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秦…兼承、你、你简直就是个……呃啊、神经病……!”
秦授心想反正我不是秦兼承,随便你怎么骂。他略带些薄茧的指腹用了些力气按压凌巍身体上那些遗留的痕迹,最终停留在乳首。两粒东西褪去青涩的颜色,还未从蹂躏后的嫣红恢复回去,暴露在空气中时仍然战栗着挺起。
怎么说……有种微妙的色情感。
他用唇舌去爱抚舔舐凌巍的乳尖。凌巍只觉得那东西被裹在湿热的口腔里咂弄啃噬,一种令人难以启齿的痒意从椎尾扩散到全身。他无意识地将胸膛贴上去,吐出红润的舌尖来难耐地喘息。
秦授松了口,随意地拿指尖拨弄几下被舔舐得湿漉漉的小东西,贴着凌巍的耳畔低声问道:“舒服吗?”
凌巍觉得脑袋都要炸了。他先是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后又使劲摇了摇头,嘴硬道,“舒服个屁……给老子滚……!”
“不舒服吗?你这儿可是硬得很厉害哦。”
秦授拨弄了一下凌巍挺立的分身,凌巍便从喉咙里吐出柔软绵长的呻吟声,迫不及待地想要伸手去抚慰。秦授挑挑眉,坏着心眼扣住凌巍的手不叫他动弹。
“呜……!你、你给我松开……呜呃……”
“巍巍叫点儿好听的呗?”
“……呜呜嗯嗯混蛋…滚……!”
秦授闻声挑了挑眉,老神在在地解了自己校服领带将凌巍的手腕死死缠在一起,指尖勾下他的长裤,浑圆挺翘的臀肉终于露出来,嫣红的捏痕还在,被白皙的皮肉衬得又骚又好看。
凌巍察觉到身后的家伙把手掌覆在臀尖抓捏揉弄,漫不经心的像是在把玩什么东西。然而他的分身却可耻地越来越硬,顶端还不断向外冒着透明黏腻的液体。
很舒服…。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片刻后又怄气似的扯回思绪。他仅存的理智就在灭顶的快感与羞耻心之间徘徊,拼命思考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秦授没给他反思人生的机会,削长而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摸进臀缝,原本打算直接插进去,最终还是停在穴口轻轻揉弄按压。
……得吧,他可不想把这个边嘴硬边哭唧唧的小孩搞到脱肛。
“疼吗?”
“呜呜嗯、嗯啊…闭嘴吧、你……哼啊……”
看样子是不疼。
可能还挺舒服。
凌巍只觉得被秦授摸过的地方像是上了药似的滚烫肿胀,酥痒难耐——尤其是还红肿着的穴口。他禁不住地夹紧大腿胡乱蹭着企图纾解欲望,片刻后听见身后一声轻飘飘的哂笑,这才反应过来,脸颊立刻变得滚烫而羞红。
“别、嗯……别摸了……嗯嗯啊啊……”
“好啊,不摸了。”
秦授当下撤了手指。凌巍察觉腿间的热源退开了,原本已经准备好承受捅弄的肉穴顿时空落落的,一翕一合像是挽留。凌巍则是泪汪汪地瞪了他一眼,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望。
秦老板被看得鸡儿梆硬。
“想要就直说嘛。”
“……滚啊你……呜啊!”
凌巍正打算骂回去,秦授已经毫不怜惜地进来了。初尝人事的甬道仍然拥挤,却已经学会了如何取悦奉承,贪婪地挤压着、推搡着,情不自禁地湿润着、吸吮着。
秦授挺腰顶得更深,恶狠狠地操弄着他的前列腺,而他像条被海浪卷上滩涂的鱼,肢体酸软到连夹住少年劲瘦的腰身也很吃力。他蜷着脚趾,为这熟悉又陌生的、激烈如海潮的快感而浑身痉挛——
好热……像要化掉了一样……。
“呜呜嗯嗯……秦兼承、秦、秦兼承……呜……太快了……呜哇!”
秦授捏了捏小孩柔软的臀肉,薄唇贴着他的眉心响亮地亲了一口,挺送腰身的动作却更快了。
“呃啊、慢一点、慢一点……捅坏了嗯啊……!”
“呜呜呜啊啊啊、混蛋…!呜、呜嗯嗯……太深了、太、太大了……不要、我不行了呜呃……”
凌巍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被绑缚的手腕抗议性地挣扎,十指胡乱抓了抓,像是关进笼子的幼兽。
秦授看他抽着鼻子可怜兮兮的,一时心软抽出了性器 ,中场休息似的抵着还未合紧的穴眼儿。他无可奈何似的喘了一声,抬手将汗湿的额发捋到脑后,露出白净的额角和俊朗的眉眼来。
凌巍先是松了口气,以为酷刑到此结束。未曾想穴肉食髓知味,贪恋般的瘙痒起来……他清晰地感觉到那地方在出水儿。
想要……还想要……
凌巍扭着屁股无意识地乱蹭,眉间神色显得挣扎万分,仿佛还在同汹涌的情潮做斗争。秦授也有意磨他,性器硕大的前端卡在穴口浅进浅出,恶劣至极地等着小狼狗主动松口。
“巍巍…你求我进来,我就进来。”
秦授的眼睛里滚涌着暗色的情欲,他垂眼看着凌巍淫荡又青涩的身体,下体硬得要爆炸,心里急得直跳脚。
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