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轻一点!”陆时彦绵软娇柔的嗓音带着撒娇似的的娇嗔意味,眉眼间被情欲沾染的绯色仿佛晕开的胭脂。
“王爷,彦儿真的没力气了~”“那还真是本王的错,王妃这般娇媚,我怎么能不怜香惜玉一些。”
话音未落,陆时彦被坐起身的裘谦隽弄得身体不稳,他本就因为快要临盆而身体虚弱,差一点失力摔倒。
身后的侍卫就怕这件事发生,眼疾手快地出手撑住陆时彦的腰肢,滑如凝脂的触感依旧让人心神荡漾,但是这些日子都是陆时彦最危险的时候。
因此虽然裘谦隽并没有完全满足,却是挥手让玲儿去扶着陆时彦休息,阴郁的黑眸晦暗地望着陆时彦纤细的脖颈,凉薄的笑了起来。
清晨时分,陆时彦从噩梦中惊醒,眼角慢慢滑落晶莹的泪珠,猛然睁开眼,剧烈的心悸让他一时间还有一些迷茫。
梦里程穆垣鲜衣怒马驰骋在城门前,而他就在城门上,望着程穆垣越来越近。
但是身旁的裘谦隽却是笑着抱着他的,握着他的手,逼他拉开弓箭,无论他说什么,陆时彦只能看着自己亲手射出的利箭穿透了程穆垣的身体,从马上摔落无力地躺在地上,与城门只有一步之遥。
“啊!铃儿!”陆时彦的背上满是滑腻的冷汗,从那血色惊慌的梦中惊醒,这才意识到肚子开始一阵阵抽痛,慌忙喊叫铃儿。
铃儿就睡在外面一点,听见陆时彦喊他,连忙坐起身,进来一看陆时彦脸色惨白,满头是汗,就连那姣好的红唇也被贝齿咬紧地没了半点血色,也慌了起来。
“主子你撑住!来人!来人啊!”玲儿赶紧放下帐幔,冲出去喊人。
知道陆时彦就是这几天生产,产夫都安排着住下了,现在过来也不过几分钟,而热水、止血药、干净的布条也都是常备有的。
生产要从小腹处裂开一个小口,把胎蛋拿出,但是也有胎蛋过大,为了取出胎蛋把口子弄大一些的事。
“疼!”陆时彦眼泪汪汪,痛苦地低低呻♂吟着,极度的紧张再加上之前怀孕时营养不良,使得身体非常虚弱,苍白的面容几乎要昏厥。
“不行!还取不出来!”产夫一摸裂口,脸色都变了,裂口没有完全裂开,胎蛋取不出来。,
他们都只知道这位是王爷的侧妃,身份高贵,那么肚子里的就是世子了,哪个出了半点好歹,他们都不要想活着出去。
“侧妃,保持呼吸的平稳,放松一点”产夫也急得焦头烂额,努力用轻柔的嗓音安抚陆时彦的情绪。
“疼!铃儿、啊!”陆时彦满脸是泪,颤抖着双手已经握不住玲儿的手,黑亮的黑眸失神而黯然,再不做一点什么他就会因为脱力而昏厥。
“求各位为我家主子保密。”事到如今也顾不上什么了,铃儿跪在地上,眼中含泪磕了一个头。
等铃儿磕玩头跪在陆时彦身前,轻柔地伸手触碰陆时彦的前根,指腹摩擦、指甲划弄,逗弄出那颤巍巍害羞的前根后,用自己的口腔去温暖湿润陆时彦的半硬前根。
此刻用口腔安抚着陆时彦的前根,玲儿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止,伸手去勾弄那同样因为疼痛而变得愈发羞腼腆的后根。
灵活的唇舌和手指互相配合的撸动,成功让陆时彦冰冷苍白的唇恢复了一点血色,僵硬的身体在情♂欲的浸泡下慢慢放松柔软了下来。
产夫眼里满是欣喜,赶紧剪开了一点裂口,把那胎蛋里的胖小子从陆时彦身体里取出来,交给乳夫后,有赶紧给陆时彦止血包扎伤口。
虽然屋里看起来乱哄哄的,但是各有所职,现在陆时彦顺利产下胎蛋,一切也就轻松了起来。,
产夫松了一口气,乳夫给孩子洗去胎蛋膜,露出皱巴巴的猴子脸,包上干净的软巾,第一时间给陆时彦看。
“恭喜王爷,恭喜侧妃,是一个健康强壮的,日后定能像王爷一般文武双全。”
“王爷?王爷在外面吗?”陆时彦精疲力尽,看着宝宝平安无事露出的那一丝笑容也立刻烟消云散。
陆时彦秀丽的柳叶眉忍不住蹙起,不安的目光下意识地望向铃儿,淡色的唇干燥被舌头舔弄地更加。
铃儿收拾好自己和陆时彦,让乳夫先抱着孩子,按道理本来应该去给王爷看,但是陆时彦不敢。
“主子,您先休息。你们都出去。”铃儿低声安慰宽抚着陆时彦,让他不用担心。
陆时彦刚刚生产完,此刻还非常疲惫,精神稍微放松一些就很快睡着了。
屋外,得知父子平安,王爷淡淡地点了点头,冷峻的神色没有半点为父的喜悦,甚至看也不看陆时彦和孩子一眼,就这样离开了。
产夫心里奇怪,虽然这个只是王爷的侧妃,但是都为王爷生下一个孩子,王爷还这般冷淡。
不过到底是皇家的事情,产夫哪怕为陆时彦心疼不值也不能说什么,领了赏钱就都走了。
陆时彦睡了很久,终于醒来时都饿地饥肠辘辘了,哑着嗓子喊了一声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