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老公……呜……”
听见凌巍湿润喑哑的低喘响在耳畔,秦授微不可查地牵了两下唇角。他拿手心儿贴着凌巍汗湿潮红的脸颊安抚似的轻蹭,逗着凌巍“呜呜”地叫了几声,像求饶又像求爱。
“巍巍乖。”
他漫不经心地揉捏着凌巍柔软的臀肉,仍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唯独胯下二两翘得老高,直贴着凌巍的大腿根儿懒散地蹭。
于是凌巍攥紧了指尖,用尽力气催促肠肉推搡那颗深埋在体内的震动玩具。他红着脸,皱着眉,强忍着排泄般的的羞耻感,颤着腰将那东西往外推。跳蛋逐渐露出来半个,他抬头时瞥见秦授玩味戏弄的神色,揪着眉头正要开口,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窸窣的声响。
凌巍的身体顿时僵住,惊慌之间那东西又被抽搐的肠肉吞了回去。他将一声隐忍的媚叫含在嗓子里,抓紧了秦授的衣领,又惊又惧地闭上眼,不敢看声音传来的方向。
秦授倒是没什么感觉,野合对他这种下半身动物来讲其实是家常便饭。他正想侧过身子挡住凌巍,却看见钻出来的只是只野猫,一时间无可奈何地笑出了声音。
“巍巍,是猫。”
凌巍察觉到秦授安抚似的将手掌覆在他的后脑勺上,温柔地轻拍。他将下意识深埋在秦授胸口的脑袋抬起来,果然看见那确实是一只猫,像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却又即将哭出来似的咬紧了下唇。
“呜……混、混蛋……!”
凌巍瞪着漉湿的眼睛,缓慢地将跳蛋排泄出来。那东西掉落在秦授一早接在下面的手掌里,连同淅沥的淫水,也从还没来得及缩紧的括约肌里流泻而出。
“行行,我是混蛋。”
秦授憋得不行,性器火热滚烫简直像是要爆炸。他往凌巍大敞的腿缝里挤进,狰狞的肉刃轻车熟路地钻进湿润缠绵的甬道,继续一场酣畅淋漓却又谨慎警觉的性爱。
凌巍竭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色情呻吟,抿起嘴唇忍得辛苦。秦授低哑的笑声和性感的喘息落在他耳畔,他只觉得脸颊滚烫,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秦授粗鲁地吻上来。那家伙热切的唇舌一向缺乏耐心,却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里都透露出珍重的爱抚。他情不自禁地沉沦其间,从气若游丝中感受秦授强硬的怜爱。
妈的……他没嗑药吧?这家伙可是强奸犯好吗?
凌巍半眯着眼回应,思绪迟钝而且凌乱。他用双手攀上秦授汗湿的后颈,扭着腰身将那根东西横冲直撞的东西吞得更深。
事到如今,这种事已经不重要了。他还能在意什么呢?——短暂的欢愉,刻骨的享受,还是明知是虚情假意却还忍不住沉沦其中的、似有若无的爱怜?
凌巍显得神色复杂,随后俊朗的五官再度在灭顶的快感中染上迷茫与妩媚。秦授将他的变化尽收眼底,心里暗自思索,胯下的动作却愈发猛烈。
“啊、啊啊……轻、啊秦、秦兼承…!轻一点……插坏了…呜嗯……!”
凌巍嘶哑着嗓子低叫,仿佛犬科动物讨好驯服的呜咽。秦授无动于衷,收腰挺胯毫不拖泥带水。片刻停滞后,凌巍察觉到肠腔里有热液喷洒而出,禁不住拿软顿的肠壁痉挛着逢迎。
“……能插坏可就不是你了。——夹好了哦,流出来的话会很麻烦吧?”
秦授捏着少年两瓣挺翘柔软的肉臀,一句喟叹里夹杂着喘息的气音。
“…禽兽……!”
凌巍骂了一句,颤着手去提裤腰。秦授也不生气,笑着帮他穿戴整齐,抽出口袋里一早备好的纸巾帮他擦净脸庞。等到一切打理完毕,秦授托着他的下巴颏儿细细打量几眼,心中自顾自地满意。
挺好。
除了眼角带点儿红,喘息有点儿重,整个人有点儿没精神,他的巍巍简直干净整洁得像新的一样。
凌巍拿漉湿的眼珠子瞪他,一时间甩手想要走,却因为腰腿酸软迈不开步。秦授见他脚步虚浮,眉梢一挑,半是戏弄半是关切地问道:“还能走不?”
“能!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那我可走咯。”
“不行!……你、你…你不准走!我…”
“行行,怕了你了。”
秦授仗着自己个头儿稍高,俯首贴着凌巍热烫的面颊亲了亲,抻开臂扶住他的肩膀。两人贴得更近,刚从性事中冷却下来的体温再度搅缠在一起。凌巍扭头时,只看见一张懒洋洋又漫不经心的侧脸,然而搭在他肩头的手掌却温热如落日,带着隐晦的庇护和关切。
真是…很过分了。
凌巍眼神躲闪,走路的姿态笨拙而慌乱。秦授回眼时,瞥见他头顶一行小绿字几乎已经完全变白。
他想,他大概能知道这究竟象征着什么了。
“老大,我怎么感觉我好像很久没见到你了?”
凌巍上上下下抛着打火机的动作一顿,金属制的东西落在地面,硬物相撞的声音略显刺耳。
那家伙还没注意到凌巍的失态,继续絮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