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现在伸出手拽住和尚的腰带,白色粗葛衣裤上的松紧往下一出溜,便露出和尚的内裤。
内裤围着突起的鸡巴。
妇人很是痴迷地把头靠在和尚的腿根上,红扑扑的脸蛋蹭着和尚的突起,嘴里像是中邪似的念叨什么。她翘起嘴巴,嘟出油壶嘴,亮晶晶的口水印在和尚的内裤上,然后伸出手握住和尚的鸡巴往上掂了掂,像是在试探鸡巴够不够足斤足两。得到她想要的斤两,妇人的鼻子猛吸了一口,眼里的淫光都要滴下来,伸出做农活的手掏出鸡巴,二话不说地为和尚吃鸡巴。
佟深看到妇人粗鄙又放荡的行为,不禁喉咙发紧,蓄了一口水吞咽住自己被勾起来的骚动。
只有开了苞的人才知道性的诱惑力有多大。那个妇人明显是尝过滋味的,也许是一次,也许是很多次。但足够了,只要有一场获得高潮的性爱,她就再也丢不开,日日夜夜思念哪怕只有一次快乐到喷出阴精的性爱。
男人一耸一耸他的屁股,龟头可以射出呈线的浓稠精液,女人也可以。她耸着腰,让和尚的鸡巴抵住敏感点密集的阴道,狠狠地蹂躏,她锁着男人的鸡巴,自己好像沦为一个鸡巴套子,所有的痛苦,爽快都是那根粗笨的东西带来的。那根鸡巴粗鲁捅进她的阴道,于是她像一个开着阀的水龙头,流出淫水。
妇人的表情很狰狞,让人难以分辨脸上到底是愉悦还是痛苦。
佟深知道。
他清楚地能分解出妇人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的变化。
因为他也被男人操过,慢慢地折磨过,狠狠地捅过。
当她的眉头微微展开,面颊上的肌肉放松时,那根鸡巴还在她的阴道口转圈;当她抖着下颌,嘴紧绷住时,那个蘑菇大的龟头已经挤进了阴道口;当她仰着头,嘴巴张开,脚外八撇向两边的时候,那根鸡巴浸在足够的体液里,慢慢被她吞掉……
就像他。在平峦卓拿出性爱视频威胁他的时候,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在床上的表现,那么,那么放荡。
高览意说他是一个精灵。没开苞前,似是而非地探索性爱世界,每一个无意的动作在猎人眼皮子底下就像是可爱又愚蠢装死的小兔子。开苞后,就像学会魔法的精灵,屁股一扭,就勾着人想死在上边。但汪均飞说他是一阵风,永远不知道,他下一秒带来的是解暑的凉风,还是解寒的暖风。
平峦卓就更直接了,他抽着烟,手指粘了点佟深的精液,指着视频狗交式的俩人,说,佟深,你丫比妓女还骚!
其实他们这么说的时候,佟深还没有清楚地了解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就好像被人引着把玩万花筒,景色缭乱,却无暇思考。
直到现在,直击一场性爱。
很原始,很有冲击里的性爱,佟深才知道,他渴望性爱。他喜欢潮红一张脸,嘴巴分泌唾液,两条腿撑开,竖起一根鸡巴,被男人把玩,抬起腰,露出屁眼被男人侵犯。
佟深越想越邪,跟中了淫毒一样,脖子都红了。
抱着他的和尚当然看到了他的变化。
他像一个围捕猎物的猎人,手掌摸着佟深的脖子,把他的欲望挑起来。
“施主,我们这是在做善事啊!那位女菩萨是个可怜的人,她刚结婚不到半年,家里的老公鸡巴就因为误吃了药,变得再也硬不起来了。在我们这个村,女人没有孩子,是断断活不下去的。所以他老公把她送了我们这。哦,对,用外面很流行的话,这叫借种。你看,为了让她尽快怀孕,我们为她挑选了鸡巴粗壮,囊袋子含精液最多的师弟,来,你仔细看看,那两颗卵蛋是不是鼓鼓囊囊的?”
佟深看着那两颗重重打在妇人屁股蛋边上的卵蛋。
“你瞧,我师弟捅进去的时候,那根鸡巴是多么用力!全根进入……”
佟深攒着手指,呼吸急促起来。
“哎,可是施主,你知道吗?其实我师弟的鸡巴不算最粗壮的,卵蛋里的精液也不算最多的。”
和尚两根手指揪住佟深脖子上的一块肉,问:“施主想不想知道鸡巴最好的人是谁?”
佟深紧紧守住绷在脑子里的一根弦。
“……施主像尝尝我的鸡巴吗?”
啪——
那根弦彻底断掉。佟深那两个踮起脚尖的脚彻底瘫软,屁股蹭着和尚的僧袍,滚进了他敞开的僧裤。
和尚笑了笑,“施主啊。”
他好像很无奈的样子。
“小僧不能犯戒,小僧只能和女人交合啊。”
佟深感觉现在自己是水又是火,摊在和尚的怀里,内心却无比燥热。
“你,你们密宗不是崇尚、崇尚性爱吗?”
和尚的光洁的额头抵在佟深的额角,嘴片擦着那细嫩的脸。
“看来施主对我密宗误会颇深啊,我们密宗只和女人交合,这寺庙里大大小小的鸡巴都是提供给女人的。”
和尚非常残忍地说,“不能给男人,这是破戒,修行道行都会毁了的。”
佟深难以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