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撤掉领带,冯韬向后仰倒在自己六平米的大床上。
房门紧紧地关闭,隔绝外部行李收拾的声音,但这依旧改变不了昨晚一夜情的男人住进他家的事实。
冯韬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打车赶去了公司,却看见他爸对早上那个男人笑脸相迎。
“儿子,这是T企业副总,姜至年,刚回国,爸今年能不能干掉栾平那小子就靠他了。”
冯父对他的嘱咐犹在耳畔,T企业是世界数一数二的金融企业,即便冯韬他爸是现在这个公司里的副总,依旧要对姜至年阿谀奉承一番。
毕竟,且不说生意能不能谈成,人家能为此回国一趟就是给他们最大的面子。
“操!”冯韬越想越气,一拳砸在床上,柔软的被褥很好地减小冲击,最终只发出一声闷响。
公司的副总不止冯父一个,原本招待的事情是交给冯父,没想到栾平横插一脚,让冯父紧急调去P市一个月,眼见着天鹅肉飞走,冯韬正好赶到,几个人大眼瞪小眼,那姜至年直接换了口径,让冯父兴高采烈地把招待的重任交给了自家儿子。
冯韬看出姜狼狗没安好心,想揭穿他却又怕自己事迹暴露。
顺风顺水这么多年,虚假的伪装下早已腐败不堪。
就这么昏昏沉沉地想了许多,冯韬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起也没有注意到。
姜至年在电脑前处理了几份邮件总感注意力无法集中,脑中不断冒出昨晚的盛况:少年纤瘦的腰肢,柔软的臀部,还有紧致温软的花苞……
明明就是绝世受但偏偏是个直的!男人扶额想让自己忘记,但食髓知味不知餍足,他又舍不得忘记。
点开手机私密相册,最近几张是他趁少年晕厥时拍的,流着精液的后穴和被吮到肿胀的乳头真是赤裸裸的诱惑。
这次虽然成功借机跟少年同居,但如何下手还得计划一下。
外面的手机铃声持续响起惹人厌烦,姜至年忍无可忍出门查看。
“冯韬,你手机响。”
找到声源后,姜至年左右环顾没见着那个少年的身影,本不想理,但对方已经连续打了三四次,便干脆接通打算劝退。
这一接通,不等他开口,姜至年就获得了一个重磅消息。
“喂冯韬!我怀孕了!别想甩掉我!明天我就去你公司堵你!”
这小子玩得比他想的开啊。
“喂!喂你别不说话!我说真的,明天就去你公司!”
对面女生听起来强势,但其中的惶恐还是躲不过姜至年的耳朵。这种,说白了就是想要钱。
姜至年勾起嘴角,心中有了打算。
“喂,你别以为不开口就没事啊!”女生的语气比一开始弱,证实了姜至年的猜想。
“我不是冯韬,我是他,”男人顿了顿,“助理。你要多少钱,明天别去公司,我们找个地方谈一谈。”
“助理?”女生虽然奇怪,但听到男人的话后又有了底气。
姜至年这边再稍微忽悠一通,约好时间地点,挂完电话他就轻车熟路地给另一边发送任务,顺便交代一句:“好好调查一下冯韬。”
删掉这段通话记录,男人轻笑,“果然啊,还是年轻,不会处理。”
解决完这边,姜至年更好奇家里的少年去哪了。推开没锁的房门,雪白的床上一片春光。
少年抱着被子,上衣被撩到下巴,精瘦的腰肢和胸前的红点直接暴露在外,裤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蹬到了膝盖,只剩了内裤负隅顽抗。
姜至年倒吸一口凉气,听床上的人还在哼哼唧唧,细看却发现是在做梦,只是两颊升起不寻常的酡红。
可能是下意识的,姜至年已经走近,伸手探了少年额头的温度,果然很烫。
“喂,你发烧了,家里药箱在哪?”
冯韬被推醒,勉强睁眼却只见一片迷幻的彩色,想动又发现手脚发软浑身无力,“唔,不舒服。”
“问你呢,药箱在哪?”姜至年拍拍少年的脸,突然想起什么,“你后面,不会没清理吧?”
冯韬终于恢复一点神智,想起眼前这个男人是条大尾巴狼,干脆地将他的手拍开:“清理什么清理?!你干了什么心里没点数吗?”
姜至年看他样子真是又气又笑,想直接撂挑子走人但还是软下声音问:“消炎药放哪了?”
“衣柜里,自己找。”冯韬翻了个身随便扯扯身上的衣服,干脆原地直接睡去。
找到药箱后,姜至年翻出一支红霉素拿着它又回到床前。
“唔,喂!你脱我内裤干嘛!”冯韬被身后的动作惊醒,憋出一股劲去反抗,却发现浑身使不上劲。
姜至年扒开双瓣看着少年红肿的后穴,心想果然如此。
虽然身下人的反抗几乎是鸡蛋打石头,姜至年还是嫌他乱动,干脆用他裤子在脚腕打个结,顺便也把他上衣脱下在手腕打了结。
“禽兽!我不会放