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
卓淮修虚倚着那张长桌,初承人事的穴肉被秦授凶猛的操弄捣得软烂。他的胸膛起起伏伏,眼中目光涣散,没了运筹帷幄的神气。那本该拿来朗诵演说发表讲话的清朗嗓音,如今只剩下呻吟喘气的份儿。
“秦、啊秦宝……轻点唔……学长要被你操穿了……”
他抬起修长白净的手指揉捏秦授的耳廓,最后十指紧扣在他后颈,像只纡尊降贵来撒娇的猫。秦授则是恶狠狠地往里一个深顶,抿着唇去亲吻他高挺的鼻梁和柔软的双颊。
“……操穿了才好,省得你一天到晚骚浪个没边儿,四处拈花惹草。”
卓淮修那眼穴能吞能吐,又软又会吸,秦授恨不得死在里头。他撒气似的撞着温软驯服的肉壁,提腰抽送性器的姿态狠厉又恼火。
“唔、嗯……秦宝吃醋了?”
卓淮修哑着嗓子轻笑出声,指梢宠溺地刮了刮秦授的后颈窝。
“那秦宝就是我的花花草草。”
秦授愣了愣,随后一言不发地埋头苦干,那张总是神神叨叨的嘴难得闲了下来,反反复复地亲吻卓淮修的眼窝与眉梢。卓淮修被他逗得发痒,笑着眯起眼睛。
如果是跟了秦总许久的小情人,大概都能显而易见地看出来。
霸道老秦他害羞了。
他将卓淮修彻底推倒在桌面,瘫在木质背景板上的白皙肉体仿佛搽了朱砂的白玉。秦授俯首,从他的颈侧一路舔吻到胸口,咬住胀起的肥大的乳头吸吮啃咬,粗粝的舌苔抵着微张的乳孔咂弄,尖齿压着粉红的乳肉不住摩擦。
这时候卓淮修从容的肉壁便陡然缩紧了,他似乎是一副想要躲开的姿态,却还十分克制地按捺着。素白的齿列几乎咬不住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急促的喘息一声声溢出鼻腔。
“学长…想听学长叫。”
秦授含含糊糊地恳求,眼睛里却闪烁着狡黠的光。卓淮修无可奈何地瞟了他一眼,启了唇瓣。
“轻点、嗯唔……小秦,别、呃啊、太用力……”
他蹙紧了眉,像是一副不大高兴的模样,连称呼都变了变。秦授则是处之泰然,像是很从容地送了口,指尖拨了拨漉湿的乳粒,自言自语似的叹了口气:
“要是能穿环就好了,一定很漂亮。”
“小秦…。”
卓淮修叫了一声。
秦授像是没听见似的,再度往里一捅,将卓淮修尚且算是理智的言语撞得支离破碎。
“嗯、啊……啊啊……秦、啊……不嗯……”
卓淮修将垂在身侧的手指攥得很紧,神色显得挣扎又茫然。
那根东西在他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恶狠狠地地搅动他已经温热敏感的肠道。他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他并不喜欢这种被全然掌控的局面。
“秦……呃啊!”
他正要开口,却被秦授不得章法的捅弄戳中了前列腺。秦授似乎是察觉到他痉挛收缩的穴腔,因此找着了乐子,贴着那处不住地顶弄。卓淮修将一声示弱的呜咽吞回喉中,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缠紧了秦授的腰肢,柔软服帖的肉穴惊慌失措地夹紧了埋在里头的肉茎,结果非但没能阻止秦授恶劣的行径,反而勾着他射在深处。
“嗯啊!”
卓淮修挺立在身前的性器也喷出精水,甚至沾了些许在腰腹与胸口。他大概是从未被这样玩弄刺激过,眼珠泛起水光,喘息半晌也没见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小混蛋…。”
秦授挑眉,亲了两口他濡湿的眼角。
“还不是学长惯的。”
这一天,话剧社的同学们看见了两手插兜、满面春光的小秦同学,以及媚眼如丝、脚步虚浮的社长。
凌巍倚着长凳靠背,尽量使自己的坐姿显得自然。他半垂着眼像是闭目养神,实际是无心无力同旁人交涉——只要他一开口,便是难耐地呻吟与急促的喘息。
那东西已经被肠道捂得火热,仍然保持一个忽高忽低的震动频率。它缺乏人性的蹂躏与折磨,已经使他那管甬道软烂纯熟,仿佛最细微的动作都能带起令人羞耻的水声。柔软的媚肉堆叠挤压,饥渴难捺地搅缠在一起,即便已经含住一个跳动的玩具,也仍然感到可怕的空虚。
凌巍忍不住恶狠狠地咒骂秦授,他知道那家伙一定是故意的。然而痛恨之余,他又企盼着秦授的出现,并且极其渴望他粗暴的爱抚。
妈的,真是……。
“那个……凌巍同学,我看你坐在这里很久了,脸色也不是很好……你没事吧?”
试探的女声响在耳畔,凌巍被激得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几乎要止不住压抑在口腔中的淫叫。他掀开眼皮狠狠地瞪着凑过来的女生,猩红的眼眶像是被激怒的恶犬。那女孩被吓了一跳,踉跄着后退几步,被吓得脸色发白。
凌巍知道自己恐怕要支撑不住了——如果这种事被捅出去,那简直是……!他搭在大腿上的手攥出青筋,然而不知廉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