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李潜生辰时,他被哄着喝醉的话。
萧放暗恨这装模作样的吃人狼,可是对方一遇着他的目光,就顶着那一巴掌露出温柔小意的傻傻笑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吃饭,仿佛他才是那个下饭菜。
可是,吃肉不喝酒,人生没趣味。
萧放又瞥了一眼李潜,伸手掂了掂酒瓶。
何况这也没有多少,总不至于又喝醉了吧。
李潜轻轻唤了萧放的名字,对方迟钝地转向他,慢吞吞地露齿一笑,凑近了些,还可以闻到些酒气。
他伸手托着萧放的身体,把人摁在怀里想要带走,可是这人反而生了根一样,不肯站起来。
“哥哥,是你不肯走,我才不得以要抱你。”
李潜温声道歉,按着萧放的肩膀,腿一扫,手一架,将萧放稳稳地抱在怀里。萧放抓着他的衣服,一头撞到他的胸膛,在他的胸口闷闷喘息着。
他带着人往内室走去,楚楚紧跟着,犹豫着提醒他吃药。
萧放幼时身体不好,习武只能算是勉强康健,少年时遭逢大劫,在白玉宫里发狠地滚上一遭,越发在外显得身体不好,略显病弱。他虽然习得上好的功法,也有足够的药材,可是偏偏留着这副模样,去骗他心软的萧哥哥的垂怜。
说骗也不是,听着传来的消息,说萧放中一箭三刀,辗转山林丘壑,他确实一时情急,呕血气虚,精神委顿,又强行催发功力,连续七天七夜逼着全宫上下打通关节,催促朝廷发兵塞外。
他如今,明显是个心病,需要他的药,好好地医治。
笑起来时牵动了脸上的伤,李潜眨了一下眼睛,生出些古怪情绪,觉得这个顶天立地,粗鲁野蛮的男子是分外可爱,被他亲得气喘吁吁,脸皮涨红,狠狠给他一巴掌时也可爱得不得了,刚刚被硬生生掐萎的阳物正激动地立起。
萧放虽然醉酒,却并不是全然没有了反应。眼睁睁地看着李潜把他放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裳,露出精瘦结实的身躯,盯着那粗壮白皙的物什,眼眶都被逼红了。
那金尊玉贵,体弱多病的人,此刻却不见一丝往日的体虚,低着头含着萧放的下体啜吸着,长发扫在腿上,带来冰凉凉的触感,双腿被分开得架在背上,因为情动而夹紧对方的头颅。
后悔是真的后悔。
萧放伸手去扯着人的头发,斜眼盯着人喘息,大着舌头骂着人,却给人捏着腰松了力气,往床榻深处拱。
“哥哥……”
萧放深恨,不应该因为对方昨日还病殃殃的模样就松了戒备,贪杯误事。如今在床榻上,话说不清楚,挣扎也不利索,没一会就被人压得结结实实,捂着嘴给骑了。
李潜披着头发,通体发白,身上满身密密的汗珠,因为情动而兴奋,身上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甚至有些发狠,压下来不住啜吸的时候,胸膛也绷得紧紧的,胸口一片赤红。
萧放的手缠着被抓乱的被单,只能凭着鼻子在急促喘息着,对方改捂为刺,手指并起探入口腔剪着他的舌头往外扯,指腹划过上颚,刺激得几乎让他发呕,眼睛里逼出一圈水意。
李潜压低了身体,胸膛紧紧贴着蹭动,湿热的肉穴咕啾咕啾地含着他不放,萧放给折腾得头昏脑涨,腰眼一阵发酸,手臂的肌肉几乎绷得死紧,腰部往上挺动,侧着脸想要躲着人的骚扰。
他渐渐被欲念逼得过头,不知不觉反而紧紧扣着身上的人使力,对方也亲着他的下巴一路舔到嘴角,舌头一伸就缠着萧放亲吻,臀部更是迎着萧放的动作往下,逼着萧放深入到极致。
糊里糊涂地射出来之后,李潜还抓着他的胸口低吟着泄出。
萧放出了一身汗,酒也醒了大半,软下来的手遮着眼睛,张着嘴平复着呼吸。可是李潜却不安分,嘴唇贴着萧放的乳头,张嘴就咬着吸。萧放伸手一薅,反倒让人叼着自己的乳粒拉扯,怪异的感觉让他一下子皱了眉。
“松口!”
李潜没有松,反倒用软舌反复舔弄,嘴巴一吸,让萧放倒吸了一口气。
“你……”
萧放又气又恼,心知自己八成是中计了。他伸手摸着李潜的脸,手指卡入对方的口腔想要解救自己,对方就飞快地转移到另外一边,唇齿并用地玩弄起来。
“放肆!”
萧放含恨拍了李潜肩膀一下,捏着对方的下颚就要给人松松,李潜退了一步,手一探一压,让他两只手交错着抵着胸口,挣扎不得。
“哥哥这还没有下床,怎么就这么无情?”
李潜低头舔着他的下颚,那双明媚的眼睛紧紧贴着他,里面是藏不住的得意与兴奋,“还是我伺候得不好,哥哥不满意?”
衣服还乱着,被扒到手肘挂着,下身卷到腹部,被打湿成一团,鼻间还嗅得到麝香气息,肌肤也是紧紧贴着,更不要提被柔软的臀部磨蹭着的下身。
萧放气得发抖,可是这细碎的震动,并不能阻止对方,反倒让李潜得了些趣味,肉穴抽搐着吐出清液来,咬着他的下巴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