起来,。
男人一手扣死了宁宣的双腿,让他四肢都深陷在绵软的扶手垫中动弹不得,一手咕啾咕啾握紧了那滑嫩绵软的宫囊,在自己鸡巴上飞速的套弄。如同手心里握了一只上等的肉套子飞机杯一般,无情地大力cao干着圣子炙热娇嫩的子宫,毫不留情的将这红肉当成发泄用的器具狠狠往里塞捣。
“呜呜!不……呃唔……呜呜……”圣子疯狂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含糊低泣的呻吟,然而被嘴里凶狠cao干的肉茎堵得严严实实,腰肢痉挛着向后退去,试图将可怜地宫囊从男人手掌中拔出,却被身后的椅背牢牢挡住去路。
“叫什么叫,很爽吧骚货,子宫都掉出了还在高潮!”一旁有人嬉笑着上前,兴奋地捉住那一对因为仰头挺胸的姿势在空中飞晃甩动的肥奶。
抓紧了绵软如云的乳肉把玩揉捏,将两瓣丰腴白腻的乳瓜拍得“啪啪啪”作响,一时间乳浪翻飞,嫣红肿胀的乳头几乎要喷出奶来。
“兰波让个位置呗!你站沙发上,让我来试试圣子的后面!”很快便有等得性质勃发的猎手紧跟副手后面,催促着兰波往前站腾出椅子正前方的位置。
兰波手中拽握着圣子的宫囊不放,就这样将肉茎狠插在湿嫩红肉中,从站立在椅子前方的姿势改为了蹲在椅子坐垫上。
鸡巴登时如同一根铁签子一般,贯穿着淫红湿滑的黏膜嫩肉,朝那处蠕动紧缩的嫩逼里凶悍顶去。一大团嫩热滑腻的宫肉层层堆积在瑟缩的逼口,被粗硕的肉茎抵着向里塞捣,抽搐的肉穴痉挛松软,艰难得吞咽着这一堆软肉。
猩红的肉囊被捣弄进去了一半,还有一半鼓鼓囊囊地如同一朵艳红绽放的玫瑰,开在两瓣肥厚阴唇中间,湿红滚烫的饱涨肉花颤巍巍地承受着疯狂鞭挞,被男人的鸡巴插捣得咕啾咕啾喷水。
宁宣埋在男人下腹耻毛的喉咙,从中禁不住溢出一声尖叫,崩溃地痉挛双腿,尿眼疯狂地蠕缩翕张,一股股清亮的尿液从被宫囊推挤的阴唇缝隙中狂喷而出,淅淅沥沥地打在兰波的腹肌上。
他腰腹肌肉都紧紧绷起,失神地在上下两处疯狂cao弄中无助地失禁了。
“哈哈哈,圣子爽得都尿了!”猎手们看着这雪白身躯失禁颤动的模样,纷纷哄笑自得起来。
刚才催促兰波让位置的猎手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座椅正前方的空当,双手如鹰爪一把抓紧了圣子不断颤晃的雪白肉臀,弯刀一般微微上翘的粗黑肉茎“噗嗤”一声,借着之前科森内射在肠道内湿濡的白浆,猛地一顶,重重干进圣子湿滑娇嫩的肠肉里。
这一下又快又猛,只听“啪”一声脆响,男人沉甸饱涨的囊袋拍打在那肥腴白腻的屁股尖儿上,操得圣子闷哼出声,不住的发出甜腻的喘息。
浓稠的尚未干涸的精团被霍然插入的肉茎挤压,发出咕咕叽叽的流动水声,随着男人挺摆腰胯的动作,被那粗黑肉屌裹挟着从肿红肉菊里cao干流出。
囊袋拍打的微微泛红的屁股上,如同小溪一般流淌下几道淫糜的白浊,衬得红肿不堪的菊穴更加骚浪。
男人动作飞快,将鸡巴狠狠捣弄进去,弯月一般高翘的龟头极重地碾压过前列腺附近的敏感点,插得圣子浑身发抖,哭泣着绞紧了身下两处嫩穴。
宁宣双手扣紧了身下的靠垫,整个人都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脚趾痉挛着绷紧了,水润湿红的唇蠕动着似乎想要尖叫,又猛地被上方粗暴地插干捅进了喉管,只能凄惨地咽下哭吟。
两根鸡巴在体内疯狂的进出,仅仅隔着一层薄薄肉膜,兰波和猎手两人毫不怜惜地一同在嫩逼里进进出出,鸡巴狠狠捣弄进去,插得那两朵淫红肉眼汁水四溅,里头滚烫湿红的软肉受不住鞭挞,又酸又疼的痉挛起来。
两根肉屌你来我往对准了一处死死顶弄,时而一同狠狠撞上肥厚嫩肉里的敏感点,时而轮流隔着肉膜互相摩擦,仿佛能透过这薄嫩的猩红黏膜感受到对面肉茎上跳动的青筋和热度。
肥美雌穴里那根粗硕的肉屌仿佛一个是滚烫石舂,龟头碾在肥软层叠的阴道和宫囊上,用全身的重量灌注在这一处上,对准了娇软湿滑的嫩肉不住钻磨,软烂红肿的阴户成了一个淫红骚浪的肉臼,被硬烫阴茎来回舂捣,直插得那宫囊几乎被捣烂嵌入阴道的膣壁中。
红腻烂熟的肉花被动承受着一波又一波连续不断地冲碾,颤抖着将凶悍插入的肉茎柔柔裹住吮吸,又被粗暴地顶开碾烂,小巧的肉茎突突直跳,随后失禁般喷出一股股潮热清液,水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