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下了六天,在第七天的清晨终于放晴。
连绵数日的大雨冲刷掉溅在城墙上的血迹,取而代之的是泥土清新的气息。
皇帝寝殿前的梧桐树叶子绿得发亮,衔着晶莹的露水,悄悄顺着叶脉滑下。它们肆意而蓬勃地舒展着,似乎并不介意皇宫已经易了新的主人。
日光透过窗楹洒进内室,虞辛身着一袭滚金暗云纹龙袍,偌大的金龙纹饰从脖颈延伸到腰际,亮得晃人眼睛。
他舀起一勺桂花糯米粥,耐心地送到唇边轻吹,偏过头贴近怀中人的脸颊,语气温柔得似湖面泛着涟漪的春水。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春水之下掩了多少白骨。
“啊——,张嘴。”
他怀中的美人散着一头长发,呆呆地倚在他身上。衣襟半敞,若隐若现地露出胸前两抹朱红,弯腰的时候,还能看见左乳上带着的银色乳环。同时手脚都扣着锁链,上面缀了几只小巧玲珑的金铃,稍微一动便叮当作响,煞是好听。
此时他听见虞辛的话,懵懂地眨眨眼,然后乖乖张开嘴巴,探出一点嫣红的舌尖,含住瓷勺,一口不落地将粥全都吞入腹中。
虞辛满意地把空碗放下,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轻笑一声,低头舔去他嘴角粘上的米粒。灵巧的舌尖钻入口腔,慢慢品尝了一顿,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调笑道:“小花猫。”
美人耳根染上一层绯色,拉了拉虞辛的衣袖。
“陛下”
虞辛轻轻在他后臀上拍了一下,不悦道:“你叫我什么?”
“相、相公”
美人眼角微红,似有些委屈,磕磕绊绊地解释,“可是,别人都叫你陛下。”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虞辛板着脸教训他,伸出指尖刮他的鼻子。
美人缩了缩肩膀,把头埋进虞辛怀里,小声道,“我知道错了,相公别骂我好不好。“
他的脚尖交叠在一起,难耐地不停扭动。羞得从后颈一直红到耳根,声音细弱蚊蚋,“下面要漏出来了”
虞辛拉下他的亵裤,秀气的性器已经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细细的白玉钗大半根全都插进尿道里,只露出尾端精致的雕花。
因为长时间得不到纾解,又刚刚喝下一大碗粥,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被撑得有些胀痛。翘起的前端不受控制地渗出几滴尿液,散出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虞辛轻轻握住那物,手指拨弄着插在里面的玉钗,不停逗弄着,丝毫不顾怀中之人满脸的苦楚。
美人被玩弄得双腿直打颤,下腹疼痛难忍,说话也带上一丝哭腔。
“相公,要憋不住了”
虞辛这才肯将玉钗拔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托着两条细白的大腿,嘴唇抵在他的耳畔,口中轻轻发出“嘘”声。
美人耳垂红得滴血,羞愤地闭上眼睛,终究是抵不住身体叫嚣着的欲望,尿孔中涌出一股淡黄色的热流,悉数倾泻在地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虞辛拿锦帕将顶端残留的尿渍仔细擦干净,取过方才那根白玉钗,又重新旋着插了进去。
冷冰冰的异物再次侵入脆弱的尿道,美人疼得闷哼一声,趴在虞辛肩膀上低声啜泣。
“相公我疼”
虞辛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情似水地慢慢哄着。
“渊儿乖,相公抱你去睡觉,睡醒一觉就好了。”
却没想到美人听见睡觉二字,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的情绪又激动起来,死死攀紧虞辛的脖子不肯撒手,啪嗒开始掉泪珠子。
“不要睡觉我害怕”
掀开层层垂下的床帐,在龙床的中央,赫然摆着一只刚好能容一人大小的金丝笼。
纯金打造的笼子周遭点缀着羽毛,装饰得极为华丽。四角均悬着锁链,色泽和花纹显然跟美人手脚上栓着的那副是一对。
“相公”
“不要把我一个人关在里面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有你了”
虞辛抱着他朝金笼走去,抬袖拂去美人沾了满脸的泪水,然后不由分说地打开笼门,轻轻将美人放了进去。
“相公有事要离开一会儿,渊儿乖乖呆在笼子里面睡觉,等渊儿睡醒,相公就回来了。”
美人噙着泪拼命摇头,拽着虞辛的衣袖不放,手腕上的金铃相撞,声音清脆动听。
“相公不要走”
一时间,为了留住虞辛,连羞耻都顾不上了,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臀缝里伸。
“相公今天还没插渊儿的穴儿相公你摸摸,里面都湿了”
“别犯骚。”虞辛按捺着心头邪火,恨不得现在就按着他cao上一顿。
但如今他趁先帝病危之际,策动神机卫发起宫变,逼宫囚皇,夺取皇位,故根基未稳。
虞城棋差一招,率领部众败退江南,却依然虎视眈眈,随时可能举兵北上,将他取而代之。
朝堂事务繁多,都亟待处理,虞辛不敢怠慢,硬下心肠,把美人攥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