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儿贪玩,偷偷溜出王府,王爷不要生气了~”绵软清甜的嗓音满是撒娇的意味,白嫩的藕臂慢慢攀缘着裘谦隽健硕的胸膛,陆时彦想要顺势坐到他的怀里。
裘谦隽满眼玩味讥讽,脸上的笑容愈发邪肆,伸手揽住陆时彦的腰肢,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与他温柔动作完全不符的却是声音里淡淡的杀气。
“是吗?我怎么听说今日是吃穆垣出征的日子,你才刚生产完就有精力出去玩,想来身体也该是好了。”
说着,裘谦隽火热宽大的手掌毫不避讳地没入陆时彦的衣服里,轻车熟驾地伸入前穴,手指狠狠顶弄着他的前根。
粗暴的举动弄得陆时彦痛苦地咬唇,苍白秀丽的面容只有一片隐忍,湿润的黑眸闪耀着水光潋滟的媚色。
早已被调教的离不开性♂爱的身体近一个月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此刻裘谦隽哪怕只是手指简单戳弄他的顶端,陆时彦的前根也迫不及待地跑出来渴望对方。
“唔~”娇媚的呻吟带着显而易见的渴望,陆时彦湿漉漉的黑眸诱惑地望着裘谦隽英俊的面容,脸含春色地暧昧喘息着。
“真是够骚的!”裘谦隽怎么会不知道陆时彦是想用情事混过去,可是他也被迫禁欲了好几天,此刻心里的怒火也已经转变成了欲望。
裘谦隽低下头狠狠咬住那水润的樱唇,用力撕咬用贝齿研磨,握住陆时彦那探出头的前根,把怀里娇软的翻过来。
原本陆时彦是侧坐在裘谦隽的怀里,此刻两人就是面对面,陆时彦半被迫地分开了双腿,把前根没入了裘谦隽的生殖腔里。???
生殖腔潮湿的甬道火热紧致,陆时彦满足地呜咽了一声,本以为裘谦隽会像以前一样凶猛地挺动腰肢,用生殖腔里的凸起狠狠撞击着他,把他的两根生殖器轮流占有、灌满。
可是没有,裘谦隽甚至没有故意绞紧生殖腔,让陆时彦的可怜前根潮吹,更像是吊着他的欲望,折磨他的理智。
“来人啊,把小公子和铃儿带上来。”裘谦隽低哑的嗓音带着慵懒,随着开门声,两个侍卫低着头走了进来,一个押着铃儿,一个怀里抱着婴儿。
小婴儿哇哇大哭,侍卫穿着轻甲,他的怀抱自然是冰冷坚硬,比不得乳夫的香软温暖。
陆时彦知道裘谦隽不会轻易饶过他,心中更是惴惴不安,白嫩细长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那华服的衣襟,听着那啼哭声,眼里闪烁着水光,秀丽清俊的面容情欲顿失,只有哀求的意味。
“陆时彦,现在不是本王不给你选择的机会,孩子和贴身仆人,你选一个留下。”
望着裘谦隽黑曜石一般的眼底溢满杀意陆时彦忍不住颤抖,选的那个留下来,没选的那个就该上路了。
“主子。”铃儿的面容非常平静,甚至可以说微笑着叫了陆时彦一声,今日他愚弄了王爷,损害了他的尊严,自然是必死无疑,他不想让陆时彦为难痛苦。
“请主子日后照顾好自己,与王爷夫夫和睦。”铃儿说着就磕了三个头,他本来跪在地上,加上陆时彦此刻和王爷衣衫不整,目光飘忽下,侍卫的手就放松了许多。
???
“砰!”铃儿忽然站起身冲向墙壁,头一下子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鲜艳的血从头上流下来,显然是抱着必死的力量冲过去。
“好啊!果然是忠仆义主。”裘谦隽看着这一幕,心里一冷,铃儿的目的显而易见,心里的怒气并没有得到化解,反而因此更盛。
铃儿的死亡一瞬间穿透了陆时彦的心,他呆呆地看着那一片嫣红的血迹。
铃儿是他的贴身小厮,在王府里,他们是主仆也是情人,除了这个孩子,也只有铃儿是他可以信任的。
“走,今日放了你,相信本王的爱妃会恪守本分。”裘谦隽也失去了兴趣,站起身离去。
抱着安抚好吃饱酣睡的孩子,陆时彦失神地坐在床上,地上的血迹早已清洗干净,此刻夜色慢慢昏沉,屋内除了他没有其他人。
清澈湿润的黑眸慢慢幽深晦暗了起来,陆时彦一片混乱的大脑终于清晰了起来。
他一定要除掉裘谦隽,无论是为铃儿报仇,还是他的程穆垣,陆时筠是他现在唯一可以利用的。
陆时筠的人是一个院里的小厮,平时有一个消息就从窗户扔进来,而他的回信也会从窗户扔出去。
夜里,陆时彦披衣而起,小心翼翼地点起一盏烛灯,借着这一点灯光,拿出纸笔,慢慢写下他所想要的。
这件事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王府依旧平静安宁。
陆时彦即便是春节都没有回陆家,现在是春天了,宝儿也都一个月大了。
陆时彦的目光温柔,轻柔地抚摸着宝儿的小脑袋,趁着今天天气不错,也很温暖,抱着宝儿去小院子晒太阳。
“宝儿~你叫启辰,这个名字好不好听?”裘谦隽从来都没有见宝儿一面,陆时彦也每次躲着他,更不用说指望对方给宝儿取名。
“唔啊!哇~”“不哭不哭,启辰不哭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